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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雕在空中帶路,閆先生開車載著靈花前往關押長生師姐的那座山。一窩蟻 m.yiwoyi.com
閆先生在人類社會中扮演著功成名就的工程師角色,沒有街頭年輕人那種猛烈的駕駛習慣,開車十分穩當又慢慢悠悠。靈花生在印度,會變人形後也保留著自己身上的叢林氣質,閆先生不緊不慢的駕駛風格很快就激怒了靈花。
「我靠怎麼又停車了!」閆先生的小車再一次穩穩噹噹的停在路中央的時候靈花終於忍不住叫了起來。
「啊。。。前方是個紅燈。」閆先生反應慢半拍的說道,「這條省道規劃的時候沒有留下給重型車輛通行的空間,但是附近礦區很多,所以年久失修平時交通安全事故頻發。。。啊。。。。救命啊!」
靈花聽不得閆先生慢條斯理的嘮叨,伸出自己的蛇尾巴一尾巴把油門踩到地板上,閆先生的小車像離弦的箭一樣吱扭亂叫著衝過路口,老雕看見車速突然變快,掉頭回來落到車上。
靈花打開天窗,老雕穩穩地落了進來,變成一個瘦弱的中年男人。
「他怎麼了?」中年男人問。
「暈了,沒用的東西,再怎麼走?」
閆先生被靈花提起來的車速嚇暈在座位上,等他再睜開眼的時候一行三人已經到了一處俱樂部門口,當下天還沒黑,俱樂部里的工作人員正在有條不紊的準備開業的工作。
老雕從後門下車,繞到一處樹林裡變回老雕騰空而起,一聲鷹唳劃破長空,這是老雕和長生師姐定下來的暗號。
俱樂部的服務員看見閆先生的小車停在門口,過來開門迎客,閆先生挽著靈花下了車,兩人進到俱樂部裡邊。
這處俱樂部是當地著名的消遣場所,大部分時間來此消遣的都是像閆先生這類有些社會地位的人,所以剛才在車上醜態百出的閆先生到了此地就像回家一樣,變得輕鬆起來。
靈花則是第一次到這種場合,進入馬戲團不久,一直跟著馬戲團東奔西走,從來沒有進過這種金碧輝煌的歡樂場,從進門開始靈花就被撲面而來的華麗裝潢帶走了注意力,完全忘掉自己已經身為人形,蛇態畢露,一路扭腰擺胯吐信子。
「靈花小姐,你的蛇形暴露啦,注意下自己的姿態嘛。」閆先生忍不住提醒道。
「閉上你的嘴,等會老子要把這最貴的酒弄走幾瓶,你買單,那飛老鼠在哪關著呢?」
說話間一個經理打扮的年輕男人迎了上來,引兩人到了一處僻靜角落,擺上一份果盤一份零食,閆先生點了兩盞雞尾酒,兩人坐在角落裡暗自觀察。
這間俱樂部布置十分别致,從靈花和閆先生落座的位置看出去,整個舞池呈「回」字結構,「回」字的外圍布置的是觀眾坐席,擺滿了顏色艷俗的皮質沙發椅,「回」字的中央是個玻璃板結構的舞池,這個俱樂部建在當地最大的一處水庫邊上,由鋼架結構支撐著懸在一處水面上,這齣舞池的玻璃正鋪在水面上,透過玻璃可以看見乾淨清亮的水體,水裡架著大功率防水彩燈,晚上在舞池跳舞的人們仿佛站在五彩斑斕的水上狂歡,十分助興。
「誒,老頭,你看中間那堵牆是個什麼玩意。」靈花拉著閆先生朝她手指方向看去。
閆先生戴上眼鏡努力看清楚靈花所指,笑道「那個是這間俱樂部最特色的東西,一種產自太平洋的酒,很貴的,沒人買得起,這家俱樂部老闆從巴西買了幾瓶,把它封進那堵玻璃牆裡,有貴客的時候就取出來一瓶,被這種酒招待過的都是很厲害的人物。」
「你被招待過嗎?」
「當然沒有,哈哈,我只是個小工程師呀,就算我們集團老闆來也聞不到一點這個酒味道呢。」閆先生笑答。
「你看你那沒出息的樣子!」靈花不屑道。
「哈哈,人各有命嘛。」閆先生不急不怒回答。
「老雕去哪了,等這麼久連個信都沒有,獅子假仗義讓我們出頭,他怎麼不來?」靈花等的不耐煩,邊喝酒變低聲罵道。
一雙纖瘦有勁的手按在酒桌上的兩人肩膀上,老雕變成的瘦弱中年男人不知道何時進來站到了兩人身後。
「基地在水下,蝙蝠的聲波在水下傳出來。靈花去。」老雕男說。
「去你姥姥,他們基地就他媽沒封閉嗎?就那麼露天支了個攤在水裡?我下去就撈到人了?你們一個個都那麼仗義,活怎麼都丟給老娘干!」靈花喝了點酒情緒十分亢奮,一時忍不住叫罵回來,身上的白衣褪去瞬間現出蛇形。
一條胳膊粗細的白花網紋蟒蛇從血紅的沙發椅上滑落下來。
旁邊的閆先生一時被白花蛇弄得手足無措,不知該如何是好,只見老雕男突然往後一躍,站定大喊道
「快抓蛇啊!有蛇進來啦!蟒蛇啊!!!」
經他一喊,所有的工作人員都注意到這條肥大的蟒蛇,眾人帶著掃把棍子就過來圍追堵截,被他們抓到無非煎烤烹炸。
靈花被眾人一追酒醒了一半,在桌子底下像一道白色的閃電一樣四處閃躲,一邊「嘶嘶嘶」罵著老雕男一邊躲避眾人的追擊,終於在一處角落看到落地窗上開了一扇窗,抬起頭划過窗戶,撲通一聲掉進水裡。
「死鳥你給我等著!」靈花罵完回頭深潛進水裡。
。。。
「媽!媽!」張明明從馬戲團大棚里回家頓感餓的難受,在家裡翻箱倒櫃沒找到一點現成的食物,看樣子馬戲團的演員們把自己的餘糧消耗的不少。
馬戲團在自己家入伙以來張明明母親在張家各兄弟家裡籌集來了不少加工過的精糧,大多製成足以一天消耗的饅頭花卷之類,眼下張明明剛好在晚飯時間回來,饅頭花卷被吃了乾淨,一點能填肚子的東西都沒有。
小貓崽子躍上窗框,看著張明明抱著一盒餅乾失魂落魄的吃著。
「誒,你不同意不就行了,至於這麼擔心嗎?」小貓崽子問道。
張明明吃著餅乾不說話。
「餅乾給我一塊唄。」
張明明把手裡的餅乾當子彈惡狠狠的射過來。小貓崽子縱身一躍穩穩咬住餅乾。
「你知道嗎?對別人說的話不在意的時候就不會這麼擔心,除非他說對了。」貓崽子邊吃餅乾邊說。
張明明嘆口氣,回想自己已經過去的九年,記事的不過四五年,有一兩年時間自己對軍旅生活特別嚮往,後來逐漸又對自己大伯做生意的風光生活感興趣,再後來對電視上那些少兒節目的主持人很羨慕,希望有朝一日可以主持自己的節目,直到被送進學校後生活開始變得百無聊賴起來,之前那些特喜歡的東西好像都變成浮在水面上的油花,因為知道虛無所以連伸手摸一下的興趣都沒有。
日常除了糾結一群小夥伴四處作亂之外,真正想做的事好像變少了很多,即便是興致勃勃的抓兔子逮野雞也不過是為了彌補當時的空虛。
獅子跟小貓崽子好像都說對了,我認識的人里沒有一個讓我嚮往。
「靜默會,是做什麼的?」張明明問。
「我不是很清楚,我從記事以來就很師姐在一起,偶爾聽說起桃樂絲的公會什麼的都覺得遙不可及,但是靜默會我好像有聽師姐說過一次,他們是公會之外的獸們為了擺脫公會控制,成立的組織,由凶神組成,至於要你們做什麼,那我就不知道了,無非打打殺殺。聽說能讓你學會飛。」小貓崽子說。
「我是凶神嗎?」張明明問。
小貓崽子無奈的揚起自己只有一半的尾巴。
「你尾巴都被我砍了還天天跟著我幹嘛!」張明明後知後覺道。
「我沒地方去啊,你這裡吃喝總比馬戲團要好吧!何況你砍了我尾巴,管我幾頓飯不應該?」小貓崽子道。
「我要回去看看。」張明明丟開餅乾盒,拿上私藏的火藥起身下樓。
「我就知道!你就是個天生的凶神。」小貓崽子跟上說,「加入靜默會要帶上同族的血,你要帶誰的血?」
「你別管。」張明明一路小跑去到何家大門口,把老何家小孫子叫出來,鬼鬼祟祟道「你上回去我家報告我去河裡摸魚的事我是不是沒找你算賬?」
老何家小孫子一聽就知道有人泄密,賠笑道「明明哥,那也不光我說了,還有別人都說了,不信咱一起去問問。」
「我不跟你問,我知道是你帶的頭,今天我不追究你打小報告的事,但是我要你幫我別的忙。」張明明說。
「什麼忙?」
「跟我走。」
張明明帶著何家小孫子兩人趁著暮色降臨悄悄靠近馬戲團靜默會的大棚,突然張明明面露兇相,死死扼住何家小孫子的手腕,惡狠狠說道「何隆輝,你這樣的人活著不就是為了隨時為我去死嗎?我要你幫我進靜默會。」
何隆輝看見張明明掏出火銃,瞬間兩腿抖似篩糠,小腹一松,屎尿迸出,一股熱臭味瀰漫開來,張明明對準何隆輝的小腹一槍轟了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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