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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一句話,五人到齊心坐下,等我按摩。我伸出手,卻拿捏不准到底誰的嫌疑最大,只好一個一個來。讓各位大爺輪番躺在石面上,我自己則抬腿,跨坐在其後背上,一頓穴位按摩,外加上下其手。在尋找小木球的同時,卡點小油水,不時地大先贊道:"眼鏡蛇,你的腰身,真柔韌!"
"獅子,你的胸肌,真是性感!"
"月桂,你的四肢,真修美。"
"罌栗花,屁股真俏!"
"白蓮,皮膚真滑!咳……不是耍流氓,只不過順手摸了一把。"
一頓神摸下來,我已經是汗水濕透衣衫,順手扯開些衣領,露出修長白皙的脖子和微不可察的乳溝,感覺到周圍呼吸一緊,自己噗嗤一聲笑開了,抬頭,調侃道:"就這沒分量的身材,還能吸引你們的目光,真是榮幸。"
所有人,皆不語,被按摩的人,到時是舒服得直哼哼。而此刻,遠處悄然仰望的奴才婢女們,則個保個紅著老臉,抹著頭上的汗水珠子,欲偷窺且怕被發現地眺望著色*情的眼皮……
但見一女子不停地跨坐在兩皇三王身上,揮汗如雨地扭動著腰身,在光天化日下,不檢點地哼呀著,這……**啊……淫穢啊……
當我忙乎完最後一個,卻沒有發現任何一個小球球,只發現了十個大球球和五根粗棒子。
氣餒得我直想罵人,憤恨地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爬下假山,輕巧的一跳,一腳踩在某個圓東西上,直接摔了個大敞四開!
我這回真是痛得呲牙咧嘴,強橫地爬起,瞪眼去尋那個罪魁禍首,竟然就是那顆我出賣勞動力而尋找未果的木球球!當下,想咬碎它的心都有了。
捏著這個小東西,遞到五個男人面前,問:"誰的?"
獅子伸手捏過小木球,往空隙中掃一眼,低沉有力道:"朕平時最喜到此處坐上一坐,卻不想還有東西傷了山兒,你說,朕是應該碎了這塊石頭?還是……"手指一用力,將那木球化為了木屑,接著道:"傷了山兒,便留不得。"
我哆嗦了一下,不但是為獅子的寵溺語言,更為其中隱含的意思。我有種感覺,獅子知道些什麼,卻沒有挑明。
尋思下,竟然想到教主曾經交代給我的任務,便是讓我去尋文貴妃的'兵布人脈圖',然後,我才發現了獅子的不忠,與之決裂。
難道說,獅子也知道了其中內幕?
提眼看向獅子,見獅子也在凝視著我,眼神撞到一起,竟也產生了一絲微妙的感覺。
此時,一面黃肌瘦華衣美服的男子,輕步而來,對獅子道:"父皇,'鴻國'公主來尋,邀父皇同游。"
我歪頭看了看那男子,那男子也抬頭看了看我,我上揚著嘴角,笑道:"好久不見了。"
那男子亦點頭,儒雅地輕笑道:"江姑娘,好久不見。"
我撫了撫額頭,遮擋著正午的陽光,調侃道:"怎麼都跟我叫姑娘?我已經不是黃花大姑娘了。"心裡卻思索著,這個太子還真是虛弱。
太子一愣,顯然尷尬得不知如何接話。
我自動說道:"要是不嫌肉麻,就叫我山兒吧。"
太子抬起病態的臉,不確定的看了眼獅子,終是喚了聲:"山兒。"
我呵呵笑道:"你怎麼總跟個病秧子似的?"
太子道:"這身子打小主體弱,常年食藥,卻始終不見好。"
我掃眼獅子,瞭然道:"這不怪你,只怨獅子製造你時,年紀太小,種子還沒有成熟……"遭遇獅子似笑非笑的眼神,我忙轉道:"當然,這也就是獅子的種子,換個人,怕你現在不是缺胳膊少腿,就是白痴呆子。"
太子一僵,臉上呈現幾分不自然的紅暈,萬分不安地掃了眼獅子。
獅子卻將手放到我的肚子上,道:"但願山兒這裡可以孕育出一個聰穎健康的皇子。"
我一聽,傻了。指著大笑離去的獅子,跳腳道:"你!你把話給我說清楚!別誣陷我最近沒有發展過的事實!"
獅子於不遠處,回過頭來,被陽光染成金色的眼眸,載著掌控一切的霸道,開啟薄唇,字字清晰道:"終會成為事實。"轉頭,走了……
我的咬牙聲,在這個正午,顯得分外陰森恐怖。而眼鏡蛇在離去前,也拍了拍我的肚子,青光冷目,信誓旦旦道:"一定會孕有皇子,但,定然是孤的兒子!"拂袖,走了……
我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看向月桂。罌栗花。白蓮,問道:"不然,我替你們也懷一個?"
三人臉色瞬間大變,表情分外生動地……拂袖……走了……
我站在五人身後,捧著肚子,哈哈大笑了起來。
跟我斗,等著吧!
待五人走遠,我抖了抖身上的衣裙,往槿妃常常溜達的花園走去,也應該為自己日後可能遭遇的死法,討一個準確的說法了。
步入片片綠色中,但見伊人淡裝,輕倚在亭閣的欄杆處,任那陽光打在身上,呈現點點光暈,若凌波仙子般怡然小憩,絕美了一池子的風情,卻也在恍惚間,讓人不敢輕易靠近,怕褻瀆了這份聖潔的美麗。
槿妃旁邊的侍女見我來了,便是盈盈一拜,禮數周全,不媚不嬌,調教得甚好。怪不得獅子寵了她十多年皆如此。
我覺得,天地間,這樣同時擁有美貌與聰慧的女子,只此一處,再無二家。不忍打擾九天仙女的小憩圖,便抬手制止了侍女的為難,輕邁著步伐,坐到同一張長椅上,也倚靠在欄杆處,靜靜看著美人如玉,享受著此番光影。
凝視中,那美人緩緩勾起了嘴角,長長的睫毛若扇面展開,若一幅濃墨淡彩的絕美風景,清透笑意。
我不自覺得伸手去模,用指間彈跳著那凝脂肌膚的美麗,贊道:"比白蓮的還嫩滑。"
槿淑妃若清風般的笑道:"怎與吾兒對比?"
我回手摸了摸自己的臉,誠懇道:"跟我的也沒法比啊,簡直不是一個層次的。"
槿淑妃眼波清亮地笑望著我,柔聲問:"山兒可喜歡吾兒?"
這個……怎麼突然這麼問?讓我如何回答?怎麼感覺像醜媳婦見婆婆?
槿淑妃見我不答,又問:"山兒可喜歡聖上?"
那個……不是吧?怎麼又這麼直接?這個問題感覺更像正妻質問第三者的開場白?
第93章
槿淑妃淡笑,指了指園子裡的果樹,道:「山兒,你看,那李子樹定然要結李子,杏樹定然要結杏子。偶爾亂吃,傷其胃;長久亂吃,會要其命的。」
我微仰著頭,望著樹上的果實,嚷嚷道:「可是,人的身體裡,本來就需要多種水果的營養。」說完後,自己先楞了一下,轉而看向槿淑妃,笑道:「其實,李樹和杏樹未必就只能產李子和杏子,也可以嫁接出新的品種,槿淑妃不防試試。」
聽聞槿淑妃素喜研究花草瓜果,聽了此話,眼睛果然一亮,問:「如何嫁接?」
我將曾經看過的嫁接技術書,照樣子簡單地搬弄了一番,卻激動得那槿淑妃握緊我的手,不停地催促著我繼續講下去。這個樣子,和白蓮到有幾分相似,滿可愛的。
我們這邊剛熱火朝天的講完,就聽人擊掌數聲。
獅子、眼鏡蛇、黃連太子、月桂、罌栗花、白蓮,一同興致勃勃地聽著我的演講,眼睛都變得異常雪亮灼熱。話說,就連那三位隨行而來的公主,都露出了感興趣的樣子。
獅子邁著穩重的步伐,與眼鏡蛇相讓坐下,槿淑妃落落大方地起身行了禮,被賜了坐,而我從始至終也沒挪動過屁股,仍舊依靠在欄杆處,看著大家走近。
坐下後,獅子問:「想不到山兒對務農之術也頗有研究?」
我坦白:「沒有,只不過知道些皮毛。」
獅子又問:「三國皆四季常溫,但冬天卻較為陰冷,果蔬不產,可有辦法?」
我想了想道:「那就——扣大棚吧。」
獅子眼前一亮,問:「如何之法?」
我比手畫腳地講道:「大概就是將蔬菜水果種在大棚里,使其不至於太冷,保持春夏的溫度,這樣,應該就可以長出瓜果,從而不受時令限制。」
獅子一激動,竟然伸手將我抱人懷裡,欣喜興奮道:「山兒,你真是上天賜給朕的寶!」轉而卻問:「山兒以前為何不與朕提及此番事宜?」
我迫了迫腦袋,無奈道:「拜託,你以前也沒問過我,我哪裡知道三國的發展狀況?」
獅子眼中划過一抹異彩。
我瞬間眨了下眼睛,意識到自己說了句外行的話,顯然把自己摒棄在三國之外了。
氣氛突然變成真空狀。白蓮伸出漂亮的手指,將我拉扯了過來,讒貓樣地喵喵道:「山兒,好久沒吃你做的美味。」
我打了個哈欠:「改天吧,我有點困了,得去補一覺。」
白蓮卻不放手,用那雙葡萄眼掃著我,小狐狸樣的嗤牙道:「不然,我親親山兒,山兒就不困了。」
我一口氣沒提上來,不敢去看槿淑妃的臉,就像怕見婆婆一樣,認命地點點頭,問:「想吃什麼?」
白蓮眨了眨漂亮得不象話的眼睛,道:「今天說到水果,就吃水果餐吧。」
我皺眉:「你當我全能啊?」
白蓮親昵得低下頭,眼巴巴的望著我,不說話。
我——我——我剁了一下腳,一把擼去起袖子,恨聲道:「給你做罐頭!」
白蓮瞬間在我唇上輕了一口,眯眼笑道:「最喜歡山兒了。」
臉,竟然有點紅。想起了白蓮瀉在我手中時,也是如此說的。
白蓮抱著我的腰,轉而對獅子撒嬌的笑道:「兒臣想娶山兒,父皇什麼時候下旨賜婚啊?」
獅子的手指敲擊著欄杆,一下下,分外分明,聲音卻波瀾不驚道:「哦?朕什麼時候許你賜婚之事?」
白蓮卻貼著我臉,柔聲道:「父皇,沒有山兒,兒臣活不了的——」
在獅子開口前,我悄然地舉器手:「報告,我有話說。」
獅子黑金色的眼,載著萬分壓力落下,仿佛我若說了不應該的話,定然就撲過來,撕碎我,吞下腹。
眼鏡蛇更是目目緊逼,若毒蛇盯者老鼠般,若有異動,定然活吞下肚。
月桂則淡笑的望向我,手中卻將那紙扇捏得斷了筋骨。罌栗花仿佛困意襲來,輕依在欄杆處,閉目養神,不見異常。
我眼波流轉,掃視一圈,認真道:「別強加給我所謂的賞賜與恩寵,那些東西於我而言,分文不值。我著一背子,沒打算嫁給誰。喜歡,就在一起過;不喜歡,我就走。就這樣子,完畢。
眾人無語了,我的勞作開始了。
本想試探槿淑妃的意欲,卻被白蓮抓了苦力,硬是揮著膀子,搗動出一壇壇的各種水果罐頭。
我前面忙乎著,白蓮親昵地從身後抱住我的腰,說是要幫忙,卻每做好一樣,就第一時間神出晶瑩剔透的手指提出一塊兒,送至嘴巴,咬掉半邊,嘗個鮮兒,然後再把剩下的半面塞進我口中。
我被他壓破得實在難受,直嘆被剝削階級的苦難日子,根根吞下果實罐頭,萬般感慨道:「白蓮,你還真孝順哈。」
一句話,獅子樂了,白蓮怒了,我忙瘋了。
沒錯,確實忙瘋了,被白蓮的巧笑倩兮、忽冷忽熱,弄暈了腦袋,只能拼了命地做罐頭。
最後,大家都吃飽後,才將吃不完的用蠟封好,儲藏起,留做冬日再食。
我發現,一碰上白蓮,我總短路。面對那克星,我還是躲得遠點為好。
餵飽了二皇三王一妃三公主的肚子,讓他們繼續夜夜笙歌,我則耷拉著腦袋,一步一拖地回到自己的屋子,直接撲到床上,呈現大休狀,不消一會兒的功夫,竟然睡了個特香的回籠覺。
半夜一幕幕重疊交錯,讓我不得不懷疑,那神秘的教主,必然與二皇三王有著絕對親密的關聯。
而,今天,那木珠暴露在陽關之下,不知在日後會發生怎樣的變故?心裡,總有種不塌實的感覺,仿佛要發生什麼。
站起來,悄然無聲地躲開侍女守衛,潛出了屋子,往文淑媛處繞去,打算先拿到「兵布人脈圖」再說。
當我路過曾經和衣跳下的湖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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