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遷有道:市委書記成長記 125 江帆在教女醫生騎馬

    125 江帆在教女醫生騎馬

    【125】江帆在教女醫生騎馬

    其實,自從看到左邊後,丁一就沒有什麼陌生感,尤其是她還會給她帶來江帆的消息,只是,畢竟工作在先,儘管她說不要報道除去案件以外她的內容,丁一還是想完成自己的這個獨家採訪。(。純文字)如果話題過早地帶入江帆,她擔心自己控制不住自己,會流淚,那樣,所有的採訪是無法完成的,而且,也有損自己的形象。想到這裡,她強裝平靜,說道:「可以,但是你要先幫我解開關於你所有的謎。」丁一沒有重申自己的採訪,那樣說太生硬,會拉開和採訪者的距離。

    女律師笑了,腮邊擠出兩個小酒窩,說道:「你可比我還執著。」

    丁一也噗嗤笑了,緊接著說道:「前兩天我採訪過一個上了年紀的女檢察官,因為要拍攝,她穿著制服接受的採訪,不知為什麼,感覺她真的好威風,整個人的氣質都不一樣了,沒穿檢察官的制服前,她就是一個溫暖的阿姨,穿上制服後,她的溫暖里就有了一種威嚴了,我在想,你穿檢察官的制服肯定也是這個樣子,大方,帥氣,摩登。」

    「哈哈,你可真會用詞,還摩登?」女律師笑了,感覺丁一就像是她異地見到的朋友那樣,漸漸地沒有了戒備心理,她從包里掏出一個長方形錢夾,打開,取出一張照片,說道:「看看,摩登不?」

    丁一接過來,這是一張女律師穿檢察官制服敬禮的照片,颯爽英姿,挺胸抬頭,五指併攏,表情嚴肅,很威武。丁一讚嘆說道:「不但摩登,而且還非常威武!」

    女律師笑了,說道:「這是上班的第一天,爸爸給我照的,敬禮的動作他教了我半天才標準,上學軍訓的時候我學過敬禮的,可是爸爸總是說不標準,這是我唯一的一張著檢察官制服的照片,我很珍惜,一年後我就辭職了。」

    「哦,能夠進入檢察院工作,加入到檢察官的隊伍,是多麼人夢寐以求的事兒?你辭職了,是否意味著辭去了鐵飯碗?想過以後的路嗎?」丁一一下子問出兩個問題。

    左邊點點頭,說道:「可以說辭職前該想的都想了,什麼保險、公積金,包括以後的婚姻,我都想到了。如果我干律師不成功,註定我不會再回到這支隊伍中了,我曾對同事們說,三年以後,如果你們看到我進了學校做了教師,那就是我做律師失敗了。沒有了鐵飯碗,我必須要養活自己。不過說句真心話,我喜歡這樣的生活,富有挑戰性,當時就是爸爸反覆往回叫我,我才從深圳回來的,而且當時你先生也是這樣勸我的。」

    丁一聽她這麼說,臉就有些紅。

    女律師繼續說道:「我回來工作一年後,儘管我學是專業和工作很對口,但是我不喜歡機關的生活節奏,有壓力,沒有動力,缺少活力,更沒有成就感。慢慢地就把一個人的創造力、想像力、個性與熱情耗盡了,年復一年,你不知道自己要幹什麼,你不知道你應該幹什麼,更不知道你能幹什麼。總之,你的命運不是掌握在你自己手裡,一切都必須聽天由命,或者是等待一個賞識你的領導出現,然後,你有幸加入到走馬燈式的職位更迭中,這樣的機會少的可憐而且轉瞬即逝,誠然,我有碩士研究生的學位,我有一個老檢察官的父親,可能會比別人能早一點出人頭地,但那也要熬資歷,所以我不喜歡這樣的工作,相比之下,還是喜歡干律師,律師時刻充滿了挑戰,總是能調動我的所學,甚至有些案件逼迫你去學平時學不到的知識,比如制槍,我接了那個案子後,專程去了內蒙,請示了軍事專家,見識了制槍的全部過程。」

    聽到她提了「內蒙」兩個字,丁一的心又跳了一下,但她壓抑下激動,緊接著又問道:「你辭職家裡人支持嗎?比如爸爸?」

    「呵呵。」女律師笑了,呲著兩排小白牙說道:「按照慣性思維,你肯定會認為爸爸非常反對我辭職,呵呵,不是的,爸爸是一個非常開明的老頭兒,他只要把我從深圳召喚到自己身邊,至於從事什麼職業,他不會太過於干涉,因為最了解我的就是爸爸,儘管有遺憾,儘管他惋惜,但還是不得不接受現實,因為他已經發現了我做律師的潛質,我跟爸爸說了,做了律師後,如果我前三個案子打不贏的話,就還回來上班?」

    「辭職了還能回來?」丁一問道。

    「呵呵,」女律師低頭笑了,說道:「當然不可能再回檢察院了,我可以當教師,而且通過關係,重回司法隊伍也不是沒有可能,畢竟,我的硬體還是不錯的,年齡也有優勢。」

    丁一感到她說得很輕鬆,就猜想她的父親或者她的家族在當地可能會有一些影響,所以她試探著問道:「那麼,你前三場官司打贏了嗎?」

    「我沒有回去坐機關,肯定是贏了。」女律師自豪地說道。

    「有人說,律師打官司,很大程度上是在打關係,這種說法沾邊嗎?」丁一問道。

    女律師看著丁一笑了,說道:「這一點我很驕傲,我接的前三個案子,都不是本地的,都是周邊外地的,我怕大家會這麼認為,也想檢驗一下自己,就有意識地去接外地的案子,包括現在也是這樣。儘管我在外地比較有名,但是代理本地的案子不多,這也是爸爸給我定的紀律,他怕人家說我打官司憑藉的是關係,畢竟,律師和法院還有檢察院的關係是盤根錯節的,有的時候,是難以說清楚的,這些,你可是千萬不能報道。」

    丁一點點頭,說道:「但據我所知,律師如果沒有特殊原因,是不得拒絕當事人的請求的,你能拒絕本地當事人的請求嗎?」

    女律師笑了,說道:「不是還有『如果』嗎?」

    「嗯?哈哈——」丁一笑了,這才是律師的真正風采,繼而說道:「為什麼只做刑辮律師?」

    女律師說道:「我在檢察院的工作是擔任死刑覆核的工作,我在半年的時間裡,就覆核過十多起死刑案件,當時天天跟這些案件打交道,致使我的情緒非常低落,工作中打不起精神,甚至對這些死刑案卷有一種天然的牴觸,我突然感覺到律師工作的重要,應該有人去幫助那些可憐的、可恨的、處於生死存亡邊緣的人們。而我從事的工作卻讓我感到壓抑,我經常感到自己只是一個被人操縱的木偶,無奈而且無助。你實現不了自己的主張和意願,你聽不到自己的意見和聲音,所有這些,都被一個強大的國家機器運轉的聲音淹沒了。當一個人不能戰勝某種環境的時候,就應該想到去避開這個環境。我想發出自己的吶喊,想擁有一個屬於自己的空間,我應該在這個體制中儘可能地去為自己尋找或者營造一個適合自己個性的環境,而律師這個職業非常適合我的個性,這個領域也適合我。」

    丁一明白她說的這些,就說道:「你的辭職別人怎麼看,比如同事們?」

    「嗨,說什麼都有,別人怎麼看不重要,關鍵是自己怎麼看,我對他們說,我辭職了,等於給檢察院減負,給社會提供了一個就業崗位,檢察院少了一個閒人,律師界多了一個要飯吃的。話是這樣說,我其實一點都不後悔自己當初的選擇,有人說,目前的機關最適合老弱病殘以及不求有功但求無過的人混日子,一切都在相互損耗中衰減,儘管這話有些偏頗,但有一定的道理,二十五六歲是一個人最寶貴的創業時期,我不願意自己在那樣的環境中失去個性和活力,一句話,我不想混日子。我年輕,有熱情,有精力,還有那麼一點點的能力。」說道這裡,女律師眼裡流露出了自信。

    「說得真好,在刑辯律師隊伍中,女律師應該不太多吧?你怎麼專選了這個領域?」丁一繼續著自己的問題。


    女律師說:「的確不多,我剛才說了,這可能跟曾經做過死刑覆核有關吧,對於我來說,槍下留人更有成就感。」

    丁一點點頭,突然說道:「有救不下來的時候嗎?」

    聽丁一這樣問,女律師垂下了雙眼,她低頭用鋼叉撥拉了一下盤中的烤鵝肝,但是沒有去吃,而是說道:「有,至今想起來心情還很沉重……」

    「官司輸了?」丁一小心翼翼地問道。

    「沒有,是贏了。」女律師回答。

    「贏了人還被槍斃了?」丁一不明白了。

    「嗯,事件影響太大,死了三個人,所以必須槍斃他,不然,不足以撫慰被害人家屬,社會影響也會不好。」

    丁一搖搖頭,她糊塗了,她看出了她瞬間心情的沉重,也看出她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了,但這正是本次採訪中最有料的情節,她就趕忙說道:「可能我不具備這方面的法律常識,想不明白官司贏了為什麼人還被執行死刑了?」

    果然,女律師為了「普法」,抑或也想傾訴一番,就跟她說道:「那是我最不想說的一個案子。是北京一個遠郊縣一起涉及三條人命的故意殺人案。當時是被告人的妻子和哥哥找到的我。這起案件的第一被告人姓趙,趙某十多年前因製造假酒致人死亡被判刑,刑滿出獄後,為了謀生經營一家蔬菜貨運站,每天往市區一個蔬菜批發站運輸蔬菜。他為了擠走同時向這一發貨的另一家貨運站,指使手下阻撓對方經營,使用了很多手段恐嚇對方,事發那天,他派人在對方的必經之路上製造了障礙,等對方的人下來查看時,早在一旁埋伏的趙某帶人就沖了上去,對方幾個人沒有任何準備,赤手空拳,被他們打死了三個人。案發後,當地給這起案件定的調子是惡勢力犯罪。」

    女律師頓了頓繼續說道:「如果光看案情,很多人會覺得姓趙的是個十足的惡棍,我每次會見他,他都會托我給他的兩個孩子帶話,讓他們好好做人、好好學習,他還告訴妻子好好照顧老人、孩子,還讓她給幾個同樣成為被告人的家屬寄錢。經過大量的調查取證,我發現直接導致被害人死亡的並不是趙某。他雖然去了現場,但在夜間的混戰中,剛一出手就被自己的人誤傷了,是同夥殺死了對方的人。庭審辯論時,我就提出趙某雖然組織策劃了犯罪,但後果超出了他的犯罪故意,是犯罪過限,誰超出了共同犯罪故意,就該由誰承擔責任,趙某不應對死亡後果直接擔責。」

    丁一輕輕地問了一聲:「哦,是這樣,那麼後來呢?」

    「後來被害人的母親當庭站起來就罵我,呵呵,罵得可難聽了。」女律師無可奈何地笑了一下,一邊的腮間隱約現出一個酒窩,她搖搖頭,嘆了一口氣,半天才說道:「儘管兩審法院都採納了我的辯護意見,但由於其中兩個被害人的死都是一名未成年人所致,而未成年人又不能判死刑,趙某又是本案的組織者,如不對其判處死刑,死者家屬無法撫慰,社會影響不好。最後,還是……斃了。這個案子,我沒要代理費,我把代理費一分不剩,都捐給了趙某人的兩個孩子和受害人的家屬…….」她說完,猛喝了幾大口果汁,直到見了杯底。

    丁一聽完後,沒要說話,她招來服務生,又給她要了一杯果汁。

    女律師終於把那小塊鵝肝放進了嘴裡,慢慢地嚼著,最後說:「求你,別再讓我講這些了,這實在不是一件輕鬆的事,還是說點輕鬆的,說說你們,哦,也許這個話題對你來說可能也不會輕鬆。」

    丁一笑了,說道:「你是拿公事跟我交換私事,這有些不公平吧?再說我剛才都告訴你了,我們已經成為陌路人了,真的沒有什麼好說的。」

    左邊說道:「呵呵,看來我有必要提醒你,我是幹什麼的,我比較善於在紛雜的事物中,發現與事物表面不相符的也就是最本質的東西,據我對你們雙方的觀察,你們不像是彼此陌路人。」

    丁一看了她一眼,輕聲說道:「你,在哪兒見到的他?」

    「呵呵,你終於問這個問題了,說來話長啊。」

    這的確是個說來話長的話題。

    左邊曾經為了邢四的案件遠赴內蒙古調查取證,正好她去的這個地方就是江帆所在的那個盟。在頭去內蒙之前,她給遠在西藏工作的男友打電話,告訴男友她要去內蒙取證,男友除去囑咐她注意安全外,還特意讓她去找一個人,這個人就是他的同學,內地的支邊幹部江帆,而且還詼諧地對她說,如果想了解他更多,完全去問問那個傻小子,他掌握了他一切光彩的不光彩的歷史。

    左邊的這個男友就是江帆的同學薛陽。左邊是在朋友的一次宴會上認識的薛陽,那時,薛陽已經是陪領導回北京開會的,有了那麼一個晚上自由活動的時間,是朋友牽線搭橋介紹他們認識的,後來彼此留下的印象不錯,便開始了通訊來往。

    薛陽囑咐她,讓她一定要替他去看看江帆,並且告訴了江帆工作單位和電話號碼。左邊在完成調查取證工作後,果然找到了江帆。

    只是她見到江帆的時候,江帆正在教一個同樣是來自內地支邊的一個女醫護工作者在騎馬。

    --------------

    推薦阿珠完本作品《市委書記愛恨掙扎:戀上女記者》

    有人說:「目前中國有三種人最稀缺,一是有魅力的政府官員,一是有思想的企業家,一是懂市場的科學家。政府官員被排了第一缺的位置上,可見是最最稀缺的。

    他,就是一個背景資深而且有魅力的官員,對工作真誠對百姓真誠,上任伊始,就進行了一場整頓工作作風、提高辦事效率的活動,得到了百姓和企業界人士的好評。緊接著又在農村搞了一場革除生活陋習的文明生態建設,深受百姓的愛戴和當地幹部的追捧。

    一次堵車,使他和美麗恬靜的記者邂逅,她留下譴責他的小紙條,二人結下風波情緣,開始了一段引發整個官場巨大變故的荊棘鳥之戀......

    直接搜索《市委書記的愛恨掙扎:戀上女記者》,或記下書號148663,任意打開一本書的連接,把地址中的數字替換成148663即可。



125 江帆在教女醫生騎馬  
相關:    奧特時空傳奇  特拉福買家俱樂部  韓娛之崛起  天降鬼才  醜女種田:山里漢寵妻無度  
(快捷鍵←)上一章 ↓返回最新章節↓ 下一章 (快捷鍵→)
 
版權聲明: 好書友升遷有道:市委書記成長記125 江帆在教女醫生騎馬所有小說、電子書均由會員發表或從網絡轉載,如果您發現有任何侵犯您版權的情況,請立即和我們聯繫,我們會及時作相關處理,聯繫郵箱請見首頁底部。
最新小說地圖
搜"升遷有道:市委書記成長記"
360搜"升遷有道:市委書記成長記"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98s 3.779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