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知道到底會發生什麼,或許在有一大堆人的時候或多或少能夠從諸多猜測中拼湊出一些吧,但那的前提是有著諸多人員一起猜測,而現在方寸完全拿不出這一個條件,也不可能拿出這個條件。筆神閣 bishenge.com
會發生什麼?誰知道呢,畢竟控制台的玩法和玩家的愛好有關不是麼?秩序善的玩家控制台也就只是處理一下BUG;絕對中立的玩家控制台出資源;至於混沌惡的玩家,搞出什麼都不意外,哪怕只是單純的輸入了會導致遊戲崩潰的指令。
台上的這位會想什麼呢?就這樣短暫的時間以及碎片化的信息就是讓那一個傳說之中演繹法大師——歇洛克·福爾摩斯來進行猜測也是無從判斷的,但是不管怎麼看這架勢,至少可以肯定對於他而言不會是什麼好事就是了。
即使對方的屬性是所謂的秩序善也一樣,此刻方寸的小實驗的結果就好像是那一個小小的BUG,此刻開啟控制台所會做的也只會是修正世界,結果會是什麼?重新回到那一個莫名其妙的混亂的戰場麼?亦或是直接愉快的打出GG?
反抗是沒有用的,他在此刻清楚地知道自己目前的角色只是一個普通的程序罷了,而程序無論如何都無法反抗負責支配的控制面板,如果能的話那也不叫程序,而只是病毒罷了,而即使是再至高的面板內權限都比不過操縱遊戲的玩家,不過…
如果說常規的任何法門都無法拯救一個在遊戲內的奇怪BUG產物在控制台玩家的手下獲救,那麼也就是說需要一些非常規的操作方式,比如,簡單的病毒產物。
誰都知道怎麼使用一台電腦,每個遊戲玩家也都知曉怎麼開心的點開屬於自己的單機遊戲的控制台,但是如果說有這樣的一個神奇的病毒——它不去觸碰別的任何數據,只是簡單的欲圖完成一個目標,並且完成了目標:「改寫遊戲文件」的話即使是控制台都不能夠對那個BUG造成任何的影響了,因為此刻控制台的管轄範圍內已經不再包括那一個BUG了。
另外別的非常規方式之一就是通過某種方式呼喚玩家的監護者(如果有的話),並且造成一些在監護者看來完全無法接受的內容,導致玩家無法繼續下一步,倒也確實是一個不錯的方式。
哪怕就只是方寸也在近些日子找到過類似的事件,雖然說遊戲官方表示這是一個彩蛋,但是作為一款分級是15R的遊戲,出現18R橋段至少在審核上就不會出現的,因此這一個事件還引起了一場陰謀論者的狂歡,甚至有說這是圖靈覺醒的標識,不過這不怎麼重要。
後一種顯然是無法實現的事情,因為至少現在看來目標早已脫離了那一個倒霉的階段,但解救的方式還有一個不是麼?有一個就夠了,而且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手中至少有一次機會以及一個可能的機會。
當然,仍然是猜測,和剛剛的小實驗一樣只是一次危險的賭博罷了,不過和上一次不同,這一次至少現在看來也只能賭一把了,賭這一個控制台建立的範圍。
灰色物質流動著,像是沙土,也好似泥漿,生生不息的在自己的那一個小小的範圍內流淌著,像是納米機械的樣子,也可能只是單純的奧法魔術,更符合假設也最不可能的就是這是一團數據流。
不過方寸倒是更樂的認為這是數據流,不是別的什麼理由,只是某種意義上的迷信,想像這是數據流,那麼接下來的可能的病毒拯救BUG的戲碼就更加的可能出現不是麼?
暫且稱之為數據流吧,為了迷信,總而言之數據流不斷地靠近著,數據串隨著距離的不斷縮短而能夠讓方寸能夠窺視一些樣貌,沒什麼特別特殊的,只是更加有規律的灰色物質的流動罷了,話說真正的控制台解決bug的場景,在那一個錯誤看來,是不是也是這樣的?
或許是,不過它不會享受到有一位或者有兩位病毒好友的協助,因此面對控制台的能力也只能簡單的接受修正的事實,想到這裡,方寸不由得一笑。
沒什麼特殊的意義在裡面,只是笑而已,不夾雜任何的感情也不蘊含著任何僵硬的味道,單純笑著而已,因為他知道了,他的兩位「病毒」好友即將要出現,下一刻,一道流光擊穿了他面前的那一個變成了牆的數據流,改變了他的想法,不是即將,而是已經。
對於一個自成一體的遊戲而言,什麼東西會被稱作非法修改的文件呢?破解版麼?大概是的吧,不過如果有一些沒有被登記在註冊表上的但是又能夠改變遊戲內容的東西,就是叫做病毒也沒什麼不對,哪怕本質上它們對於另一個大環境而言是正常數據。
而現在的沒有被登記上的數據麼,一開始便從未在這個大廳附近存在過的次方和,毫無疑問的是絕對的此般文件,畢竟當時是讓她去看守機械去了,前不久剛好搞定來著。
至於另一位病毒,雖然說不是從一開始就不存在於這一塊地帶,但是大概是沒有在灰色物質取得最高權限的時候到過這裡,因此同樣的不被控制台所支配,嗯,你還記得的話就是存在感一直低迷的李流清小姐。
這也不怎麼重要不是麼?手上有著能夠解決問題的方式就好,方寸被記載於數據之中,他身上的道具以及技能也被記載於數據之中,無可反抗,但是她們不一樣,那麼就夠了。
次方和是之前方寸進行小實驗的首要理由,實際上這一點是在從那個世界中脫出之後才知道的,簡單的暫時隔斷了玩家的一些記憶,有些讓人毛骨悚然,不過倒其實是那一大堆條款之中提到過的來著,不過這些不重要了。
重要的只是那一點,隔斷了記憶後帶來的偶爾出現的違和感,但這一點生活中也偶爾發生,但是至少不會讓他有著那麼強烈的違和感,也許是系統刻意給的給玩家的提示,與方寸構建了心靈鏈接的次方和作為病毒般的存在的暗示有些突出。
這導致了方寸在遇到了那樣古怪的事件之後,首先想要做的只是破局,簡單的破局也就是小實驗,或者說小實驗的最後一步,而前面的幾步麼,第一步只是簡單的嘗試觸發被動,理所應當的成功,微弱的印證了同步數據化這一點,第二步的拍擊則是判斷反應,那一個安可的反應麼,可以說是自然的,但不會是正常的安可會做的。
實際上如果說是正常的估計首先是一套爆炸物混合攻擊然後接上一套搏擊吧,被背叛什麼的是那位少女嘴容易炸毛的點,輕重無所謂,只是會炸毛罷了,短暫時間的接觸一般來說是不會看出來的,但是如果說接上她說過的故事,這個判斷倒也有些可信,就算不是,賭博失敗罷了。
另外第三步同樣還有測試環境的一點,至少可以確定那個墨為是玩家,估計就是匹配到了一齊,真安可估計和真夏末在一個世界,同時也會有NPC仿製版的方寸和墨為,不過生硬是必然的,估計還會有些強化屬性在裡頭。
嘛,也不需要在意這些東西了,看著高坐在灰色的王座之上的那位怪物,沉著冷靜,講究禮儀的方寸先生,愉快的送上了一個在人類歷史長河中從未斷代的手勢,中指。
文明可能會斷代,但粗魯不會,理由也很簡單——那最符合在文明都被斷代下飽受折磨的平民的心情,此些情緒有著一大堆的衍生以及內容,此刻方寸的情緒也包裹在其中。
「雖然打斷你的情緒發現比較不禮貌,但是我還是要說一句。」王座之上的那位開口了,身後的黑色的裂隙也逐漸的轉化為更加明亮而且柔和的灰色,這照亮了他的面龐,出乎方寸的猜想,豬人面孔的一位,隱約能夠看到王座是雙面的,而另一面也有著一個人影,是誰很顯然,作用是什麼也不必在意。
只需要知道那個豬人要說什麼
「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情,剩下的幾位你的同僚可不在你的拯救範圍…好吧不是你的拯救範圍,是那兩位的拯救範圍之內,你接下來能做什麼呢?」
「首先,我救不了他們,其次,就是能夠就恐怕也只能和你達成某些協議,所以比起救,我更加傾向於早點結束遊戲,以拿到獎勵,當然不是被迫結束,而只是自願結束,意義是什麼也很顯然。」
「自信,但是你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那很重要麼?」方寸歪著頭反問了一句,有些令他沒有想到的,豬人一時之間就好像是不知道該怎麼下接,那麼是否可以認為這傢伙所出生的環境都是極端追求結果的,這樣的話倒是有些不錯的應對方法。
悠久的生命歷程終究不是假的,哪怕不能夠反駁對方的話,至少也能鍛煉出一副優秀的臉皮,豬人沒有愣神多久,實際上也就最多過了不到一秒之後,輕咳三聲道:「這樣啊,也就是說你是一個純粹的利己主義者麼?」
「等下,你給我打上了什麼奇怪的標籤?」
「異端!」豬人全然沒有理會的意思,瞳孔之中的血管隨著他的這一聲怒號爆裂開來,也不知道會不會阻礙視線「聖光啊,這個邪惡值得一戰!」
槽點一如既往的多,打破了之前那奇怪的氛圍,而且似乎換上一個角度來看,莫名的方寸有一種自己才是魔王而對手才是正統勇者的感覺,如果說雙方的位置換一下的話。
不過實際上最應該對調的應該是戰鬥力吧,隨著勇者的一聲怒吼,陰沉的世界中莫名有了一些神聖的感覺,就像是有一位神聖的至高關注了這一片天地,並小有興趣的等待接下來的發展。
神明的注釋還是什麼的這不重要了,方寸只知道至少這個氛圍的微妙變化對自己而言並沒有任何的增幅效果,反倒是對手打上了無數的正面BUFF一般,就是身後的那一個微妙的灰色裂隙似乎也逐漸的向著純白色變化,隱約的甚至能夠聽到幾分聖詠。
奇怪的感覺,而且這和猜測完全不相符,方寸頭上再度冒出了幾行汗水,好像有些玩脫了的意思,之前做出的這傢伙無法直接攻擊自己的判斷顯然的失誤了,至少以著現在的視角來看失誤了太多太多,手上的一切操作都無法對這個散發著神聖氣息的怪物造成任何的影響。
不論這操作是否讓豬人付出了絕對的代價,至少對於此刻的他而言是沒有任何區別的,少數的安慰也只是停留在至少次方和以及李流清自一開始打了一炮之後沒有出現過了,而聯絡倒是從未中斷過。
該要怎麼做已經無所謂了,怎樣能夠最大化的保全自己才是真正需要考慮的事情,或者說怎樣解決危機,雖然希望渺茫但也不是沒可能,看著豬人背後的那一道裂隙,以及那一種被什麼存在注視著的感覺,讓他不知道為什麼就想到了之前提到過的第二種方式。
注視,對麼?那自己來一些比較刺激的操作強行讓這個監護者移開眼睛吧,雖然說完全的不了解到底該怎麼能夠達成條件,但可以通過這傢伙之前幾段莫名其妙的話判斷一些。
比如,異端以及聖光還有邪惡這三個宗教意味十足的詞彙,而利己主義者是異端的話,那麼於此相反的是利他主義者還是別的什麼?
自己的虔誠程度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比得過前面這個傢伙吧,不管怎麼看都是這樣,就算自己也一副正規操守的架勢,也無法改變些什麼,至少在這傢伙手上那個大得嚇人的聖光彈砸下來之前以及之後都不可能改變任何。
另外在神面前做異端的操作試圖辣神的眼睛…怎麼想都是堪稱白痴的行為啊,等一下,白痴的行為麼?那麼如果說,讓狂信徒做出白痴的行為,自己也做出符合那個未知的至高所樂於見到的事情會怎樣?不論會不會給自己上BUFF,至少對方肯定沒有BUFF了,那麼就值得嘗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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