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鐵是不可能的,哪怕嘴上說著所謂的不在意,但也依舊要竭力避免任何的可能的缺陷,哪怕是在現在這樣的已經握住了勝利的條件下。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或許那嚇人的速度以及那毫不掩飾的動靜很誇張,而所對應的載具極度的強勁,但既然說現在在這個位置並沒有能夠看到,也就是說明並不用擔心被使用那玩意偷襲。
這樣的話哪怕剛踏進去便會被偷襲,在動力裝甲的輔助下也不可能被一擊斃命,而只要還有著一口氣,也就能吊回來。
既然如此表現的魯莽一些或許才是最合適的,但自己的演技實際上說不得多精湛,事實上只是純粹的靠著本能行事,多半是會被輕易看穿吧。
但本質上被看穿與否並不會有著太大的差異,最多也不過是威脅評定被上調或者下去了一格而已,所以…有區別麼?
又隨意的丟了塊石頭觸發了一下那毫無意義的陷阱,這一大堆奇奇怪怪的玩意在走來的路上從未停下過,前不久是飛機,再上一次是撞木,而這一次是更加沒有技術含量的拉環。
這一套一套的倒是讓他想起了那一大幫子低幼向動畫,裡邊的陷阱差不多就都是這樣的一套,而如果說按照這個發展,接下來的那個明顯的草堆應該就是坑了。
再次彎腰撿起一塊隨處可見的石頭,稍微掂量了兩下確認重量後,便是掄圓了胳隨之一拋,一道優雅的弧線划過了天空,並準確的命中了雜草堆,隨著底下的樹枝陷入了一個大約是十來米高度的洞穴。
是指望讓自己疲於應對?但顯然不可能啊,這樣的簡單玩意不帶腦子都能夠看出來,還能夠消耗腦力不成?翼蒼君有些疑惑,但依舊是沒有停下前進的步伐。
走一步看一步吧,低估對手可不是什麼好的心態,或許可以高估,但低估顯然是最為愚蠢的,在此刻,翼蒼君是這樣想的。
又一次破解掉了一堆堪稱腦癱級別的陷阱——也就是所謂的捕熊夾後,他終於是感覺到了自己的耐心可能不是很夠用了。
忍住,忍住,這顯然是一種心理戰術,古時的一位哲人曾經說過「永遠不要做出你的敵人希望你去做的事情,原因很簡單,因為那是他希望你去做的事情。」雖然嚴格來說這是一句廢話,但至少現在用來提醒自己還是可以的。
利用掛件系統把這句話貼在了視野的右上方,以保證自己不會因為一時腦抽做出什麼不可逆轉的錯誤,同時也努力平復自身的心態,平和…
直到一張印著XX超市打折的紙直接糊在了他的臉上。
在視野被遮蔽的一瞬間,他絲毫不帶任何猶豫的便猛然向後一躍,剩下的一隻獨臂藉助著向後的勢頭瞬即從背包中抽出長戟,向後猛然加力,便藉助著長戟當做長杆向後多挪出幾米,脫離出莫名的泥沼區域落在實地上,那是一個勘探過的位置,沒有任何的陷阱以及可能的威脅。
幾乎是起跳的同時,一把石質長槍絲毫不帶一絲猶豫的便深深的刺入了之前的那一個站位,尾端甚至因為承受不住這樣的巨力而崩壞,這一下用的力道,如若是刺實了,哪怕是一身的動力裝甲,也得掉下一截血吧。
雖然估計石質材料刺中盔甲的一瞬間便會被磨損,而帶來的衝擊力也會被動力裝甲吸收回避掉一大截,但血條的計算有的時候可不是單純地靠物理規矩就能解釋的。
已經是開打了,至少說戰鬥狀態已經是開啟著的,大概是拿破崙的名言在受到攻擊的一開始便隨之消失,以供給出最大的視野範圍用於偵察。
「所以說直接浪費了一個突襲的優勢真的好嗎?」翼蒼君冷漠的問道,在面甲的輔助下聲音呈現出的是一種極度沙啞的低沉聲音,無從辨認得出男女,也極其難以通過口部的聲音判斷出位置,以及其他的信息。
然而對手卻是沒有給出任何的回應,只是從遠處再度擊出幾支石質的箭矢,比起長槍單發命中的傷害可能會少很多,但攻擊的頻率卻是不可比較,在一瞬間便是近乎鋪天蓋地般的箭雨襲來。
大多數擊穿不了護甲,迅速的做出判斷,毫不猶豫的腿部猛然施力,向著箭矢射擊而來的方向衝去,強行的依靠著護甲正面硬吃箭矢的射擊。
石頭崩解以及金石相交的聲音一時之間響徹了整座密林,而翼蒼君的血條卻也是在這毫無任何的間隙的攻擊中緩慢的向下降落,速度很慢,但如若繼續下去顯然會打出死亡的結局。
「所以說你只是打算依靠這麼個系統設定就想要幹掉我?」他咧嘴一笑,顯然是毫不在意這下降的速度「或許在常規情況的最好應對方式,是站在原地或者找個什麼遮蔽物吧,而絕對不是像我這樣奮力向前沖。」
長戟猛然揮出了一個半圓,那一道莫名的藍色符文也隨著這一道斬擊光芒大盛,爆出一道劇烈的閃光,順即將周圍的一圈的樹全部斬斷,並隨之挑起,而同時,手腕再度扭轉一道金色的長戟光影攜帶著一道破空聲劇烈的撞擊在了空中的兩塊木頭上,並順著中間切割成了四端。
碎木屑略微遮蔽了一些視野,但這也完全不能夠妨礙到翼蒼君的動作,長戟回落,並隨之一拍,再度將被切割成兩截的木頭向前推動,轉而又是一踏,於空中藉助著另外的幾節木頭勉強達成了二段跳,轉而繼續加力,凌空再度揮出長戟劈裂木頭。
「畢竟是說我向前沖也是會導致那一堆莫名其妙的箭對我的傷害提高一大截,速度越快傷害越高什麼的,從而投鼠忌器吧,而在這個時候你就可以拿出什麼奇奇怪怪的對點道具轟炸?我猜猜,你展示過的手榴彈就是一個很好的對象嘛。」
「但那顯然沒用啊,因為有些可惜的是我壓根就沒打算停下來,因此你大概可以喊我一聲團長,雖然那有些不好的預兆的意思,但現在,挺合適的。」
再度藉助著另外的一截木頭勉強完成最後的一次跳躍,恰好是抵達了那順著重力開始向下墜落的八節現在或許應該說是木板的東西上方,長戟燃燒起藍色的技能光暈再度當做錘向下一拍,隨著一陣沉悶的聲音,幾塊木板雖然說是不大整齊,但也確實是牢牢地釘在了泥土中,鑄成了一道較為簡陋的木質盾牌。
不能夠攜帶,但是足夠遮蔽住一個算得上是瘦弱的成年人類穿上動力裝甲的大小,而石質箭矢穿透力顯然是極度的缺失,完全無從擊穿木質的外殼。
並非裝備,只是一件地形,顯然是不能夠依靠這個讓翼蒼君掉血,所需要的原料也只是在林子裡隨處可見的木頭,也就是無成本。
強行打成陣地戰並向前推進,或許要花上比較長的時間,但至少可以確信絕不會停下來,利用障礙物順便可以強行拉回一波血條,雖然說沒有藥水…
但他有一個回復類的技能,這種持久戰,他自信絕不會丟人的當場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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