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3 正確的決定
(親們,今天非常對不起,我遇到了極其特殊的情況,現在剛把電腦連上,不過眼下發的是草稿,有錯字什麼的請大家指出,一會我在重新修改)
【073】正確的決定
果然,羿楠聽吳冠奇說完,就乾脆地說道:「那好吧,再見。最快更新請到」說著,很乾脆地掛了電話。
吳冠奇呆呆地舉著電話愣了半天,很快,他就做出平生一個最正確的決定,放下手裡的「鞭子」,並且決定乖乖地把鞭子呈交給羿楠。他回撥了羿楠的電話,等羿楠接通後,吳冠奇真誠地說道:
「羿記者,我的話還沒有說完,您就掛了。」
羿楠說道:「請講。」
「我願意配合你完成這次採訪任務,臨時決定今天,不,馬上接受你的採訪,您看在什麼地方合適?」
羿楠想了想說道:「你現在在什麼地方?」
「我現在在財政廳的誠信賓館,因為在三源,我沒有辦公地點,原來一直都是在三源賓館辦公,你知道的原因,我後來搬到了這裡。這樣,在我住的賓館附近,有一個新開張的咖啡屋,我們在那裡見面吧。」
羿楠正在擔心吳冠奇會提出在賓館的房間跟她見面,聽吳冠奇提出咖啡屋這個地方後,就滿口答應了,因為,咖啡屋本來就是個公共場所,在公共場所進行採訪,這對於羿楠來說不是第一次,她鬆了一口氣,說道:「好吧。」
吳冠奇幾乎要跳了起來,他說了一句:「ok!」後,就率先掛了電話,儘管感覺這樣對女士有些不禮貌,但是他也說不清這樣做的理由是什麼。
吳冠奇住的這個房間是個套間,外面是會客區,裡面是臥室,他放下電話後,立刻奔進裡面的臥室,打開衣櫥,對著自己不同風格的衣服犯了難,他摘下了一套名牌西裝,穿上,對著自己鏡子裡的形象他充滿自信,但是感覺自己這樣板板整整地去見羿楠,太過刻意,於是又脫下西裝,換上了一身休閒裝,無疑,這身淺色系的休閒裝,十分洋氣和時髦,而且還散發一種男士香水的氣息,看上去像個港客,或者歸國華僑,但是在三源這個地方,自己這樣穿著,很容易讓人對自己的好人身份產生懷疑,想了想,又脫下了,猶豫了再三,他還是換上了自己去工地穿的工作服,一件印有順翔標誌天藍色的夾克,下身是一件很普通的深色的西褲,儘管有些不倫不類,但最起碼沒有絲毫的刻意,而且塑造了自己「勞動者」的身份。
但是腳上的那雙名牌皮鞋,還是暴露了他的身份,不過沒有辦法,他來不及換了,他不能讓女士等自己這是其一,其二是他不能任由自己在羿楠那冷冷的目光的注視下走近她,那樣,他會沒有自信,會失去鬥志,會削弱勇氣的,他要先她一步到達,他要先入為主,然後找個合適的位置坐下,這樣,可以從容地看著那個又冷又扎人的玫瑰花走向自己……
他快速地穿好關上衣櫥,快速地拿起提包,但是自己目前這種穿著,顯然不適合拎那麼一個顯眼的皮包,於是,他放下皮包,從裡面夾出一沓現金,卷巴卷巴塞進了口袋,拿起汽車鑰匙,快速走出了房間,走出了賓館大門。
等他來到停車場時,遠遠地看了一眼自己那輛豪車,他又猶豫了,羿楠對他的這些是一點都不感冒的,炫富,興許會對別的女人是殺手鐧,但是對羿楠絲毫沒用,就像彭長宜說的那樣,反而會起反作用,因為,羿楠對這些從來都是冷眼相待。
他放棄了開車赴約的念頭,決定辛苦自己的雙腿,於是,他大步地走出大門口,急匆匆地趕往他說的那個咖啡屋。
這個咖啡屋距離賓館大概有五六百米的距離,吳冠奇奇怪,平時開車也就是一腳油門的事,怎麼今天卻是這樣的漫長,他幾乎是連跑帶顛,壯碩的身材邁起大步顯得有些滑稽和可憐,但是他無怨無悔。
等到他故意邁著氣定神閒的腳步走進這個咖啡屋的時候,他四處張望一下,羿楠還沒有到,他放鬆了下來。
這個咖啡屋有籃球場那麼大,中間是圍著茶几的座位,燈光曖昧、幽暗,音樂低緩、輕柔,兩邊的座位類似火車上的那種座位,但是都很巧妙地被一些綠色植物裝點得恰到好處。座位和茶几都是粗糙的原木拼接而成,營造出一種田園般的浪漫氣息,有一種返璞歸真的感覺。
吳冠奇找到一處相對比較隱蔽,並且視線很好的地方坐了下來,然後平靜了一下呼吸,這才為自己要了一杯咖啡,並且跟服務生說一會有位叫羿楠的女士來,麻煩他領過來。
服務生微微傾著身子,禮貌地答應著,轉身走了。不一會,就為他端上來一杯香濃 的咖啡。
吳冠奇雙手敲打著桌子,他很是得意,為自己的先到得意,試想,如果一會自己氣喘吁吁地進來,勢必有損自己的形象不說,還做不到這麼的氣定神閒。他坐在這個位置上,正好可以看到進來的人,非常占據主動地位。
他看了看表,後悔沒有和羿楠定時間就跑了過來,萬一羿楠放自己的鴿子這麼辦?很快,他就打消了顧慮,依他對羿楠的觀察,她不是那張口是心非之人,也不是那種矯揉造作之人,羿楠的性格率性、耿直,這樣性格的人不會做出那樣事的,她可以斷然拒絕你,但是答應了的事就不會爽約,況且,還是她主動找的最近,再說了,即便羿楠放自己的鴿子也無所謂,這樣還增加了和羿楠之間的故事成分。
想到這裡,吳冠奇便踏實下了心,兩隻眼睛一刻不離地盯著門口。
好在羿楠沒有讓他忐忑很長時間,她也算很按時出現。當她出現在咖啡屋的門口時,服務生立馬上前,跟她小聲地說了句什麼,就見羿楠沒有說話,而是點了點頭,就徑直向吳冠奇坐的位置走了過來。
吳冠奇無法做到將目光從羿楠的身上移開,羿楠還是穿著那天去錦安的那身衣服,只是那條圍巾不是圍在頸間,而是拿在自己手裡。依舊的長髮飄飄,依舊的幹練、帥氣,讓羿楠有了一種與眾不同的颯爽之氣。
吳冠奇禮貌地站起身來,對走向自己的羿楠伸出手,羿楠今天給了她很大的面子,猶豫了一下,就伸出自己的手,輕輕靠了一下吳冠奇的大掌,旋即離開了。
儘管她是這樣的不得不握,因為吳冠奇某種程度上說是自己請來的採訪對象,但是很明顯,對於他的成見依然存在,當總編把採訪吳冠奇的任務交給羿楠時,羿楠推辭過,但是總編說這篇通訊必須要她寫,別人寫他不放心,羿楠就不好再推辭了,畢竟這是工作,她是不會拿工作當兒戲的。
吳冠奇看著羿楠坐下後,他才坐下,隨後揚手招呼服務生,說道:「給這位女士來杯咖啡。」
服務生說道:「對不起,這位女士自己已經點了果汁。」
吳冠奇的笑幾乎僵在臉上,但很快就說道:「好好,女士喜歡喝甜的果汁,我太粗心了。」
羿楠沒有領他的情,坐下後掏出錄音筆,準備採訪。
吳冠奇當然不想這麼快就進入工作程序,他說道:「羿記者怎麼來的?」
羿楠抬頭看了他一眼,面無表情地說道:「騎車。」
吳冠奇說:「難怪羿記者身材這麼好,這和騎車關係很大。」
羿楠對他這種蹩腳的奉承不置可否,低頭又從包里掏出採訪本和筆,翻到後面的空白處,寫上了年月日,時間,地點和人物。
吳冠奇看著羿楠低頭寫字,說真話,他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地看羿楠,就見她那兩道濃密粗黑的眉毛下面,是兩排扇形的睫毛,而且,上唇有著一層絨毛,這絨毛有些重,密密實實的,吳冠奇不由得一陣竊喜,他聽相師說過,判斷女人是否是處女,只需觀察她兩個部位,一個是眉毛,一個是上嘴唇的絨毛,如果她的眉毛濃密,呈自然狀,均勻地分布在眼睛的上方,沒有刻意的雕琢,十有八.九處女,再一個就是她的上唇,她上唇如果那層胎毛也就是絨毛沒有完全脫盡,也十有八.九是處女,那麼羿楠這兩項都和處女的標誌吻合,說明她是處女無疑,另外,根據吳冠奇的觀察,羿楠不會取悅男人,對男人尤其是對他沒有一絲一毫的風情可言,這也進一步說明她還沒有真正地和男人親近過。
他為自己的發現驚喜的同時,就更加堅定一定要把羿楠追到手的決心,一定要娶她為自妻的決心。
再次明確目標後,吳冠奇收起內心的不正經心理活動,決定真心面對羿楠,面對他人生第一個真正追求的目標。
調整了心態,表露在眼睛裡的就沒有了玩世不恭,他認真地說道:「你想知道什麼,儘管問,我會毫無保留地告訴你。」
羿楠抬頭看著他,不由地笑了一下,說道:「別忘了,我是記者,不是法官。」
吳冠奇說道:「某種程度上說,犯人更容易向記者敞開心扉而不是法官。」
若論辯論,估計羿楠永遠都不是他吳冠奇的對手,因為他總是熱衷於兜售自己一些莫名其妙的所謂理念的東西。
她嘴角流露出一絲微笑,吳冠奇及時地捕捉到了這絲笑,儘管這笑和讚美無關,但他還是有些寬心,這說明羿楠在他面前肯笑了,實屬不易,這讓吳冠奇有點受寵若驚的感覺,也有些心酸,想他吳冠奇,何時對一個女人這麼費過心思?忽然間,那種神秘的憤怒又出現了,他居然是那麼的激動於這種憤怒。
羿楠對吳冠奇死盯著自己的目光不再感到驚奇,眼前這個傢伙就是一個大色狼,在異性面前,盡情地展現自己雄性的優勢,不過這次還好,他的衣著很普通,普通的穿著一件工裝,即便死盯著自己,也沒有了那令人厭惡的色眯眯,而是多了一些真誠溫和,但是她還是不忍注視這個人的嘴臉,而是把目光移向旁邊,說道:「吳總,開始吧。」
吳冠奇老老實實地說道:「好,開始。」
「吳總。」羿楠低頭看著自己採訪本,說道:「你發起這次捐資助教的活動並且主動捐款一百萬元,請問,有什麼目的嗎?」
吳冠奇一愣,說道:「你是在採訪還是在審問?」
羿楠也一愣,隨即,她的臉就不由自主地紅了,她也很奇怪自己居然向她的採訪對象提出這麼一個問題,看來,自己對這個傢伙的成見太深了,但就是有成見,也是不應該這樣詢問的,換句話說,這話的本身就是對被採訪者極大的不尊重,況且,這個人前兩天剛剛把一百萬元現金一沓一沓地塞進了捐款箱裡,不管他的目的是否純碎,三源的雲中小學的賬戶上,得到了這筆專款,這也是彭長宜的指令,任何單位和個人不准截留善款一分錢。
羿楠趕緊說道:「噢,對不起,我還在想前幾天你跟我說要捐資助教時說過的一些話。」
吳冠奇當然不會讓羿楠難堪,也不會讓她覺得自己的過分,就說道:「其實,你這話問的好,直擊我的靈魂深處,前幾天遇到你時,跟你說得那番話,的確是我的真實想法,我的確目的不純,因為我的確是個奸商,奸商是什麼,就是每花出一分錢,都是要算計投入和產出的,所以,我的確是居心不良。」
「咯咯。」看到吳冠奇一副認真悔過的表情,羿楠不由地笑出聲,說道:「好了,我們認真點行不,這是在工作。」
吳冠奇看到羿楠笑出聲,他就有些意外的驚喜,沒想到無意中能讓羿楠笑出聲,而且毫無嘲諷的意味,所以他爭取把此時自己的狀態發揮到極致,繼續認真地說道:「羿記者,我是認真的,非常的認真,那天當我提出這個無理要求後,遭到了你無情拒絕,你的拒絕,在我的眼裡就是無情的批判,事後,我對自己就做了一番反思,我終於找到了讓你厭惡我的真正原因,無論我怎麼做,都改變不了你厭惡我的原因,那就是我的的確確是個奸商,大奸商,是個無利不早起的奸商,所以,我臨時決定,為了懲罰我這種奸商行為,不要採訪我,更不要報道我,讓我默默地為雲中小學做點事,為三源的教育事業做點貢獻,以洗刷我奸商的恥辱。」
一時間,羿楠居然摸不著他的脈了,她不解地看著吳冠奇,說道:「吳總,如果是因為那天我的態度讓你改變了決定,那麼我向你道歉,我們還是開始採訪吧。」
「不,不,不,你千萬別說道歉,要道歉的是我,就在你進入咖啡屋之前,我還在盤算著如何讓你吹噓我,但是剛才一霎那,我改變決定了,另外,請你也別叫我吳總,那樣我聽著渾身不自在,你還是叫我奸商我感覺舒服一些,也順耳一些。」
羿楠收起剛才僅有的一絲笑意和歉意,冷冷地看著他,說道:「也許,你現在的確不宜接受採訪,而是應該接受心理諮詢。」說著,她就合上本,關掉錄音筆,準備結束這次的採訪。
吳冠奇一看,知道自己這次又演砸了,他情急之中,抓住了羿楠的手,痛苦地說道:「羿楠,別這樣,我沒有病,只是剛才看到你聽我說了這話樂了,我就還想逗你開心,所以說了好多亂七八糟的話,對不起,我收回,你願意怎麼採訪就怎麼採訪。」
羿楠看著他,發現這個自以為是的男人,他的目光里有了一抹痛苦和無奈,也有了一抹難得一見的實在表情,此時,他正因為自己拙劣的演技而痛苦不堪。
但是,一個慣於表演的人,憑羿楠那種剛性判斷是非的標準,她是很難判斷哪一種表情是真的,哪一種表情是假的,她輕輕拂開吳冠奇的手,說道:「吳總,請接受我的建議,去看看心理醫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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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題外話:04梅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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