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萊仙閣還真是大手筆,這顆明珠單看大小品質就知道是有市無價的東西,一時間眾人全都了起來,紛紛拿起紙筆開始絞盡腦汁的寫了起來,力求能擠出一個千古絕句,今天一舉得魁。
一首又一首的詩被遞了上去,然後又一首接一首的被讀了出來加以品評。
搞這種活動最重要的目的其實也是為了宣傳和推廣的,因此蓬萊仙閣在鬧市區也立了一個台子,上面陸續貼出在場眾人寫的詩,又老百姓來投出究竟誰的詩最好。而投票的方式則是在台子旁邊的小廝手裡買花,每朵花也很便宜,才三文錢。
如今的人娛樂文化活動並不多,每天晚上閒著沒事幹只能回家造孩子了,但是孩子多了養起來也很貴,家裡的老婆看的日子長了也膩味,因此到不如花上幾文錢,來這湊個熱鬧來的有意思。
沒過多久,群眾投票的結果便出來了,季飛軒以壓倒性的勝利取得了第一名。
季飛軒在所有人的掌聲中站了起來,雨繡兒看著季飛軒,只覺得心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這可是京城中所有女子心中的佳婿,如今就在她面前,她一定要好好表現,爭取爭取。
雨繡兒親自捧著那托盤裊裊婷婷的走到季飛軒面前,眼露嬌羞,眉目含情的說道「恭喜世子爺,世子爺果然是文採風流,小女子實在仰慕的緊,今日世子爺得魁真真是實至名歸!」
只是雨繡兒如此表現卻又一次拋媚眼給瞎子看了,季飛軒站在那裡,連看都沒看一眼雨繡兒,他只是眼望著許悠然的那一邊冷聲道「雖說我得了這魁首了,但是這第一我卻是不敢認的,據我所知,在場卻有一個高人,他五歲成名,後又拜在當世名家胡嶺先生門下,可是此人今日來了,卻沒有參加詩文會,若我就這樣拿了這第一,心中實在是有愧。不如這樣,還請他出來比試一二,不論輸贏,今日也能叫我心安,讓在場的人也見識一下當時名震南北神童的風采!」
說到這裡,季飛軒的嘴角泛出了一個極為好看的弧度,他微微揚起下巴冷傲的輕啟薄唇,一字一頓的道「國公府的許公子許悠然,你敢接受我的挑戰嗎?」
季飛軒的心裡卻對許悠然鄙視至極,據他所知,許悠然就是個標準的紈絝子弟,雖然他不知道以前那些名聲都是怎麼得來的,但是季飛軒可以打賭,這小子要是有那才華,他能把腦袋揪下來給他當球踢。
季飛軒話音一落,頓時在場的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許悠然,季飛軒心中嘲諷,他幾天就是要讓許悠然當眾出醜,要把許悠然原來那些光環全都給撕下來,讓大家看看他是個什麼貨色。
夏熙行聽到季飛軒的話後有些焦急的用手捅了捅許悠然,然後小聲的道「別喝了,有人正找你的麻煩呢!」
許悠然有幾斤幾兩他是最知道不過的了,雖說他也不清楚當年許悠然成神童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他卻知道,許悠然最多也就和他差不多的水平,能過掃盲班已經是他們兩個學渣的極限了。
許悠然正喝酒喝嗨了呢,聽見有人竟然找她麻煩,頓時毫無所懼的一拍桌子便站了起來,抬腳便一腳踩在了旁邊的椅子上混不吝的叫囂道「哼,哪個兔崽子敢找小爺的麻煩?」
&悠然,你還是如此無禮,多年未見,你還記得我不記得了?」季飛軒負手而立,冷眼對許悠然說道。
許悠然醉眼迷離,臉色飛紅,小包子臉白裡透紅,水靈的就好像蜜桃一般。她聽了季飛軒的話後努力的看著季飛軒,只覺得眼前的人十分的眼熟,過了一會後她終於恍然大悟的一拍手道「啊!我想起來了,白屁>
白屁股是什麼意思,圍觀的人十分好奇.........
&你給我閉嘴........」季飛軒完全沒想到許悠然會來這麼一句,聽了許悠然這句話後他頓時抓狂了,對著許悠然怒吼一聲道。
&嘿」許悠然想到季飛軒小時候的事情就覺得幸災樂禍,她小腳抖著,一隻手搓著下巴道「膽子不小,是不是小時候還被被小爺給打夠啊?敢跟小爺叫板,小爺今天就打的你滿地找牙,說吧,你是要怎麼打?」
季飛軒看著許悠然的樣子就覺得手痒痒,真上上去直接把這小子摁在地上打一頓不可。可是今天卻不是時候,他想要的是讓許悠然丟盡顏面,讓京城中知道這小子的真面目,而不是單純的只是打他一頓。
季飛軒定了定心神後冷冷的道「你若是想比武,那咱們可以改天約個時間,但是今天是詩文會,當然要比的是詩文了,我和你比作詩,你敢不敢?」
&啊!小爺有什麼不敢的!」許悠然笑的很欠揍的說道。
夏熙行一聽許悠然這話頓時著急的用力的戳了許悠然一下,就許悠然那水平,上去那不就是純被虐嗎。
夏熙行本想起來幫許悠然挽回幾句,卻又聽許悠然繼續輕蔑的道「雖然小爺很想跟你比,但說實話啊,你的水平太差了,小爺真心是看不上你。這樣吧,我今天就派我的一個徒弟跟你較量較量,如果你要是贏了他,才有資格跟我一決高下。」
許悠然說著,小爪子一伸,便把手指向了柳曦雨,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的全都看向了正抱著本書看的津津有味的柳曦雨。
柳曦雨從坐下之後就在看他新買的書,雖然發生了這麼多,但是他可以稱的上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了,因此之前發生的事情完全不知道。直到眾人開始看他,他這才因為那些目光而回過神來,茫然的環視著周圍的人。
見所有人都在看他,柳曦雨有些慌了神了,他對站在他旁邊的夏熙行小聲的問道「出什麼事了啊?為什麼大家都看我?」
&個人挑釁你,要和你對詩!而且竟然口出狂言說你是花架子,虛有其表,根本就是對詩文狗屁不通,然哥兒看不過去他罵你,所以正和他吵架呢!」夏熙行壓低了嗓子一臉憤怒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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