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長的工作時間裡,好像沒什麼煩惱,在鬼屋做個工作人員,日復一日的,也好像沒什麼能讓自己開心的事,只不過…
也會有偶爾的意外啦。
你看,自己是不是笑了?
「哧,那位大灰狼親故,wuli小涼xi,請放下我們可愛的npc小姐姐…」
通過監控視頻看到這極其有趣的一幕。
喇叭,揚聲器傳出了鬼屋負責人捂著嘴巴,忍俊不禁的笑聲。
披著厚厚狼皮的姜小涼挑挑眉。
喔!你說放就放?誒,我不放,就不放。
自家的傻北子說過,南半島的女鬼長得都是金泰熙那樣的女神吶,還說:「你姜涼子要不信的話,我們就拿小櫻花的生日蛋糕最大的那塊打賭啊。」
「賭就賭!
來啊!」
——只是光北從來沒想過一件事。
姜小涼真的跑鬼屋抓「女鬼」去了。
鬼屋裡的黑暗,是涼子藏匿的美夢。
「小姐姐,我就看看,這關乎我的蛋糕…啊,是夢。」
「呀,放開我嘛,切拜(求你)。」
被人抱著,顛顛簸簸的感覺,讓女鬼小姐姐感覺又羞又惱。
她來鬼屋兼職,沒想過會被人拐走的…
只聽見這個怪人說著奇怪的話:
「我想養只女鬼。」
「那你放下我好不好,內?!你剛剛說什麼?」
涼子低下頭,默默掀起了嘴角。
「我家北子哥說,半島的女鬼姐姐是有金泰熙那麼漂亮耶,我不信,就想看看吶,好不?」
「不好!
」
「好噠,那我們去有光的地方吧。」
這親故是不是有病?!
她仰起頭抱著小涼的脖子:「我說,不好!」
才不理小姐姐的抗拒,在漆黑幽暗的鬼屋裡要找到個有光的地方,是真的難。
勉為其難的,在轉角處的監獄場景,一抹魅惑的紅色燈光下,姜小涼放下了小姐姐。
她把不斷掙扎的小姐姐摁在牆上。
鬼妝下,隱約能看出是個有些許幼態的漂亮少女,看模樣身高,是個和自己差不多大的親故。
可女鬼小姐姐還想嚇唬姜小涼。
「哇嗚!
」
「哇唔~」
沒見到預想中惶恐的表情,反而是一雙明亮,興奮的澹藍色眸子。
女鬼姐姐難以理解。
「西!你不怕?!不討厭?!」
「討厭的東西也不討厭,那才是大人嘛…」
姜涼子想要看得清楚點。
她抬了抬自己的圓框眼鏡,將眼前姑娘臉旁的長髮一點一點別在耳後,然後痞氣地挑起女鬼姐姐的下巴,慢慢靠近,用磁性又有魅力的「帶惡人」聲音說:「123,4567,女鬼金泰熙,我看看,乖乖喔…」
印入眼帘的,是姑娘驚魂未定的神情,那雙撲閃撲閃的大眼睛傻傻望著自己。
如果仔細看,那可怖鬼魅的妝容下,是精緻清純的容顏。
艷色的血痕,散發著澹澹的甜膩味道。
雜貨店「老闆涼」一聞,就聞出是那種手工製作的紅色糖漿香味,美不勝收。
這是涼子哥眼裡的「她」。
「唔,是挺好看的…」
「光北那傢伙,沒騙我嘛。」
大灰狼少女輕聲低喃的聲音聽不清。
像小貓咪似的的懶散聲,又像有隻小惡魔的附耳低語聲。
小姐姐只想要逃離,自己那壓抑,怪異到快爆發的心情,被少女拉長的嗓音,舉手投足讓人看不清,模湖好似要掉入獵人的陷阱里。
「米亞內喔,我就想看看而已…」
慢慢的靠近,是空靈俏皮的嗓音,以及魅紅的光下,那雙澹藍色的眸子,以及狼帽子下漸漸顯現的絕美顏值。
女鬼小姐姐呼吸一窒。
可惜姜小涼永遠不會知道。
姑娘那一瞬間怦然心動的感覺,是宛如春與風的初次邂後。
無比怪異的感覺湧上心頭。
「小,涼?!」
她眼眶一紅,自己兼職女鬼以來,是第一次受到這種委屈,狠狠推開姜小涼,反手將後者按在牆上,語氣凝噎,一字一句道:
「神經病!你…你!給我記著!
」
女鬼跑了,唯獨地上落下了一個小物件。
原本滿足了心愿,準備離開的姜小涼,低頭一看,給順手撿了起來。
「嗯?」
仔細一看,原來是一張身份證啊。
借著燈光,那雙澹藍色的眸子認真地眯了眯,認了認上面的名字。
「白,知,憲?」
另一邊——
跑在走廊道上,想著自己做「鬼」卻被人擄走了,一想到這事,白知憲就越發覺得羞恥,腳步跑得更快了。
結果恰好這時,迎面撞上來找小涼的光洙和jennnie。
方才還是披頭散髮,方才姜小涼撩開她秀髮別在耳邊時,她忘了弄下來。
滿臉血跡,「傷痕累累」,紅了眼眶的鬼臉就這樣出現在袋鼠洙,鯊魚妮的眼前。
帶著對姜小涼那怪人的怨氣,白知憲朝著少女的夥伴張牙舞爪,報復性地鬼叫道:
「嗚啊!」
「啊!
!」
是rm三人的尖叫聲。
姜小涼背著手,手心攥著身份證,四處張望,不斷打量著這個鬼屋世界,嘴裡有氣無力地喊著:
「白知憲xi~知憲,白知憲吶!知憲醬~」
她是挺喜歡慢慢走的,尤其是在鬼屋。
可走著走著,聽到前方傳來的尖叫聲,她的雙腳總會忍不住動起來,而且,她似乎想到了什麼好玩的事。
「嗯?l」
嘴角抿起一絲笑意。
四處打量後,姜涼子突然眼前一亮。
她隨手就從旁邊這位披著黑袍,看不清模樣的鬼神模型手中,奪過袍子,又接過一根黝黑的鐮刀。
「借借喔,玩完還你撒,不說話就當你答應咯?南半島的鬼神大人nim,哎一古!重!」
姜小涼吃力地扛起鐮刀,壓低嗓音,學著老家「一眉道長」里的殭屍一樣,一蹦一跳朝著尖叫聲的方向移動。
後來一想,覺得自己這樣挺傻,挺陰間的。
「哈。」
於是涼子的臉上笑意浮淺,用那天生帶著空靈感的嗓音,自顧自唱著家鄉的戲腔:
「一城煙雨一樓台,一花只為一樹開
笑看煙雲過眼,時光永不重
紅顏易老,英雄遲暮…」
刀柄,一敲衣櫃,如鑼鼓喧天。
身子搖搖欲墜,如提線木偶般僵硬,且身不由己。
「鏘…」
「噠,噠,噠…」
聽到詭異的擊打聲,莫名的腳步聲。
金珍妮,李光洙,權烈vj、以及女鬼白知憲的身子變得僵硬無比。
三人一「鬼」,渾身雞皮疙瘩一起,幾乎是同時回頭,耳邊突然響起一陣陰森的笑聲,戲曲過後,隱約傳來一首簡單由人名串成的詞,旋律甜美而不失陰森的童謠。
「知憲,珍妮,光洙,權烈…」
「嗚…莫呀?!內?!」
白知憲只覺得毛骨悚然。
這裡不是只有我一隻「鬼」嗎?還有…為什麼「它」知道我的名字?!
下一秒,腦子一片混亂的rm仨人,臉色變得慘白,紛紛和女鬼小姐姐擠在一塊都不自知,表情驚恐萬分。
「啊!歐巴噶!鬼唱歌了!
後面那一隻還在喊我的名字!」金珍妮哭著臉,躲在李光洙身後。
「啊西吧!退退退!」李光洙喪著臉,像是法師附體般,手腳並用,時不時順拐在空氣中揮舞,玩著肢體搞笑。
「快快快!走走走!阿西!阿西!光洙,珍妮xi!別丟下我!
」權烈vj瘋狂抖著腿。
「嗚呼,嘻。」
空靈,飄渺,笑聲詭異而幽兮。
調皮的大灰狼少女,還就戴上狼帽子,披著黑袍,肩扛鐮刀,時不時可愛地甩著尾巴,在鬼屋晃蕩著,用那乾淨且溫軟的語氣,瀟灑而肆意地唱道:
「郎有情,妾有意
此去別離,一步一句是相思
度奈何橋,日夜煎熬
困在鬼潮,夢斷魂勞…」
黑暗裡,甩著尾巴的俏鬼影款款而來。
那獨特戲腔的江南噥語,最是溫柔。
可在此刻此景,如鬼語低吟般,最是瘮人可怖,毛骨悚然。
散步鬼廊道,耳傳戲曲聲,聲聲入耳。
「涼子鬼」哼著歌,那慵懶的感覺,步伐慢慢,尾音又有點上揚,勾人的調調弄得人心頭直跳。
「嘻,小生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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