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他好好說話,楊安還會刪除視頻。
前倨後恭,玩呢?
楊安可以肯定他目地一但達到,只怕又恢復原樣。
大川頓時火就壓不住了,惡聲威脅她,「你是不想要設計圖了嗎。」
被他威脅,楊安停住馬,回頭看了他一眼,笑了起來。
她明明在笑,臉上卻是倔強神色。
她慢慢掏出手機在手裡晃動。
「好威風啊,我就不刪,你來咬我啊。」
歐陽琮醒過來,耳朵里就聽到這句話。
嘴邊有點潮濕,歐陽琮知道他肯定剛剛又無意識睡著了。
「你…」大川怒不可遏,跳下馬就想要去搶她手機。
歐陽琮眉頭緊蹙,「大川,你在幹什麼?」
「阿琮,你剛剛睡著,她拍你睡覺視頻。」大川解釋清楚。
歐陽琮搖搖手,「小事一樁,你趕緊回馬上去。」
大川不能違抗他的命令,氣得哼一聲才轉身上馬。
「不好意思啊,大川脾氣急躁,有什麼地方做得不對的,我替他道歉。」歐陽琮偏頭溫和對楊安笑。
看看,到底是設計師肚量大,楊安調出剛才視頻。
「我已經刪除視頻了。」
歐陽琮笑笑,「刪除不刪除都無所謂啦,這些都是浮雲。」
「你真的是這樣想的嗎?」楊安好奇的問他。
歐陽琮點點頭。
楊安眼睛一轉,「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恢復視頻了。」
歐陽琮愣住。
感覺前面的人身體僵了一秒,楊安笑了起來,「開個玩笑而已,別當真。」
你這麼皮,莫逸峰知道嗎?歐陽琮默默地想。
上午十點多,隊伍終於到了古城牆所在的山下。
「天太熱了,到下午三點左右再開始爬山去看古城牆。」徐昌裕下了馬,過來對歐陽琮說。
歐陽琮點點頭,「找個陰涼的地方休息休息。」
徐昌裕指著遠處被放棄的村子,「那邊有個村莊,村裡面還有水井,打點水喂喂馬,我們順便休息。」
歐陽琮看著若隱若現的房舍,回頭與楊安商量,「去不去?」
有水井,當然要去,楊安一夾馬肚,驅動馬兒,「走。」
聽歐陽琮問楊安去不去,徐昌裕還有點擔心,萬一她說不去,要怎麼勸說她去。
馬隊本來走的是荒野地,沒有路,朝著廢棄的村子走去。
走著走著,馬隊上了一條可以供汽車行走的水泥路。
楊安奇怪起來,喜歡全國各地旅行的她見過太多無人村。
被遺棄的村莊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交通不便利,這裡修有便於通行的路,怎麼還被拋棄了。
等到了村子,看到裡面被纏繞著藤蔓植物的樓房建築,楊安發現它們大多數都被精心裝修過,更加感覺不對勁了。
「徐昌裕,這裡發生過什麼事情嗎?」
徐昌裕看看她,「還是不說了吧,免得你害怕。」
高手啊,不說等於說了。
楊安笑眯眯猜起來,「村里要不是有阿飄,就是殺人犯屠村,又或者邪教匪徒集合地?」
徐昌裕看著她,怎麼全部都猜對。
「我知道這村子發生過的事情。」歐陽琮又補充,「是莫逸峰告訴我的。」
楊安正準備與他好好聊聊,徐昌裕跳下馬,「到井邊了,大家都下馬吧。」
一口帶護欄的四方井出現在大家面前。
井旁邊有顆粗壯大樹,巨大的樹冠在井周圍留下一大片陰涼。
楊安先下馬,又攙扶歐陽琮下馬。
大川冷著臉扶著歐陽琮胳膊找一個乾淨的地方坐下休息。
徐昌裕在井邊轉了一圈,找到一個殘破的木桶開始打水。
楊安走過去看,井的周圍牆壁是長滿了青苔的石頭,往下看水面上鋪滿大樹上掉落的樹葉。
「井深得很,別走這麼近,掉下去可救不了。」徐昌裕提醒她,也是故意說給所有人聽。
徐昌裕準備找機會打暈楊安,把她扔到井裡。
這樣大家都會認為,她不小心掉到井裡淹死。
這是個意外,與他半點關係都沒有。
桶漏得太厲害,徐昌裕第一桶水打上來就剩下半桶了,就這半桶水,裡面還飄著很多枯萎掉落下來的樹葉。
徐昌裕把水倒地上,清理清理枯葉,再次把桶扔進井裡。
「阿琮,阿琮,你怎麼啦?」
楊安回頭看,歐陽琮倒在地上,大川臉色焦急蹲在他身邊。
楊安快步走過去,剛剛還好好的歐陽琮,此刻兩眼上翻,牙關緊閉,口吐白沫。
看他這個樣子,好像是癲癇,楊安掏出口袋裡濕巾,用力捏開他的嘴,把整包濕巾塞進他嘴裡。
「你神經病啊,為什麼這樣對阿琮!」大川怒火中燒,從剛才開始,這個女人一直就讓他火冒三丈,他推她肩膀讓她滾開。
楊安差點被他推倒在地,看他又要去拉歐陽琮咬在嘴裡的濕巾,急忙一腳就踹過去。
一股劇痛從肩頭上傳過來,大川被她一腳踢倒在地上。
大川從地上站起來,揉了揉肩膀,眼神兇狠地盯著楊安。
「歐陽琮樣子像是癲癇發作,必須給他咬著東西,防止他咬傷舌頭。」楊安解釋清楚為什麼要往歐陽琮嘴裡塞濕巾的行為。
大川沒有想到她這樣做是為歐陽琮好,頓時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楊安提醒他,「你可以聯繫一下歐陽琮的助理,她應該知道歐陽琮身體情況。」
歐陽琮突然倒地,大川慌得不行,聽楊安提醒,趕緊給歐陽助理李春燕打電話。
李春燕聽到大川描述歐陽琮的情況,嘆氣,「阿琮的確是癲癇發作了,楊安做法是對的。」
大川著急起來,「那現在怎麼辦啊?這裡荒郊野嶺的,他又昏迷,騎馬都不能騎,怎麼去醫院。」
「阿琮這個病就是去醫院也沒有用,只能等他自己醒過來。」李春燕嘆氣,「早上出發前,我已經讓他吃過藥了,看來還是天氣太熱,誘發了癲癇。」
大川掛了電話對楊安,「李春燕說阿琮這個樣子是癲癇發作,剛才我以為你又做弄阿琮,所以推了你,對不起啊。」
楊安可以理解他的心情,「沒關係,不過你做為歐陽琮的司機,怎麼不知道他身體情況?」
大川解釋,「之前的司機回上海了,我才過來半年,對這些還不是太了解。」
這就是說,他來了半年,歐陽琮都沒有發作過,說明歐陽琮這病發作的頻率不算太高,病症不太嚴重,應該很快就醒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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