我搖晃幾下腦袋警惕的後退了幾步,隨時注意月如煙的一舉一動。
月如煙見我不受控制也沒表現出失望,只是淺淺一笑說「不錯,陳煜你果然和那群好色之徒不是一路人,他們中了我的媚術沒一個能清醒的,就算是一些正經的人,你也是清醒的最快的一個。」
我剛想動手不知道怎麼的身體不能動了,難道是又中了什麼邪術?
月如煙確定我不能動了才再次靠攏過來,一隻手玩味的拍拍我的胸膛說「就知道你出現在張家大院事情不會太順利。你既然知道了我不妨直說,白靈是我安插來張家的,不過他並不知道自己晚上會有什麼不同,他只有白天的記憶。」
我不能開口說話,心中如同海浪翻湧,原來這一切全是月如煙這個妖女的陰謀!
月如煙的手在我喉嚨上摸了摸,我感覺能說話了,立刻問「我爺爺都說不知道地獄血石的事了,他現在到底怎麼樣了?你處心積慮屬於六大世家的東西有什麼陰謀?」
月如煙冷冷哼了一聲說「你什麼也不懂!地獄血石是一千年前你們所謂的六大世家偷的我們的東西,我們不過是換個複雜一點的辦法物歸原主罷了。」她頓了頓說「至於你爺爺的事我也不知道怎麼樣了。你爺爺的確是我們一個穿黑袍的人帶走的,不過那個人又不歸我管,我也不知道他們在哪。」
我轉了轉眼珠,問「你們的東西?你們是妖精的後代?你們的老窩在哪?」
月如煙氣的差點給我幾巴掌,好不容易穩定了情緒,一屁股坐在床上,氣鼓鼓的說「你才是妖精生的好吧?我和你見過那個穿黑袍的是來自異域的神族的後裔,多的說了你也不懂。簡單的跟你說,你最好老老實實的配合我們,不然和神作對是沒有好下場的!」
我還想說什麼雙眼一花,頭昏沉沉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往地上倒。
等我醒來不知過了多久,月如煙早已不見蹤跡。關於爺爺的下落什麼也沒問到,反而被月如煙自稱『神族後裔』弄的更加迷糊,事情複雜化。
第二天天一亮一個人推開門,走出去幾步看見院子裡有三三兩兩的漢子在忙,大半個院子被他們掛上了喜慶的紅,紅綢子,紅喜字,映照的喜氣洋洋。
我正疑惑攔住一個搬板凳忙著幹活的漢子,問「你們這一大早的忙活什麼?是有什麼大事了嗎?」
然而人家沒聽見一樣,搬板凳急匆匆走掉了,至始至終沒看我一眼。我也明白,是張氏兩兄弟教唆全院子的張家人不給我好臉色看,做小工的自然不敢違抗,說不定他們怎麼想我呢。
既然別人不願意搭理我,我輕輕走到忙活的人一邊,裝作漫不經心的,豎起耳朵仔細傾聽他們的談話,希望能聽出一二來。
一個漢子邊調整掛在房樑上的大紅花,嘴裡邊碎碎叨叨地說「你說啊,我們老爺子是看上白家殘廢哪一點了?白家沒錢沒勢,那小子殘廢一個,真是一點也配不上我們大小姐。」
底下扶梯的漢子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細聲細語說「你千萬別說下去,萬一讓那兩個兄弟聽見了一不高興又該亂發脾氣,到時候我都受你牽連。」
上面的漢字小心的看了看四周,沒有發現危險人物,壓低了聲音說「我不是看我們大小姐馬上和白家小子結婚了嗎,心裡就納悶了,唉,可惜嘍。」
我立刻明白過來,張家辦的喜事是張大小姐張眠和白當家白靈大婚!張河說他們即將完婚,沒想到比想像的更快,太突然一時沒反應過來。
我躲在牆邊偷聽,不禁一陣唏噓,後來又走來了一個胖子,胖子手提一個大麻袋,看樣子是剛從外面採買什麼物件回來。胖子額頭冒汗,一臉緊張兮兮的說「你們都猜不到,我在外面聽見一件多駭人的事!哎呀,太離奇了,像聽故事。」
扶梯子的漢子一副不以為然的表情,隨口問「多駭人啊?」
胖子貼近他耳邊,說話做出恐懼的表情「外面在傳有個食人妖怪,到處吃人,街上的人半夜不敢出門,人心惶惶,我聽說已經死了三個人了,死相可慘了,斷手斷腳,面目猙獰。連警察也不敢參與查案!」
我無心聽他們胡扯下去正要走,張河迎面走來,把我拉到遠一點的地方,確定四周沒有人才開口說「小玉葫蘆仿製品已經做好了,今天你就可以洗清罪名。」他停頓了一下,乾乾的笑了笑「晚上是妹妹的喜宴,你一定要參加了再走,再留下來一晚上,明天我開車親自送你走。」
其實我就這麼離開還是不太放心的,月如煙一出現非但沒給我解答疑惑,反而搞得我憂心忡忡,我擔心月如煙還會做什么小動作,白靈的事沒有完。
我客氣的說「那就還麻煩你一天了。」
張家畢竟是大戶大家,雖然下午才開始擺宴席,上午陸陸續續就來了不少商界的,平時有來往的名門大戶帶上厚禮恭賀張老爺子招的好女婿。
下午五點臨近婚俗儀式還有一個小時,收到請帖的客人基本上到齊了,白靈和白家長輩女兒英子還有張眠父親張守才一起謝禮,張老爺子則在大堂里等候關係相熟的客人拉家常。
除了一些偶有聽聞的商界精英,當地有名的家族最吸引我的莫過於代表王家老爺子送賀禮的老管家,我們曾有會面,當時對我喊打喊殺的,今天也不知道祝沒注意到我。
王老爺在嬌妻慫恿設計下敢走二兒子王顏靈,沒多久變成白靈的二兒子成婚他大概本人是不好意思出現才叫老管家代替出現,看老管家送上禮品,張守才眉開眼笑的樣子,送的一定是份大禮。
最後來了一個穿著很扎眼的西裝男人,他身後幾個人抬著厚重的禮品笑盈盈的在遠處就朝張守才說「聽說仙女姐姐大婚,我一聽迫不及待趕來了,我到好奇是什麼樣的青年才俊入得了仙女姐姐的眼,姐夫在哪,我怎麼沒看見人?」
年輕人站定在大堂門口幾次掃過白靈一干人等的臉始終沒有停下來,弄的張守才臉色發紅,一下子開不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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