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兒,她流下了眼淚,兩行淚跡划過臉頰。我知道,經歷過這種事的人,再樂觀也會開心。而我只能當個聽眾,只能給一些微不足微的幫助。
「好了,這些事都過去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我抱住她,你把長輩安慰哭著的小孩的口吻。「真的嗎?」「真的,總有一天你將會看到你父母。」她也抱緊了我,也停止了哭泣,而我卻沒有發現,接著說,「你應該停止呼吸,看向未來。」然後看向我懷下的小丫頭,她的確停止了哭泣,但也睡著了。
真像以前的我,哭完後就睡的那種。我也趕緊把她抱到沙發上,順便拿了一張被子。做完這一系列工作後,我看向這熟睡的小丫頭,口裡還念叨著「媽媽」「爸爸」。
「其實老天也沒剝奪她的一切,至少她還有那份單純和一個好夢。」這時我才注意到蘇梨,剛才她一直都在寫東西。「蘇梨,難道你沒有聽嗎?」「才不是呢!」她抹抹眼睛,且說:「我在想我父母,因為我從記事起就沒見過他們,他們到底在哪?」
我拿其他鋼材一直在寫的字裡面完全不是字,而且也不能說成是畫,因為這只是用鋼筆亂塗亂畫的。
但從輪廓上卻能看到三個人,兩個高的站在兩旁,中間的是較矮的。對於她,我還能給什麼幫助呢?她連自己父母的外貌也不清楚,父母也不知道現在的他是怎麼樣。
對比於我這種幸福的人,就是單純的話語也可能是一種赤裸裸的刺激。我所能做的,就是站在一旁,讓她哭。讓她釋放這種負面情緒,其實也是一種無聲的幫助。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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