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婧梅強忍著,陪著笑臉說道:「幾位前輩,茲事體大,本宗門的宗主又正好外出,不在宗門內,所以無法定奪此事,只能等宗主回來才能定奪,所以耽擱了,多有得罪,還請海涵。」
「海涵!哈哈哈哈!」那帶頭的仰天大笑,這一笑,似乎整個崑崙仙宗都在發抖。
這一笑,讓所有崑崙仙宗的弟子都如同受驚嚇的小鹿一般。
「你說,怎麼個海涵法?」那尊天仙賊兮兮,色眯眯的看著陳婧梅,那眼光肆無忌憚的在她的要害部位上面瞄。
陳婧梅又羞又惱,但卻不敢發作,而是咬著牙齒,說道:「幾位前輩,要不幾位先到我們仙宗的客房住下,一切等我們宗主回來再定奪,如何?」
「你們宗主算個什麼東西?」有尊天仙就不耐煩了,破口大罵道:「還真蹬鼻子上眼了,不就是一尊天仙嗎?我們這裡的任何一位,哪個資歷和實力不比你們宗主強的,竟然要等他回來再定奪?」
我看這是要撕破臉了,準備要動手了。
邊上就是雜役殿,記得我剛來崑崙仙宗的時候,就是分配到雜役店的。
我悄悄的走了進去,可謂是故地重遊了,雖然在這裡住的時間只有幾天,但也是有些感慨的。
房間裡有一套雜役的服飾,我拿了下來,穿起之後發現瞞合身的。
再從海饕餮的血脈里找找,有找到了一個金丹修士的血脈,瞬間轉換成了這位修士小哥的容貌。
拿著掃把,我就出門了,該救場了。
換成誰的血脈都不打緊,因為我體內有天仙的威壓,而且不是一尊,而是十幾尊天仙聚集在一起的威壓,已經足夠晉升到玄仙了,但被十二生肖神龍的法力給暫時封印住了,不讓氣息外放,所以他們察覺不出我是天仙的,在他們的眼裡,我應該就是一個金丹小修而已。
不錯,這個玩法挺好玩的。
我在台階上,拿著掃把掃著台階上的落葉,而在我的頭頂虛空上,那些天仙正虎視眈眈的盯著大師姐陳婧梅他們。
天仙對著全崑崙仙宗的人說他們的宗主是垃圾了,卻沒有人敢說什麼。
只聽到陳婧梅說道:「各位前輩,我們宗主也並非是地球上的修士,而是跟你們一樣,是從外面過來的,名曰深淺上仙,不知道各位認識不?」
陳婧梅的想法我清楚,那就是希望還有一線迴旋的餘地,如果正巧這些人認識深淺上仙,那或許就不會動手。
但深淺上仙只不過是我臨時起的名號,誰會認識啊。
「什麼狗屁深淺上仙?」那帶頭的無恥的說道:「不過今晚我倒是可以做你的深淺上仙,試探你的深淺……」
好無恥的一句話,陳婧梅的臉都紅了,紅里泛著白,顯然氣得不行,卻不得不忍住。
我再也不能忍了,這幫垃圾也太無恥了,看不下去了。
我拿著掃把掃著台階上的垃圾和落葉,頭並沒有看天,而且提高了嗓門,大聲的說道:「哪裡來的垃圾,不是才掃過嗎?怎麼又多了這麼多的垃圾?」
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被我的聲音吸引了,紛紛低下頭,居高臨下的看著我。
卻見我依舊拿著掃把,不慌不忙的掃著落葉。
他們的眼裡充滿了驚訝和不解,肯定是疑惑怎麼如此強大的對決之下,怎麼還有人在這裡悠哉的掃地?
然後我故意抬頭,看向了大師姐和巨子他們,裝作驚訝的說道:「哎呀,不知道大師姐駕臨總堂,弟子真是罪該萬死。」
陳婧梅一怔,整個人都楞了,遲疑了幾秒之後,對著我使了個眼色,讓我往邊上躲。
「啊?大師姐,您這是什麼意思?您的眼睛有毛病嗎?怎麼一直眨?」我抓了抓腦門,大聲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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