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天世界塔公寓裡,雪炫的臥室依舊如同冬扇夏爐一樣無用。
韓演員的小小心機在短時間內並沒有起到任何效果。
「oppa,這半年來,感覺像做夢一樣呢!」
雪炫看著張承龍如狼似虎的吃著拉麵,湊著小腦袋扎著一個高馬尾,素麵朝天的容顏就像鄰家女孩一樣溫和而質樸。
「我還記得你當時邀請我上來吃拉麵,手藝真不錯。」張承龍喝了一口麵湯,一本正經的誇讚道。
雪炫羞惱的轉過頭去,馬尾甩在張承龍眼睛上,發出一聲慘叫,女孩忙心疼的將張承龍的腦袋抱進懷裡,想看看男人的眼睛有沒有傷到。
「oppa你太壞了,又逗弄我。」雪炫看著張承龍嘴角帶笑,連忙在他後輩輕輕拍了幾下。
雪炫是知道張承龍這種男人在外面桃花肯定少不了的,比如上次大半夜發信息的那個傢伙。
但認識了接近半年,每個月接近一半晚上都能陪自己過夜,著實令人意外。
要知道大多數愛豆談戀愛,一個月也見不了幾次面,張承龍這種行為甚至讓雪炫有了一種居家過日子的感覺。
自己從十幾歲開始愛豆生涯,天天忙的腳後跟打著後腦勺,直到團隊劇變之後才算得以喘息。
只是那個時候,自己哪有心思想著其它的呀,迷茫和無助充斥著自己的心窩,離開fnc,換個環境的想法一直在腦海里揮之不去。
張承龍的出現雖然沒給自己帶來大紅大紫的資源,卻讓自己久違的感受到了生活之美,用半游離娛樂圈外的視角來看待自己的工作。
「oppa,你以後可不能把我甩掉啊,你上次說你很長情的。」
迷離著雙眼的雪炫在著張承龍的耳邊呢喃著,耳蝸里溫暖濕滑的觸覺讓男人感覺整個後背都麻酥酥的。
「放心吧,你就是想離開,oppa也會把你死死捆在身邊呢!」
張承龍倒沒有說謊,他確實是長情的,這點在韓演員身上可見一斑。
雪炫沒有說話,只用行動來表達自己熱烈澎湃的心情,讓張承龍頓感強度上來了。
「可惡,這就是最強肉體的真正實力嗎!」
張承龍連忙打起精神,雪炫今晚沒有喝酒,卻感覺有些迷醉。
~
時間過得飛快,各項事務好像都在有條不紊的推進著,小兔子的回歸日期一天天的接近,張承龍已經有一陣子沒敢打擾她了。
fnc的改革逐漸走向正軌,一些冗員冗崗得到進一步清理,倒是讓公司風氣好了不少。
張承龍借著公司易主之威,對一些韓勝浩和安錫俊不忍下手,或者礙於其他股東情面的方方面面進行了大刀闊斧的剷除。
一時間來找兩個中年男子求情的尸位素餐者,讓二人的腦袋都炸了。
不過這一切與張承龍無關,望著賢順重新騎上的小摩托,張承龍終於意識到,春天已經來了。
「理事大人,剛剛看到fnc發布了宮脇咲良的簽約呢,組合是不是快要出道了。」
賢順助理一邊給關公像的香案上更換新的水果,一邊打聽著新女團的進度。
「哪有那麼快,最少也要等到年末吧。」張承龍望著勤快的賢順,心情愉快的隨口回答著。
「是嗎,要這麼久?我已經等不及要成為她們的粉絲了,畢竟自家人肯定要支持啊!」
還沒出道的女孩們已經得到了忠實粉絲一枚。
「什麼玩意,這麼喜歡,我把你派到fnc當我的全權代表吧!」張承龍有些無語。
「我才不要!」賢順脫口而出的話讓張承龍嚇一跳。
「鬼叫什麼啊,去fnc不好嗎,起碼給你安排個幹部身份,不比給老闆當助理好聽多了!」張承龍繼續調笑著賢順。
賢順也被自己的魯莽行為嚇了一跳,連忙往回找補。
「我除了給理事大人做助理,可什麼都不會啊,我不要緊,可誤了事怎麼辦。」
「我也就是隨口一說,看把你急得。」張承龍也沒有這種打算,一個能力出色的幹部好找,好容易適應起來的助理可難得。
「對了理事大人,新組合叫什麼名字啊!」賢順試圖轉移著話題,讓氣氛變得輕鬆一點。
「lessless什麼來著,太拗口了,燙嘴啊!」張承龍萊斯了半天也沒想起來。
「好像是希伯來語裡面熾天使的意思。」
「不管了,等出道就知道了,追自家孩子們是不是感覺會不一樣呢!」賢順也沒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意思。
「要我說啊,名字就得簡潔一些好,比如說itzy,aoa什麼都,還有missa。」
「但這個企劃好像有些概念元素,就按照這個來吧。」張承龍難得在這種事情上多說了幾句。
賢順低著頭跑去工作了,張承龍翻閱著安錫俊發過來的一些匯報材料,不斷的做出著批示。
就如同賢順所說,安錫俊終於敲定了最重要的一塊拼圖。
宮脇咲良終於將在rb的所有條約處理乾淨,23歲的女孩即將再次作為回鍋肉出道。
自己在本土的十年拼搏最後只落得一地雞毛,自己甚至沒能用一次總選冠軍在akb歷史上留下自己的痕跡。
聲名狼藉的女孩再也難以東山再起,費盡心機到頭來不僅輸給了珠理奈,自己還只是可笑的第三名。
此時更換賽道證明自己的機會讓女孩無比珍惜,她必須抓住一切成功的可能。
「第三名,第三名,十年青春換來一個季軍和一身罵名,真是可笑呢!」
「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小櫻花下定決心一定要富貴還鄉。
如果說,哪個地方的娛樂圈比南朝的更為艱難的話,那就只有櫻花本土了,資本主義的集大成者在櫻花娛樂圈這種封建主義的集大成者面前根本不夠看。
朴秀榮的木馬事件,讓粉絲們對著兩個主持人進行了持續的爆破,但這種尺度的綜藝放在櫻花娛樂圈無疑是太素了。
女愛豆面對性騷擾的扭扭捏捏,只能換來櫻花觀眾玩不起別玩的嘲諷。
南朝的非常受詬病的前後輩制度也能在櫻花找到一樣的影子,甚至劇團里對著前輩乘坐的阪急電車行禮的逆天規定,也讓人感覺不可思議。
「23周歲了啊,等年底出道的時候,比當年裴珠泫還大,她能在這個年紀出道取得成功,我為什麼不能呢?」鹿兒島女孩給自己打著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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