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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倒在我身旁,才將我緊緊抱入懷裡,仿佛要合為一體。
我動了動唇,小心翼翼道:「獅子,你還是別這麼抱著我了。」
獅子張開黑金色的眼,吐出一個疑問詞:「哦?」
我不自然的動了動,拱了拱他的大鳥兒:「頂得難受。」
獅子卻笑了,竟然調戲道:「山兒以前可是最愛它用力頂你。」
我哼了一聲,轉開頭,不看他。我終於知道罌粟花的油嘴滑舌像誰了!原來,這東西也有遺傳地。
也不知道和獅子扭得什麼氣,兩人一直無語。
半響,獅子突然站起身,下了床,轉身向後屋走去。
我忙轉過身,問:「喂,我有事和你說。」
獅子道:「等會兒再說,我先洗個冷水澡。」
我一愣,隨即捶著大床,無可抑制的大笑特笑起來,完全無所保留地得意了一下自己的魅力指數。
待獅子沖完冷水澡回來,竟然以最原始的健美形態,若森林之王般一絲不掛步步沉穩的向我踱來。
那充滿力道的身軀在肢體摩擦的動作間,踏出一個個漸漸消失的水印,仿佛大海中的妖孽,只為勾引人的墮落然後在最赤裸的交融中,啃噬掉對方的血肉,慰藉自己的生命。
那黑色的髮絲貼附在健壯的軀體上,隱約勾略在胸前的兩抹褐色突起上,似遮掩,更似邀請。
他身上那未擦的水珠,或晶瑩剔透吸附在那赤裸的古銅色肌膚上,或充滿動感地沿著胸口划過腹肌落入那濃密的黑色草叢中,滋潤了那片被冷水平復的血脈噴張。
那筆直有力的大腿,結實得如草原中最健美的千里馬,一動一靜間,都是引人瘋狂的血液奔流。
我心跳加快,手指顫抖地抬起指向獅子的裸體,神經雀躍舌頭僵硬地磕巴道:「你……你……你……有你這麼談話的嗎?」
九十九半裸條件
在我爆炸似的注視中,獅子不以為然地甩了甩身上的水珠,晃得那大鳥兒一陣橫搖,竟開口正義凌然道:「坦誠相見,是態度的誠懇。」說完,還往床上一躺,擺了個我畫畫時最喜歡的造型!!!
心跳加快,人也瞬間撲了過去,將獅子那滴水的髮絲往前撫了一些,微微遮擋住一點眼睛,使畫面看起來更具有性感侵略性!
我興奮得手舞足蹈道:「獅子,你別動啊,別動,我就畫這一張!」
獅子漫不經心地抬起手指:「我們不是不相干的人嗎?做什麼讓你畫?」
我忙一掌拍向大床,喝道:「說什麼屁話!你我之間,能有不相干來形容嗎?若是用關係匪淺來形容,都褻瀆了你我之間的情誼啊!」
獅子緩緩抬起綴金的眸子,似笑非笑地發出誘人之音:「哦?山兒如此認為?」
我忙一挺胸脯,信誓旦旦道:「那是自然!」
獅子的手掌抬起拍了下大腿上的水漬,激起了細微的薄涼水花到我身上,涼涼的。獅子用那若磁鐵般的眸子望著我,輕吐著薄唇,勾引道:「表現點誠意吧,我的山兒。」
我一愣,問:「誠意?你要什麼誠意?」
獅子抬起手指點上我的腦門,順著我的鼻樑、菱唇、下顎、頸項、胸部、腹部,一路劃下,直接定在我捲曲的毛毛處。
我呼吸一緊,試探性的問:「您老不會是要我現身為藝術吧?」
獅子卻收了手,轉而伸出食指,輕彈了下我的粉色小果實,滿是揶揄的笑道:「還是沒什麼長進。」
我怒了,真的怒了!竟敢嘲笑我的小咪咪!飛身撲了上去,揪起獅子的小堅果,就是一頓拉扯:「你的比我小多了還敢笑話我!!!」
獅子悶哼一聲,任我拉扯著,只是收在我腰上的手變成了曖昧的撫摸……
這時,殿門口,出現了喧譁聲。
白蓮叫嚷著:「給本網滾開!本王要覲見父皇!」
那侍衛統領,忙到:「王爺息怒,聖上休息。不需任何人打擾。」
砰的一聲重物落地……
白蓮吼道:「誰敢攔我,就踢死你們!」
接下來是一陣兵器的磕碰聲。
我忙一腳踹向獅子,指向床下,急道:「快!你鑽進去!」
獅子眼波一閃,輕挑起好看的眉毛,敲擊著手指,問:「我為什麼要鑽進去?」
這個……還真是個問題。
獅子既不是我的情夫,白蓮也不是我的老公,沒有捉姦與被捉姦之說,那麼為什麼要獅子鑽到床下去?
可不知道為什麼,一遇見白蓮我就容易慌神,有種……心虛的錯覺?
慌忙地收拾起自己的衣物,跳下床,吱溜一聲鑽到床下面去,還不忘對獅子吩咐道:「千萬別說我來過啊,不然,我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你那兒子,咬人可狠了!」
床簾剛放下,白蓮就蹭蹭地闖了進來,腳步在床前一頓,喚了聲:「父皇。」
床上略有所動,看樣子是獅子拾起薄被搭在自己身上,聽不出喜怒的聲音響起:「怎麼如此沒規矩?」
白蓮軟軟道:「兒臣想父皇了,就急著來看看。」這話說得連我都不信。撇撇嘴,小心翼翼悄然無聲地穿著自己已經碎裂的衣服,努力提上被獅子扒下的褲子。
獅子扔出一聲皇家疑問詞:「哦?」
白蓮繼續撒嬌道:「父皇,聽說這次出兵征討『猛嗜部落』是六哥帶兵,兒臣可不可以跟著去助陣啊?」
獅子卻道:「最近的學業都荒廢了,還想著出去鬧?」
白蓮:「父皇,兒臣愚鈍,知道不能為『赫國』建立不世之功,但也想盡一份心力,為父皇分憂,為百姓請命。再說,跟在六哥身旁也能歷練一番,不用做這紙上談兵的空想。」怪怪,沒想到白蓮竟然也有建功立業的心思。
獅子則不容拒絕道:「明天去吏部,從侍郎做起,先做些成績給朕看看吧。」
白蓮似乎還想說些什麼,卻被獅子揮手打斷,攆了出去。
還沒等白蓮撤走,門口又響起爭議聲,月桂的聲音響起:「父皇,兒臣有急事稟告。」
獅子只吐了一個字:「說。」
月桂疾步進來,道:「父皇,六弟此去迎戰『猛嗜部落』縱馬草原圍剿流寇,兒臣奉旨籌備糧草,現已按父皇的要求籌備好一半。但另一半的糧草在一些皇族貴親手中,卻不肯輕易拿出為國效力。」
隨後進來的罌粟花則道:「父皇,兒臣也有事報。此次攻打『猛嗜部落』,在地形上我們不如『猛嗜部落』熟悉,怕只能是輕裝上陣追討流寇,達到突襲的作用。那厚重的糧草應是不方便攜帶的,亦不能及時解餓,助我輕裝上陣。」
一屋子的人,突然變得沉默。
於是,我的一個小小噴嚏聲,就顯得格外地刺耳。
噴嚏的尾音還沒有落地,白蓮就瞬間掀開了床簾,將那雙染了薄怒的葡萄眼狠狠瞪向我,伸出漂亮的小爪子扯住我的衣襟,一個用力,就將我薅了出來。
我伸手與大家打招呼,笑道,「都吃飯沒?」
罌粟花卻一語雙關的問:「山兒吃了沒?」
我忙搖頭:「最近上火,不適合吃肉食,還是清淡的好。」
白蓮齜起了小尖牙,對我冷笑著。
月桂忙將我解救下來,護入懷裡,溫潤的笑道:「十一弟又要咬人?」
白蓮卻撲哧一聲笑了起來,抬手掛在我脖子上:「才捨不得『咬』山兒呢。」
我毛骨悚然……
將眼轉向床上的獅子,但見他一手支著頭顱望著我們的嬉鬧,一手垂放在身側,那健壯而優美的身軀,如天神般不容忽視的存在著。
他那髮絲仍舊掛著水珠,狂傲不羈的散落在曲線誘人的男性身體上,誘得人險些鼻血橫流。
一條黑色薄毯上刺繡著生動的紅龍噴雨圖,松垮的覆蓋在主要部位,將那魅力十足的男人味彰顯得我欲瘋狂!
那視覺盛宴讓我渾然忘我,當即眼神一變,呼吸一緊,瞬間揮開白蓮,掙開月桂,越過罌粟花,狠狠撲了上去,抓住獅子的手臂,興奮道:「就畫一張,就畫一張,成不?」
獅子勾唇一笑,無法妥協的吐出兩個字:「誠意。」
我一巴掌拍在獅子胸膛,無賴樣道:「跟哥們說著話兒太見外了!況且,這回我就畫這半裸的,也不用你露小機機,好不好?」
獅子顯然不買我的帳,當即半眯起冷峻深邃的眼眸,抬起充滿男人力量的手臂,伸出布滿薄繭的手指,將自己凌亂的頭髮向後一撫……
那動感的畫面,那偶然的媚態,那無語的風流,當即讓我腿軟了。大喝一聲:「咔!」
獅子動作一僵,我忙討好的笑道:「就這個感覺,就這個味道,一定入畫!那女子看完此圖,必然夜夜春夢皆有痕啊。」
獅子哄然大笑,震動得胸膛起伏有致。
我無奈地妥協道:「好吧,你說,你想怎樣?只要別太過分,我都應你。」
獅子用那黑金色的眸子望向我,微啞著嗓子,性感道:「朕要什麼,山兒會不知道?」
白蓮喵喵地喚了聲:「山兒~~~~」
我當即渾身一激靈,忙一拍大腿,故意忽視獅子的用意,笑道:「有了!這樣吧,我幫你解決剛才他們提出的一個問題,你就讓我畫,如何?」
獅子微不可察的皺眉,卻伸出兩根手指:「兩個吧,山兒隨時想畫,朕隨時恭候,如何?」
我一掌拍向獅子的大腿:「成交!」接著道:「皇族貴親不想出糧,沒有關係,獅子下道聖旨,天下大事,匹夫有責!皇族子孫更應出力追剿流寇,保我國泰民安,護我『赫國』江山!沒有糧食沒有關係,就一家徵用個世子到戰場上去殺敵歷練,建立不世功勳吧!哼!我倒要看看,是他們的兒子金貴,還是那幾旦米貴重!」
月桂滿眼寵溺地大聲贊道:「好!此計甚妙!」
我接著道:「至於行軍打仗不適合帶重物,更應該將有限的資源做成無限的美味,畢竟,讓軍人吃不好,可是最大的罪過。哎……誰知道他們吃了這頓,還有沒有下頓。先不說這個,就說說我們做些什麼吧。」
白蓮眼睛一亮,忙撲到我身上,抱住,饞貓樣兒地問:「山兒,可是美食?」
我點點他的小鼻子:「就知道吃。」
白蓮笑得明媚動人:「有山兒,就有口福。」
我也笑了,道:「我提供兩種食物,一種是壓縮餅乾,高能力,吃兩口餅乾喝一碗水就能飽。二是油茶麵,干吃也可,用開水沖泡更美味兒。」
白蓮漂亮的小舌頭不自覺地伸了出來,舔著自己淡紫色的唇畔,留下銀亮的水痕,看起來分外可口。
在我的直眼中,白蓮趴在我耳邊小聲道:「山兒給我吃食,我也給山兒吃……」
狂咽下口水,眼開始不老實的亂溜達。我想,我沒有會錯意吧?
一下午,我又變成了老奴,揮動脖子炒著油茶麵,做著壓縮餅乾,心裡卻想著,眼鏡蛇竟然沒吃到,可惜了。
派人請來槿淑妃,也讓她嘗嘗這些新口味的東西。
結果,一不留神兒,一皇一妃三王竟然都吃撐到了,一個個挺著圓滾滾的大肚子,像極了五個月的孕婦,笑得我前仰後合好不熱鬧。
於是,我如願地畫了張《獅子半裸圖》,真是越看越令人浮想聯翩,竟比全裸更令人血脈噴張。
我奇怪的發現,以前畫全裸的獅子時,我竟然是陌生的感覺;而現在畫半裸的獅子時,我竟然可以揮灑出他部分的真性情。
其實,我是個喜新厭舊比較嚴重的人,在過去式里,但凡畫過的美男,就絕對不會重複入畫。但,現在的獅子竟會給我一種視覺上的震撼,仿佛能襲擊進心靈,引起某些牽扯不清的情愫與共鳴。
一百巒廟突變
眼鏡蛇走了,『鴻國』公主也走了,獅子這邊整裝待發,戰爭馬上就要打響了。三國間有協議,要在收割之前發兵『猛嗜部落』,將那燒殺掠奪的悍匪剿滅在糧食之前。
而我散布出去的小道消息顯然比較管用,就連月桂、罌粟花、白蓮,都聽聞了我壞上龍子的大事件,但卻沒有一個人問我。皆有所保留地暗中觀察著,頗有點懸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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