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 被拒之門外
【101】被拒之門外
彭長宜一驚,看了丁一一眼,用手半捂著嘴,低沉著聲音:「我回來了,現在在酒店,怎麼了?」
「你說怎麼了?你悄沒生息回家,連個招呼都不打,說,為什麼不回家?」沈芳的火氣很大。(。純文字)
彭長宜皺了一下眉,他今天回來沒顧上給沈芳打電話,就說道:「我臨時有急事回來的,沒顧上和你打招呼,一會就回家,你先睡吧……」
沈芳根本就不聽他的解釋,說道:「什麼急事,是不是為了那個小妖精?我都知道了,你這兩天你一直在陪那個小妖精是不是?統共走了三天時間,兩天往回跑,我說我沒有這麼大的魅力呀,原來你是在吃江帆嚼剩的饅頭?」
丁一的臉刷地的一下就紅了,感覺到自己無地自容。
沈芳的聲音很大,而且這個接待室就丁一彭長宜兩個人,很安靜,所以沈芳的話丁一聽得一清二楚。
彭長宜聽沈芳這麼說,站了起來,拿著電話就往外走,邊走邊低聲訓斥道:「你瞎說什麼?」
「我沒有瞎說,我今天帶孩子去醫院著,我什麼都知道了,別以為你背著我幹壞事我不知道,我告訴你,你就是在犄角旮旯里撒泡尿過後我都能知道。彭長宜啊彭長宜,真有你的啊,不錯呀,我們娘倆病了你都沒這麼上心過,行啊……」
沈芳的聲音很大,即便是在走廊里也能聽見她在嚷嚷。陳樂走了過來,看見彭長宜在講電話,便站住,沒往跟前走。
彭長宜推開一間沒人的房間,關死門,這才說道:「你不要胡說八道,我回來的確有事。」
「我知道你有事,你不就是去醫院陪那個小妖精嗎?我告訴你彭長宜,有本事自己另找一個,江帆都不要的人,你倒是當寶貝呵護著,丟人現眼!」
不知道沈芳的話是戳到了自己的痛處,還是彭長宜不想跟她戀戰,彭長宜惱怒地說道:「你瘋了?胡說什麼?我回去後在跟你解釋。」
「解釋?跟誰解釋?你就等著給我收屍吧?」說完,「啪」地一聲,電話就被摔斷了。
陳樂走了進來,他笑呵呵地說道:「阿姨生氣了?」
彭長宜深深地嘆了口氣,說道:「唉——整個一胡攪蠻纏。」他靠在了沙發上,閉上了眼,
陳樂看著他,說道:「要不要我打電話跟她解釋一下?」
彭長宜擺擺手,說道:「不用,那樣會越描越黑。」
陳樂想了想,說道:「要不我回去看一下?」
彭長宜搖搖頭。
「您說她會找到這兒來?」陳樂有些擔心。
彭長宜睜開眼,看了陳樂一眼,說道:「不會,這裡是王圓的酒店,她不會瞎鬧的。」
陳樂點點頭。
「走吧,去看看小丁。」彭長宜起身就要往出走。
陳樂說:「小丁回自個房間了,她哭了。」
彭長宜的眉頭痛苦地皺在了一起。
等彭長宜重新回到接待室時,果然,丁一不在房間了,茶几上,那個文件袋還在上面。彭長宜拿起文件袋,還想去找丁一,想做最後的努力,但是他又止住了腳步,此情此景,他不好再去打擾她了,憑丁一的性格,她剛才都說出了那樣的話,所以她是不會接受江帆的贈與的,再有,他也擔心耽擱的時間過長,沈芳會找來,想了想,把那個文件袋放進了包里,嘆了一口氣,跟陳樂說:「走吧。」
陳樂說:「我跟著您回去吧?」
彭長宜說:「不用了,時候不早了,你也回去吧。」
陳樂本想跟彭長宜回去,充當個證人,但想彭長宜可能礙於面子,沒有同意,他也就不好再去爭取了,只能以後再見到沈芳的時候,替彭長宜澄清一下。
彭長宜回到家後,他用鑰匙開了開大門,發現沈芳把門從里栓死。他便按了門鈴,門鈴響了很長時間,都不見沈芳來開門。他很想掄起拳頭砸門,又怕吵得四鄰皆知,想了想,從兜里掏出電話,撥通了家裡的電話。
電話響了很長時間也沒人接聽,他明白,沈芳是在跟自己慪氣。
眼下的時令,已經進入了深秋,夜間還是很冷的,彭長宜穿的不是太厚,他又做了最後一次努力,繼續打電話,沈芳仍然不接,又按了一次門鈴,沈芳還是沒有出來開門,他想了想,便一扭頭,轉身走了。
彭長宜開著車,連夜回了三源,他沒有去接老顧,而是自己開車回去了。
原來在組織部的時候,彭長宜喝酒回來的晚,孩子小,沈芳曾經對彭長宜有過嚴格的要求,那就是晚上十點之前必須回家,有幾次他和江帆、盧輝喝酒回來的晚,沈芳也有過不給他開門的時候,但那個時候,畢竟單位離家不是太遠,他轉臉就能回單位去睡覺,這次可是不一樣了,他開車都要三個多小時的時間。彭長宜也有些生沈芳的氣,有什麼事說什麼事,你不開門算怎麼一碼事?他最煩的就是到了家門口而進不去家,還得轉身往出走。
彭長宜的心很亂,以至於走在盤山路上,不得不聚精會神,小心駕駛。等他回到單位後,已經是後半夜了……
第二天,當王圓帶著雯雯趕到酒店,準備跟丁一共進早餐的時候,服務員告訴他們,丁一坐早班車,已經走了。
王圓和雯雯推開房間,見房間收拾的整整齊齊,桌上有丁一留下的一張字條,上面寫著:我的朋友們,我走了,別怪我,我不想聽到那麼多傷感的告別的話。感謝這幾年你們對我的照顧和關愛,謝謝大家,如小丁有做得不妥的地方,請你們多多包涵。還有,不用惦記我,我會好好工作和生活的。——愛你們的丁一。
雯雯看完後,眼睛有些濕潤,她依偎在王圓的懷裡,哽咽著說:「王圓,想想她太可憐了,我好難過,想哭……」
王圓抱住雯雯,說道:「都會過去了,相信她,會好起來的,相信我們大家都會越來越好。」
「不行,我要給她打個電話,我一句告別和祝福的話都沒跟她說呢?」雯雯說著就去掏電話。
王圓按住了她的手,說道:「她之所以一大早就走了,就是希望安靜地離開,離開亢州,所以,別去打擾她了,以後咱們勤去閬諸看她就是了。」
雯雯聽王圓說的有道理,選擇這樣的方式離開,很適合丁一的性格,她鼻子一算,就流出了眼淚,伏在王圓的肩膀上,傷心地說道:「王圓,我告訴你,以後我不管你什麼理由,都不許離開我和孩子。」
王圓抱著雯雯,說道:「是的,我不會離開你們半步的。」
彭長宜回到三源,已經是後半夜了,他不想回海後基地,也不想回縣委大樓的宿舍,他心裡也有些憋悶,就給吳冠奇打了電話,吳冠奇的電話二十四小時從不關機的。
吳冠奇被彭長宜半夜吵醒,他揉著眼,看了看表,說道:「我說,不要以為自己是書記就可以隨便把人從半夜吵醒。」
彭長宜笑了,說道:「你在哪兒?」
吳冠奇說:「在你們三源。」
彭長宜說:「我去找你,給我開個房間,十分鐘到。」
吳冠奇這才認真地說:「出了什麼事?」
彭長宜說:「我沒有地方睡覺,你說這算不算事?」說完,不等吳冠奇再說話,就掛了電話。
吳冠奇趕忙拿起電話,要通總台,靠近自己的房間都沒有了,他剛想再問還有沒有其它的房間時,就傳來了敲門聲。
吳冠奇穿著睡衣,光著腳,踩著地毯就趕緊下床給他開門。彭長宜帶著滿身的疲倦靠在門邊,認真地說:「屋裡沒有什麼不方便的人吧?」
吳冠奇說:「十分鐘前你這樣問我,我還會認為你是文明人,現在你才想起來問這個問題,我就不認為你是文明人了,你的行為有些類似於私闖民宅的土匪。」
彭長宜笑了,進來後,脫去外套,就一頭躺在了會客室的大沙發上,有氣無力地說道:「我的房間呢?」
吳冠奇說:「非常遺憾,你只能在這個沙發上湊合了,靠近這邊的高檔房間都沒了,標準間還有沒有我還沒來及問你就闖進來了。」
彭長宜一聽,在沙發上一翻身,就面朝里說:「好了,這裡就這裡吧,你去接著做你的美夢吧,我又困又累又乏。」
吳冠中站在當中,看著他的後背,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憑彭長宜,不會沒有地方睡覺,可能他不方便回單位或者宿舍,才跑到這裡來了。想到這裡,吳冠奇就說道:「嗨嗨,你這人怎麼這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聽說你回家了,怎麼這麼晚還回來了?你必須交代清,不交代清我不會讓你睡覺的,萬一你在外面犯了法,深夜跑到我這兒來,弄不好我就是一個窩藏犯。」
「我回去的晚,老婆死活不給我開門,這算理由吧?」彭長宜嘟囔了一句。
吳冠奇一聽,說道:「嗯,根據我對你的了解,這個解釋比較合理,你一定是做了對不起老婆的事了,不然,這麼晚了,老婆怎麼忍心把你往出趕?」
彭長宜懶得跟他解釋,就含糊說道:「老婆做這些的時候,有時不需要理由,這個,你以後就知道了。」
「哈哈。」吳冠奇笑了,說道:「我很早以前看過一句英國的諺語,曰:一段看上去再恩愛的完滿婚姻,中間也有兩百次離婚的衝動和一百次想殺死對方的,所以,這也是我過去不想結婚的理由之一。」
彭長宜背對著他,說道:「那是女人的想法,男人不是這樣。婚姻對於男人來說,就是家,就是停泊的碼頭。」
「哈哈,我說,還碼頭呢?那你今天怎麼被拒絕停靠了?」
「去,我困了,給我蓋個毛毯。」彭長宜動了一下身子說道。
吳冠奇一點都不困了,他說:「彭長宜,你就不怕我非禮你?」
「別噁心我了你。」
吳冠奇笑了,說道:「好,我去給你拿毯子。」說著,就回臥室,抱出一床毛毯,給彭長宜蓋在身上,想了想說道:「我說,你別睡了,一會天就亮了,你起來,咱們倆喝點酒侃侃怎麼樣?」
彭長宜說:「不喝,我晚上就沒少喝。」
吳冠奇說:「是昨天晚上好不好,現在已經是第二天了。」
「求你,別煩我了,讓我睡會,今天上午還有全縣幹部大會呢。」彭長宜抱著頭說道。
吳冠奇想想,說道:「好,放過你。」
很快,彭長宜便鼾聲如雷。
吳冠奇就別想指望著睡覺了,他來到洗手間,把水流放到最細,為的是不發出太大的聲響。刷牙,洗臉,然後輕輕地走了出來,換上一身運動裝,從臥室出來後,聽著彭長宜的鼾聲,他暗自說了一聲:「你整個是鳩占鵲巢啊,好,讓給你了。」說著,就輕輕帶上房門,走了出來,他有早起跑步的習慣。
吳冠奇來到院子中,仰頭看天,還是滿天星斗,這個時候自己跑步會不會被人誤認為是精神病?
他走出賓館大門,順著蜿蜒的山間柏油路,向山下跑去,這是他來到三源後喜歡上的晨練,他感覺山里清新的空氣特別適宜跑步,跑完每天的路程後,天還沒有亮。站在山腰上,活動著全身的關節,欣賞著山村的晨色景象,呼吸著一天最新鮮的空氣,心血來潮,掏出手機,撥通了羿楠的電話。
他最近和羿楠的聯繫比較頻繁,用他自己的話說,給點陽光就燦爛,給個笑臉就上天。儘管羿楠仍然沒有明確答應他的追求,但是,對他的態度已經明顯好轉,最起碼不再冷言冷語,
顯然羿楠還在睡夢中,她慵懶地說道:「有事嗎——」
聽著羿楠慵懶的聲音,吳冠奇有些興奮,他柔聲說道:「沒有。」
「沒有打什麼電話?困死了,掛了。」
「別,你聽我說,此時的天空,已經露出了魚肚白,山上,早起的鳥兒已經亮起了歌喉,開始了一天的歡唱,松鼠正在跳來跳去的開始覓食,所以,懶姑娘,你也該起床打掃庭院了。」
羿楠打了一個哈說道:「你在哪兒?」
「我在山上,兩千米都跑完了。」
「呵呵,這麼早,沒受什麼刺激吧?」
「受了,受了彭長宜的刺激了,他鳩占鵲巢,我沒有地方睡覺,只好半夜就出來跑步了。」
「哦,為什麼?」
「這個暫時保密,你起來我再告訴你。」
羿楠笑了,說道:「他不讓你睡,你就不讓我睡,真是沒有王法了?」
「呵呵,羿楠,起床吧,到我這裡來,景色太美了,跟夢幻一般。」
「那是在你們山外人的眼裡看,也可以說是在你們有錢有閒的人眼裡,在我們這些還不知道明天的早餐在哪裡的山民眼中,就是窮山惡水。」
「哈哈。」吳冠奇笑了,說道:「羿楠,我終於看到了你的變化!」
「我什麼變化?」
「你原來是有幽默因子的,哈哈,竹子開花羅喂,咪咪躺在媽媽的懷裡,數星星,星星呀星星多美麗,明天的早餐在哪裡……」吳冠奇居然高興地唱了起來:「請讓我來幫助你,就象幫助我自己,請讓我去關心你,就象關心我們自己,這世界會變得更美麗。太陽出來羅喂,照亮我也照亮你,一樣的空氣我們呼吸,這世界,我和你生活在一起——」
唱完,吳冠奇說道:「羿楠,相信我,我會拿出畢生的精力,跟你一塊改變這裡的窮山惡水,只要你願意。」
羿楠沒想到,天還沒亮,就被吳冠奇從睡夢中吵醒,他抓住了自己說的一句話,就唱起了曾經瘋狂流行的歌曲,而且還遇到他這麼嚴重的深情表白,如果換做是別的男人這樣,可能她早就被打動了,但是對吳冠奇,相信任何一個認真的女人都不會被他輕易打動。因為這個男人,向來跟女人表白心跡就像農民大把大把的撒化肥一樣,有永不枯竭的辭藻。
她咯咯地笑了,說道:「看來,你受的刺激不輕,如果有必要的話,還是趕緊就近就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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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題外話:02嫖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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