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我到死都要跳著芭蕾嗎?」
這是少女時期的名井南和父母因為要去半島當練習生發生爭執,她口不擇言說出的一句中二之話。
然後她帥氣又瀟灑的拒絕了家裡的安排,收拾行李前往半島。
臨行前,圈外好友園子聽到名井南以沉靜口氣說完了事情原委。
個子小巧的清秀女生輕聲道:「阿啦,反正我們正值青春年少又不愁家庭生計。追逐自己喜歡的事業,沒有什麼不好的。」
爾後,園子突然轉了話頭,絮絮叨叨道:「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在找秦朗嗎?南醬,你要不向宮崎駿的電影女主那樣,虔誠的禱告上天,你都念念不忘這麼多年了,上天也許能聽見的。」
名井南抬眸看向園子,一臉無語。
當她下了飛機,推著行李箱一人抵達jyp後。
看著那棟淡黃色的破舊大樓,種種情緒湧上心頭。
獨自前行的孤寂和對兒時摯友的思念,在她心中不斷交織。
憑什麼她這麼多年一直都未停下對秦朗的想念,他卻能一無所知的置身事外?
憑什麼他明明和自己許下再見面的約定,轉頭又音訊杳無。
憑什麼,他就這麼輕易的把自己忘了?
既委屈又不甘心的名井南抱著胳膊盯著jyp那棟泛黃的舊大樓很久,也許是因為背井離鄉她又想起了秦朗。
那個給年幼時期的自己心中種下一顆種子,卻又逃之夭夭的小混蛋。
——「南醬,你要不向宮崎駿的電影女主那樣,虔誠的禱告上天,你都念念不忘這麼多年了,上天也許能聽見的。」
是啊,如果想念真的能傳達,那她的念念不忘,一定能送到秦朗身邊。
平素里清冷早慧的名井南,對著那棟泛黃的舊大樓。
雙手合十,表情肅穆。
她閉上了雙眼,街邊的車水馬龍都被她置若罔聞。
她是如此的專注,以至於周遭的車水馬龍的喧囂聲都被她自動過濾。
如此的珍視。
微風吹過,淡粉色的櫻花如空中飛舞的精靈,帶著獨有的靈動與芳香,飄然降落在名井南的肩上
再次睜眼時,她都有些好笑。
這樣的蠢事兒,她平時是不會做出的。
可神奇的是,在她睜開雙眼後。
一道重型機車的轟鳴聲由遠至近,打擾了這片安寧。
秦朗瀟灑的從機車上下來,摘下遮掩了大半張臉的蛤蟆鏡,唇角勾起一個玩味的弧度。
他的眼神在名井南身上停駐一秒後,就自動的跳過去。
然後他隨性的從哈雷上跳了下來,招搖的、大搖大擺的走進了jyp大門。
名井南感覺有些眼熟,眼前這位帥哥臭屁又自戀的作風和記憶中的某人是能對上號的。
可那真的是他嗎?他不是應該在華夏嗎?
她的視線一直盯著,直至秦朗身影逐漸消失在視線盡頭。
一個低頭趕路的少女沒留神,撞到了名井南。
「斯密馬賽。」
熟悉的語言,再次出現在名井南耳畔。
那高挑少女見名井南目光灼灼的盯著漸行漸遠的秦朗,懵懵懂懂的一直看著她。
名井南這才注意到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用日語和她對話起來。
她有些好奇的問道:「你怎麼知道我是櫻花國人?」
平井桃撓了撓頭:「納尼?我只是下意識的說了母語而已」
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麼,她有些興奮的抓過名井南的手。
激動道:「你也是櫻花國人嗎?那真是太好了!」
兩人寒暄過後,名井南若有所思的指著那輛哈雷問道:「你知道這輛車的主人是誰嗎?」
她沒頭沒腦的說道:「你不認識他嗎?他是公司里備受矚目的預備役藝人。」
名井南並沒有回答平井桃的問題,而是反問道:「他叫什麼名字?」
「聽說是華夏人,叫秦朗」
名井南的身子一僵,看來上天真的聽到了她的禱告。
不再捉弄她,重新將與她走失的少年送回她身邊。
她從前不信教,現在開始相信了。
只是她看著那輛機車,目光越來越幽怨。
還是和以前一樣,那麼神氣、那麼臭屁。
再將她平靜的心湖泛起漣漪後,又悄無聲息的撤離。
從來,不看她。
......
......
秦朗看著又一次在他面前失神的名井南,只覺得有些荒謬。
這已經是名井南自他回歸後,第三次失神了。
好像有什麼事情正在脫離他的掌控,慢慢發酵。
他伸出手想去握住,卻只是徒勞。
秦朗這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在他離開的這兩年裡。
在他迅速成長的同時,這些少女們也在慢慢的脫離稚氣變得成熟。
「呵」
一聲冷哼,在秦朗耳畔炸開。
重新打破了這詭異的沉靜,名井南半眯著眼睛單手拖著下巴審視著秦朗。
「你再怎麼狡辯,也掩蓋不了你沒給我準備禮物的事實。」
「朗醬,你總是一次又一次的忽視了我」
「之前在烤肉店也是,nuna給伱解圍後你轉過身就和她們打的火熱。」
今天的名井南一改寡言少語的刻板印象,她開始翻舊賬一句又一句的指責某人。
她眼神幽幽的看著秦朗,仿佛少年犯下了彌天大錯。
秦朗深知面對這種場景,應該反客為主。
不能讓南醬再繼續數落下去,否則他休想儘快脫身。
他從雙肩包中變戲法一樣拿出一套口紅,汕笑道:「nuna都在說什麼啊,我可是給nuna特意準備了比任何人都要更加豐厚的禮物。」
「nuna之前不是在單人採訪中說,想更多的嘗試口紅色系嗎?我不太懂這個,不知道你們女生喜歡什麼所有就都買了。」
秦朗彎唇一笑,眼底盪開星星點點的光芒。
名井南原本酸澀的心,神奇的被他撫平。
她是真的沒有想到,秦朗居然看過她的單人採訪。
「mo呀,這是做什麼啊。」
她有些竊喜,卻又強力忍住了翹起來的嘴角。
秦朗溫聲道:「是真的,而且不止這一樣。因為給nuna準備的才是最高規格,所以才會想要壓軸。」
「至於調頭就走,是因為不想讓nuna覺得我給你送禮物只是順路。」
秦朗說著說著,語氣漸漸激揚。
他一把抓住名井南的手,眼神誠懇又真切。
「nuna這麼好,值得我單獨為你奔赴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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