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說,南宮冥邊用力的揉了揉自己有些發悶的腦袋,媽的,昨天晚上那么喝都沒事,今天這才喝了幾杯麼,腦袋就沉成這個樣子了,葉穆帆這個傢伙,都準備了什麼酒,這麼烈!
算了,管他呢,反正是葉穆帆家裡,安全得很,無所謂的,繼續喝,習慣性的伸手又去抓那隻酒杯,這一次,酒杯是空的,並沒有人給他加酒,酒杯……空了!
「酒呢?葉穆帆請我們來喝喜酒,酒都不給喝夠?」
「不是新郎官不給你喝的,是我不給你喝的!」
沒等葉穆帆開口,白萱直接把那只在他近在咫尺的杯子拿開,「司令,再喝你就醉了,能不能別鬧了?」
再鬧下去,估計又拿她開刷了,拿她開刷也就算了,關鍵是,她不是那種開刷得起的女人……
「鬧?我才不要鬧呢,我要作詩!」
不知真醉還是假醉,向來風華絕代,談笑風生的男人,此刻還真是有些李白醉的小模樣,一邊醉意朦朧,一邊伸手去搶酒杯,「問世間情為何物……」
話說到一半,男人忽然就這麼停了下來,伸手就去搶女人手中拿得高高舉起要讓傭人撤掉的酒杯,「把酒杯給我!」
「作詩就作詩,要什麼酒杯?!」
白萱承認這是她這輩子說過最大膽,最理直氣壯的話,那口吻,就像是個管教醉酒胡鬧的丈夫般的自然,遺憾的是這個時候的她,完全沒有發現,「不准喝了,再喝下去受罪的是你自己,別到時候又怪到我頭上,不是要作詩麼,趕緊作!」
「哦!」
聽著女人嘰嘰喳喳一口氣把所有的話說完,南宮冥那雙如水光瀲灩一般的桃花眼,看著她眼睛眨了眨,好半響才哦了一聲,然後用力的清了清嗓子,扯了扯的襯衫的領帶,若有所思了良久,才一本正經的開口道,「問世間情為何物,只叫人想脫褲子上床睡覺!」
白萱:「……」
蘇璃:「……」
韓可可:「……」
葉暖兮:「……」
握草,這……
脫褲子上床睡覺?
特麼的,流氓中的戰鬥機啊,跟他一比,她家老公的那麼點小流氓,那簡直是不夠看的,難怪人稱風流才子,腹黑軍官,這齣口成章,能把好好的句子改成這副樣子,她是真的再也不用擔心自家老公被人笑話了!
「嗯!」
相對於女人們的集體無語,幾個男人的表現可謂淡定的很,霍北宸只是低低的嗯了一聲,隨即點點頭,修長的手指一下一下敲著餐桌發出有節奏的清脆聲,「詩詞有了,雖然狗屁不通,但是夠色,表白呢?」
南宮冥:「……」
他說了什麼?那麼色?
「哦,表白表白……」
聽了霍北宸的話,南宮冥像是突然從夢中驚醒過了一般,轉頭一把抓住白萱的肩膀,突如其來的動作,讓白萱嚇了一大跳,本能的想掙扎卻發現自己的兩隻肩膀被男人死死的固定住了,「白萱,我喜歡你,所以我要跟你上……」
「你閉嘴!」
一聽這話,白萱渾身的血液都逆行了,生怕他接下去的那句要跟你上床睡覺,嚇得直接爆吼出聲,「不准說,你再說我就辭職!」
她是軍人,軍人,嚴肅的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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