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名譽是我進來一下就能毀掉的?」
看著她那緊張兮兮的模樣,南宮冥眼角一陣抽搐,他還什麼都沒做,就緊張成這樣了,他要是真進去,他都有點不敢想像那不忍直視的畫面了,「看都看了,還怕做嗎?昨天晚上是誰自己躺床上我臨幸的?」
白萱:「……」
特麼的這個梗果然是過不去了!
「昨天是昨天,昨天你被下藥了,我當然要救你了!」
腦子裡過濾了一百遍,白萱自認為自己說出的話並不是給自己挖坑的,才說的,「今天你啥事情沒有,我為什麼要白白犧牲我的名聲給你睡?」
「誰說我今天什麼事情都沒有的?」
其實南宮冥想問她的事,她怎麼不問他昨天晚上中藥是怎麼解決的?不過還沒說出口,這個主意就被他否決了,因為他知道,這女人壓根兒就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我昨天晚上中的藥到今天早上都沒有消耗光呢,不信你摸!」
說完,原本就沉沉壓在女人身上的身子重重往下一沉……
「啊!」
白萱尖叫出聲的第一個反應就是緊緊的閉著雙眼,「不要進來,痛!」
南宮冥:「……」
「頂你一下就痛,小白萱,你是泥做的嗎?」
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白痴的女人的?傳說中的四肢發達頭腦簡單?他還什麼都沒有做,就在那裡鬼叫,「小白痴,我褲子都沒脫,能進去?麻煩下次演習的時候稍微專業一點好嗎?」
白萱:「……」
沒進去?
握草,那剛才頂著她堅硬如鐵的是……靠,竟然是硬了沒進去?
白萱倏地一下睜開了眼,男人一張氣紅的臉毫無預兆的躍入她的眼瞼,清晰的五官透著隱忍的霸氣,嚇得她忍不住縮了一下腦袋,果然,男人壓在她身上的身體,衣冠楚楚,那叫一個的……帥!
與剛才對她耍的流氓行為完全不能匹配,白萱的腦海里頓時划過了一個詞……衣冠禽獸!
「司令……你能別招惹我嗎?」
看著男人那張一副我要收拾你的臉,就算是她是被欺負的那一個,白萱的態度還是一下子就軟了下來了,「我跟你那平時玩的那些女人不一樣,我是清白的!」
她是清白的?
言下之意是,他不是?
南宮冥心頭的那麼一點無名的怒火頓時燃燒了起來……
「不是清白的我還不要呢!」因為氣憤,南宮冥的聲音倏地一下就提了上來,「老子也是清白的!」
白萱:「……」
「老子也是清白的是什麼意思?」
白萱承認她真的被這句話給震傻了,至於什麼意思麼,她還真是有些不知道了。
「你的清白是什麼意思,我的清白就是什麼意識!」
真是個小白痴,莫名的覺得以後他們的孩子要是像她,那估計真的是只有智商沒有情商了,不過好在他不白痴,智商情商雙高,「好了,該說的話也說了,老老實實同意嫁給我,你就是司令夫人,不同意,門口一幫記者等著報道你不擇手段爬上我的床,睡司令,想要潛規則,給你兩分鐘,做司令夫人,還是人人喊打的狐狸精……」
「狐狸精!」
南宮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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