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baaaaa王天就這樣在我和二胖的面前消散,身體裡還掉出了一個東西,落在了地板上,發出一聲悶響。
我上前撿了起來。發現是那個烏黑的錐子,這個東西剛才應該是插在了王天的後心上。它才是造成王天死亡的主凶。
我和二胖對視了一眼,都明白,王天是被處決的,就像是我們看到的畫面那樣。
滿是小洞的地板上,那些屍蟻晃動了一下觸鬚,重新爬回了我的身上。
「走吧!」
我嘆了一口氣,實在是不知道這次陰間之行到底是失敗還是成功。
王天是徹底死了,但是反而留下了更多的疑惑,還有當初將王天全家處決的那三個男人,和他們口中的主人,我不知道那個所謂的主人是不是就是現在我的饅頭店的房主。
回去的路上一切順利,我和二胖踏出陰門的一瞬間,籠罩在心頭的那一絲陰霾才算散去了一些。
將剛剛在王家宅院裡面看到的一切告訴賈嵐和小姑,兩人也是一陣沉默。
「這個給你們,關鍵的時候能擋一擋!」
小姑沉默了一會後。從袍子裡面伸出了一根漆黑的手指,遞向了我。
那根漆黑的手指上,是個透明的蟻卵,透過山洞裡面微弱的燭光,可以看見裡面那個還在不斷蠕動的蟻蟲。
「每天三滴鮮血。早中晚各一次,破蛹而出後,它就會認你為主了,以後你要是有個什麼不測,起碼還有個報信的!」
小姑的語氣還是那麼臭,不過我知道是為了我好,而且那個蟻卵的模樣就知道這個屍蟻孵化出來後肯定不凡。
至於用處。以後問問賈嵐就是了。她肯定知道有什麼用。
「謝謝小姑!」
我伸手接了過來,道了個謝。
「好了,這次的事情也算是了結了,在我這裡呆的時間長了對你們的身體也不好,收拾一下趕緊走吧!」
小姑開始攆人了,賈嵐也輕聲到了別,又深深的看了一眼小姑,便出了山洞。
在賈家老宅住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我們便離開了這裡,返回了市里。
王天的事情解決了,但是留下的問題也是多多。
休息了兩天後,二胖和特意虔誠的上了一次香,供品也是不少,但是小狐狸那頭根本就沒什麼回應。
自從上次在山洞裡被小姑拿話敲打諷刺了後,小狐狸所代表的那些仙家似乎是突然沒了音信,就好像是放棄了這個堂口,放棄了二胖。
隔了兩天,二胖又求了一次,還是沒有一絲反應,這讓二胖挺傷心的,又呆了兩天後,就回了老家。
日子似乎又回到了以前,每天定點去店裡看一遍,攏攏帳,再到賈嵐那裡守上一上午,平靜而又溫馨。
唯一值得期待的便是那個蟻卵,將近一個星期的鮮血供養,裡面的那個小東西已經基本成型了,按照這樣的成長速度,在有三天左右就會成型。
這期間,賈嵐也告訴了我,這個屍蟻到底有什麼用。
就像小姑說的,這個屍蟻出生後,可能最大的作用便是報信,還有的一點便是對付一些歹人,對於鬼仙之類的則是沒有什麼別的辦法。
按照賈嵐的說法,這個屍蟻本身就有一定的毒性,在加上我的鮮血供養,會出現一絲變化,一口下去,就可以毒倒個壯漢。
「這樣子我要是和誰有仇,豈不是可以隨意報復?」
這天上午,賈嵐又和我說起了屍蟻的作用,我誇張的問了問。
「恩!」
賈嵐肯定的點了點頭,又有些凝重的道:「小姑管這個叫血毒,只有你的鮮血能夠解毒,不然的話,一口之後,那個傷口就會潰爛,根據注入毒性的大小,潰爛的範圍也不同,最嚴重的情況下能夠爛掉全身!」
「你確定?」
聽到賈嵐這麼說,我的面色也凝重了起來,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我等於是有了一件殺人的利器。
「確定!」
賈嵐點了點頭,伸手撥弄了一下正躺在桌子上的蟻卵,白色的薄膜裡面,已經成型了的屍蟻也翻了一個身,兩條纖細的觸鬚微微動了動。
我緩緩的吐出一口氣,又看了一眼蟻卵,裡面的那個小東西基本上已經發育完全了,甚至可以看見鋒利的口器。
「要出來了!」
賈嵐拉了拉我,同時遞過來一根針。
我明白賈嵐是什麼意思,用針對著手指輕輕刺下,一滴殷紅的鮮血滴下,滴入了蟻卵內。
本就已經成型的小東西扭動了一下身軀,那滴鮮血幾乎是在瞬間就被吞噬一空,屍蟻那兩個粗壯有力的前肢一用力,將蟻卵撕開,從裡面爬了出來。
這個火紅色的屍蟻扭動了一下身子,鋒利的大牙對著那個雪白的蛹咬了下去,前後不過一分鐘的時間,就將整個蛹吞食一空。
賈嵐也用針刺破了手指,小心的滴下一滴鮮血,滴入了屍蟻的身體中,那火紅色的身體扭動了一下,享受的吞食了這一滴鮮血。
片刻後,這個長不過一厘米的小東西扭動了一下身子,兩根纖細的觸鬚觸碰了一下,那雙紅褐色的複眼對我點了點頭,順著桌子爬上了我的手。
我舒了一口氣,不知道為什麼,對於手上的這個不過一厘米長的屍蟻有了一種血脈相連的感覺,似乎我想要它幹什麼,它就會幹什麼,哪怕是死。
「好了,又有了一個保命的手段了!」賈嵐笑著說道。
頓了頓,她繼續道:「不過也不能太過了,這個屍蟻現在積累的毒素也就能讓人的整個腿潰爛,要是強行將一個人毒死,這個屍蟻估計也會死!」布乒諷劃。
「要用血繼續養,時間越長,它的毒素也就越多,是這樣吧?」我皺著眉問道
「恩!」賈嵐點了點頭。
我逗弄了一下手心裡的屍蟻,算是舒了一口氣,我還有一滴陰血沒用,還有得自王天的鬼淚。
不過鬼淚給了二胖,留著他去做法器。
手心裡,那個火紅色的屍蟻好像是累了,順著我的手向上爬去,最終在我的耳朵里安了家。
我晃了晃腦袋,還有,沒有什麼感覺,不過還是有點心慌,這要是在我的耳朵里來上一口,就麻煩了。
「放心吧!」賈嵐好像是猜到了我在想啥,又安了安我的心。
「恩!」
我點了點頭,現在屍蟻出生了,又有了一個保命的手段,最近一段又有些平靜,我一時間還有些不適應。
在心裏面罵了自己一句賤人,我笑了笑,人有的時候還真就是賤,忙的時候危險的時候想要平靜的生活。
這可下子平靜了下來,竟然又懷念起了前一陣那種危在旦夕的生活。
下午回到店裡算了一下帳,關門之後,本來想去賈嵐家的,這一段時間我也一直是在賈嵐那裡過的夜。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鬼使神差的我就回到了自己的狗窩,就好像是有什麼東西要我去處理一樣。
但是剛剛打開家門,我就愣在了那裡。
就在我家的門口,掛著一具屍體,一具動物的屍體。
雖然光線很暗,但是我還是能夠看見它已經被扒了皮,猩紅色的皮膚暴露在外,大小如同家貓一般,但是那三角形的尖腦袋,還有那個小眼睛,都是在告訴我,這是一隻老鼠,一隻被扒了皮,家貓大小的老鼠。
我平復了一下心情,走入了屋裡,地面上沒有一絲血跡,一切都處理的很乾淨,而且從手法上看,也很熟練,這種事情應該幹了很多回,但是我不明白,為何要在我家掛上一隻老鼠的屍體。
就在這時,電話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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