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下,我們繼續往上走,走了大約二十多分鐘,胖子回頭問我:「我們沒走錯吧?」
我搖了搖頭回答說:「沒有啊,這不一直往上走呢嗎?」
「我來的時候十幾分鐘就下到底了,看見那條路了,可剛才跑的那段不算,就單算我們走的這段,也走了二十多分鐘了啊,應該早到地了。筆神閣 bishenge.com」胖子非常疑惑的看著我。
他不說,我還真沒察覺,心裡就是想快點上去,都沒有去想時間的問題。難道我們真走錯了嗎?我心中也開始產生一些疑慮。對著胖子說道:「在往前走看看,要是再走幾分鐘還不到,那咱們就下去,那真可能是走岔路了。」
接著又往上走了幾分鐘,還是沒有看到洞口,此時,探照燈的燈光已經越來越暗了,馬上就要沒電了,我們又順著路,走了下去,可這次走了半個多時,卻還沒有走到底。
我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我開始害怕這種預感,害怕變成現實,我不敢再去多想,一想到我全身的汗毛都豎立起來。
胖子在一旁駭然道:「怎麼回事,這路走不完了啊。」
聽著胖子的話,我鄒起了眉頭,看著兩側的牆壁,又看著腳下的樓梯,是我們走的路啊,怎麼就走不到頭呢。我在兩側的牆壁上留下了兩個特別明顯的記號,胖子一看明白了我是什麼意思,繼續往下走,每隔幾十米,我都會在兩側留下記號。
又走了差不多二十多分鐘,我突然站住了,全身都冒出了冷汗。胖子看著我臉色大變,也茫然了。問我道:「我們是不是,又走回來了。」
我點點頭,沒有說話,只是目不轉晴的盯著我留下的記號,我害怕的事情終於發生了。
「我們剛才轉彎了嗎?」我一直認為我們走的是一條直路,但我不願意相信自己了,更不敢相信這是事實。
「是啊,是直的一點彎都沒有。」胖子很肯定的回答。
儘管這種答案不是我想要的,但這是事實,我必須要承認,現在面臨的不是以往的危險,而是一個耗費心神的殺手。
看著微弱的光源,我們該把握時間了,我決定,還要再走一遍,一是,為了確認路上有沒有岔路,二是,觀察我們到底走的是不是一條直路。
順著已經暗暗地光,我們快速的向前走,很快又回到了這裡。這一次彼此都很肯定的接受了事實,沒有任何岔路的痕跡,而且我們走的是筆直的一條路。
沒有岔路我還可以理解,可這是直上直下的樓梯,沒有一點彎路,怎麼就能走回來了啊。這一點,無論如何都說不通。我把我的疑問告訴了胖子,希望他能幫我找出答案。
「你看會不會是這樣,當我們認為自己往下走時,其實是在往上走,而當我們認為是往上走時,其實是在往下走啊。」
我讓天翔這種回答搞的我哭笑不得,我看著他說:「你往上走兩步,我看看。」
胖子還真的往上走了兩步,我又問道:「你剛才自己是往上走,還是往下走啊。」
這傢伙不加思索地就回答道:「你傻啊,這不就是往上走嗎?」說完後,自己才醒悟過來,接著說:「我剛才的觀點不對,但除了那種解釋,還有什麼能解釋的嗎?」
我搖搖頭,嘴在不停的啃大拇指,心中在不斷揣摩這其中的奧秘,沒有彎路,也沒有岔路,我們怎麼會在上下之間循環呢。
我忽然想到了個問題,對著胖子問:「我們是怎麼到這樓梯上來的。」
「你傻了啊,跑上來的唄。」
「對,跑上來的,我們一定是匆忙中跑到了這循環樓梯里的,也就是說,這附近應該還有一條樓梯,是我們原本走的那條,一定是這樣的。」
胖子被我說的直迷糊,一再的追問我:「你能說的簡單一點嗎?我聽得糊裡糊塗的,什麼一定是這樣的。」
「你先別問了,按照我的方法做,我們先靠著樓梯的左側牆壁往下走。」我拉著胖子就順著牆角往下走。這一路耗費了不少時間,靠著牆角只能慢慢的走,但結局還是另我們很失望,又走回到了剛才的記號地點。
我又讓胖子跟著我從右面牆角走,可是這傢伙死活就是不走了,非讓我解釋清楚才走。我就和他講了一下,剛才是匆忙中不知怎麼的就跑到了這條循環樓梯上,但能跑進來的前提是,這循環樓梯必須和外邊的樓梯有一個連接點,而這個連接點又不能和原來的樓梯重疊,所以唯一合理的解釋就是,循環樓梯的連接點,是在某一個點的邊緣連接著外邊的樓梯。
胖子還是沒有聽得太懂,不過沒等他反應過來,我就拉著他繼續向右側的牆角往下走。
真不出我所料,的確有一階樓梯的石頭條,連接著外邊的樓梯,而牆壁上出現了重疊凸出部分,所以在牆壁上根本發現不了。
終於回到了原來的樓梯,胖子也露出了喜悅的面孔,豎起大母指說:「陳道,不愧是老陳家的後人,你還真有一套啊。」我在一旁傻笑了一下。
此時,探照燈已經徹底的沒電了,我們只能靠偶爾打下打火機的一閃光源照明了,最後索性直接摸黑往前走,畢竟這條路,我們剛剛走過,腦海里還有印象。
這一次很快就走到了玄武棺下,我心中帶著的成就感準備爬上去,胖子突然在後邊碰了我一下,我一回頭,胖子立馬用手把我的嘴捂住了,捂了一下,我就意識到,胖子一定是察覺到什麼不對了。
胖子拉著我,慢慢的向下邊走了10多個台階,蹲在地上附耳跟我說:「先別上去,上邊可能有東西。」
我也把聲音壓的很低問道:「你怎麼知道?」
「你剛才看到了吧,上邊黑吧,剛才我們下來的時候,至少還應該有一個蠟台是點著的。」
我聽著胖子說這話,心裡就是一驚,的確是應該有一個著的,難不成是遇到鬼吹燈了,想著全身都發麻。但心裡想的更多的是,如果是懸棺里的主出來了,那就更麻煩了。那時跑的匆忙,也沒注意石門關沒關,心裡開始有些慌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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