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強龍不壓地頭蛇,易寒面對大衍的百姓,他只能夠藉助譽王的勢力,也只有譽王出面可以幫他,譽王在百姓之還是有些聲望。
慕容熙昭也不想看到百姓和易寒發生衝突,他覺得易寒與外祖翁之間一定有誤會,很爽快的答應了。
衝著聖殿內道:「神侍,還請通稟一下,就說譽王求見!」
神侍已經前去稟告,夜隱站在高處已經看的很清楚聖殿外的一切境況,何時兩個外孫竟然同易寒走得如此近。
真是愚蠢,竟然同他們搶皇位之人稱兄道弟,莫說是同父異母,即便是親兄弟面對皇權也要整個你死我活,沒有一個像他們的母親。
「告訴他們以及那些百姓,就說那名女子卻是在聖殿,就說大祭司得到神諭,此女子眉間一點硃砂,是妖蓮所化,要留在聖殿,否則會會給大衍帶來滅頂之災!」
「是!」
良久,易寒見著帶著面紗的白衣女子從聖殿內走了出來,站在結界內,看著易寒等人,以及桂霜城的百姓。
「有神諭,那名女子卻是在聖殿,大祭司得到神諭,此女子眉間一點硃砂,是妖蓮所化,要留在聖殿,否則會會給大衍帶來滅頂之災!」
易寒氣惱,用著大的力氣打在結界之上,可恨自己不能夠衝進去將秦玉拂救出來。
「無稽之談!拂兒何時變成妖蓮化身,就是想用藉助鬼神只說將拂兒留在裡面。不就是想要要挾易寒,易寒根本就不在乎那個皇位。」
人群根本沒有人在乎易寒在說什麼?紛紛在議論妖蓮之事,並且深信不疑。
易寒如今根本打不開結界,看著神情懊惱的神情,畢竟被關在聖殿之是易寒的妻兒,他們都隨了他們的父親,是個痴情人。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心頭所愛,慕容熙昭幫不了他,只能夠勸易寒離開聖殿,再從長計議。
慕容鞘與慕容流光帶著人前來找尋,眼看著天色暗了下來,林天放已經回宮復命,百姓們紛紛散去,易寒堅決要留在聖殿外。
慕容鞘在將軍府內外找遍了,也沒有找到秦玉拂的影子,聽說聖殿出事了,與慕容流光勸阻易寒,都沒能夠將易寒勸阻走,慕容熙昭有些心焦,看向連王,「平日裡,屬你的鬼主意最多,總不能夠讓大哥在這裡過夜吧!」
慕容延昭想了想,他也不想留在這裡陪著易寒過夜,「臣弟到是想起一個人,或許有個人可以幫忙!」
易寒也早就想到一個人就是夜媚兒,可是他不知道夜媚兒在那座神廟裡面,易寒起身,「帶我去找她!」
連王驚道:「大哥怎麼會知道我說的是何人?」
「自然知道,是夜媚兒!」
「正是,大哥可以向媚兒問卜,就可以知道嫂子是否安全。」
易寒不是去問卜的,他是想抓了夜媚兒去換秦玉拂,要知道夜媚兒很有天賦,大衍唯一的女祭司也是夜隱唯一的孫女。
易寒沒有講話,一直跟在兩人身後,兩人武功在易寒之下,身邊有蠱人保護,身後還有慕容父子保護著。
夜媚兒的神廟在聖殿並不是很遠,也不是每一個人都有資格讓夜媚兒為其占卜,大部分能夠拿起的占卜寶石的,幾乎都是達官顯貴,尋常百姓是付不起的。
神廟內外燈火通明,夜媚兒正在靜室專心的畫符咒,聽神侍說神廟今夜來了許多人,足一稟告。
她是聽說了易寒的身份,原來他也是慕容家的人,算起來要要叫他一聲表哥。
風水輪流轉,今日可是他主動找上們來的,「為他們看茶,就說我在沐浴焚香,讓他們稍等一會兒。」
易寒等得有些心急,若非夜媚兒在沐浴,只怕早就被他給抓了出來,只能夠忍下心來。
慕容流光勸慰道:「大皇子稍安勿躁,祭司焚香沐浴是很正常的事情。」
這麼多人在神廟,夜媚兒想要耍花樣,他就等著,大約半個時辰之後,夜媚兒終於走了出來。
薄衫紅裙,青絲柔順的披在肩上,臉上照著面紗,她的容貌多半是不回給外人看,易寒算是為數不多的外人。
夜媚兒見著殿的六個男人,「今日夜媚兒的神廟應該這麼多貴客,敢問是哪一位要占卜。」
易寒站起身來,卻不是占卜,腳下生風,已經奔著夜媚兒的脖頸抓去,縱然夜媚兒輕功不弱,哪裡想到他會突然襲擊。
易寒抓住她的脖頸,「跟我走,去聖殿換我的妻子!」
「那就算殺了我也是沒用的,祖翁的性子沒人可以左右!」
熙昭生怕易寒會傷害到夜媚兒,也知道易寒是想要利用夜媚兒換自己的妻子,「大哥,你即便抓了媚兒,外祖翁也不會放了嫂子,外祖翁決定的事情是不會更改。
連王更是心急,「大哥,讓媚兒為嫂子占卜,比抓媚兒更靠譜!」
夜媚兒紅唇微揚起,絲毫沒有恐懼,笑得妖冶,「不如你殺了我試一下,祖父可否放了你妻子。」
易寒見夜媚兒從容,可見她是篤定自己不會殺她,「他若是肯放,易寒願意帶著妻子離開大衍,永不踏入大衍半步。」
「已經晚了,這世上死人是最沒有威脅的,祖翁抓了你的妻子,不過是想要威脅你,只要你不輕舉妄動,不會傷害你的妻子。」
「你若是肯相信我,本姑娘今日心情好,如不免費為你的妻子占卜!」
「大哥,媚兒的占卜術可是很厲害的。」
「易寒只相信自己,一切禍福怎憑你一言兩語便判定了,告訴夜隱,他若敢動拂兒母子一分一毫,蠱人會屠戮夜家的族人,除非他不想要自己女兒的性命,如果易寒出了事,我師父絕對不會繞過他。」
「祖翁開了結界,我也是進不去的。」
易寒不相信夜媚兒,她一定知道進入聖殿的通道,夜隱老奸巨猾不會不留下後路。
「你儘管講話帶到!」
易寒帶著人離開,再次回到聖殿外,他要留下來守在殿外,盤膝而坐,回想著師父在札上記載的各種方法,這種結界應該同岐山之上的結界有些相似。
當初山上的結界可是由數名絕頂高放你破除,這世上一定有辦法可以破除結界。
慕容鞘見易寒不走,坐在地上一遍一遍的試著破除結界,譽王和連王也已經回府去了,畢竟剛剛易寒是用他們的母親做要挾。
雖然知道易寒正在盛怒,母親卻是做得過分些,很同情易寒卻還是會向著自己的母親。
慕容鞘見易寒待在這裡也不是辦法,「皇子還是回去吧!」
易寒還想再試一試,他不想回去,「這就是你們暴露易寒身份的後果!」
「老臣也是為了慕容家的族人著想,皇上此時應該也知道聖殿之事情,將事情講清楚,夜家就會將人給放了。」
「未免太天真了,你們都回去吧!讓我一個人靜一靜。」
慕容鞘是擔心易寒的安危,「若是皇子在出了什麼事情,老臣無法向皇上交代。」
慕容流光也道:「皇子,聖殿的結界是上一代祭司布置,就是用來抵禦外敵,打仗的時候全城皆兵,聖殿可以容納半城的百姓。防禦力是最強大的,一般人是無法進入,留在這裡是白費的。」
不試一下易寒怎麼能夠安心,既然這裡戰時是用來避難,就一定有通路,夜媚一定會從密道內進入聖殿。
易寒留在聖殿就是想守株待兔,去監視夜媚兒只會打草驚蛇,要想進入聖殿,從夜媚兒的身上找到突破口。
慕容鞘明日還要上朝回到將軍府,只留下慕容流光帶著人保護易寒的安危,易寒一直在找尋進入結界的辦法,鎖魂鈴對普通人很管用,可是夜媚兒也是精通巫術的人,對她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蠱人突然傳來示警,周遭有人在使用巫術,易寒帶著人四處搜尋,暗夜不見蹤影,夜媚兒難道也用了障眼法。
夜媚兒正是隱身符咒語躲過守衛,已進入結界。
直接進了大殿,見夜隱盤膝坐在大殿的蒲團之上,是在運功。既然祖父正在練功,夜媚兒想要去見一見易寒的妻子。
夜隱已經察覺有人進了結界,從氣息來看就猜到是夜媚兒,「媚兒,你不在神殿待著,來這裡做什麼?」
夜媚兒直接跪在地上,「媚兒見過大祭司,媚兒前來當然是您害的,媚兒今夜可是差一點被易寒的傢伙給掐死。」
「他不敢動你的,除非他不要妻兒的性命。」
「祖翁,為何要將那個人的妻子抓進聖殿,放他們回扶風就好了。若是真的擔心,直接將人給除了,豈不是一了百了嗎?」
夜隱無法從秦玉拂的口得到確切有用的信息,於是對她進行催眠,已經大致了解一些情況。
「那個人有蠱人護身,更是慕容荼的徒弟,與巫神殿與傾城山的人感情都不一般,殺了他豈不是會給聖殿惹來麻煩。」
「難怪那個人那般囂張,說祖翁要是敢動他的妻兒,就會殺了姑姑以及夜家的人來報復,說他的師父也不會放過您。」
慕容荼卻是他有些忌憚的人,十年前就已經在他之上,這麼多年過去了,武功早已出神入化了。
「還有一點,是祖翁不敢殺他的緣由,在那女子的記憶力,易寒身上的蠱人是一個叫羅慎的人轉送給他的,也就是說他身上的蠱人不是尋常的蠱人,是有一些智慧的,即便他的主人死了,他也許會陷入沉睡等待新的主人,也許會為了主人報仇陷入無盡的廝殺之。」
夜媚兒在典籍記載過蠱人就是類似傀儡一樣的東西,竟然也會生出智慧,真是匪夷所思,似乎對這個人更加的感興趣。
「祖翁,媚兒可否見一見那名女子,若是那個人再找媚兒的麻煩,也可以做要挾!」
「你若是見了,祖翁怕那個人拿媚兒做要挾!」
「祖翁就那般不相信媚兒,連一個男人都鬥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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