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那齊國世子不想這通敵賣國的罪名成立,所以才只是迷暈了我們?」小秦眨了眨眼,有些不解。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頓了頓,又說道「直接滅口不是更好的選擇嗎,這樣一了百了都死光了,也就傳不出去了,」
青年男子搖了搖頭「我們大嵐朝屬於五大國之一,朝廷中的情報網通曉天下事,就算我們都死光了,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那只是時間問題,那齊國世子雖然喜歡游三玩水,但也不會是傻子,這點道理,還是懂的得,」
「那你的意思是說,林芸並沒有通敵賣國?」小秦覺得林哥說的有道理,那齊國世子怎麼說都是一個世子。
經過昨晚一事後,很明顯,小秦覺得就算他是傻子,那齊國世子都不會是傻子!
竟然那齊國世子不是傻子,明白這其中的牽扯,又怎麼會牽扯上那林芸通敵賣國。
「這個就說不準了,或許是以前埋下的伏筆呢,皇位之爭,自古以來都是腥風血雨的,管它世子皇子的,誰不想高高在上坐上那位置呢,」青年男子說完,便嘆了口氣。
「也是,」小秦點點頭。
然後抽到青年男子的耳邊,小聲說道「就我,都有這個想法呢!」
「這種話,藏在心裡就行了,不必說出來,」青年男子低聲道。
「我懂得林哥!」小秦笑著點點頭。
「哎喲哎喲我這頭咋那麼痛呢」
聽到王大人傳來的呼痛聲,青年男子站起身來,朝著王大人倒下的放下走去,蹲下身,將人扶著坐了起來。
「大人,你沒事吧?」青年男子裝著一副擔心的樣子道。
「哎喲我這頭痛啊」王大人捂著腦袋,輕輕拍了拍。
「大人,沒事的,只是迷藥的後遺症而已,」吸入過量的迷藥醒來後,青年男子知道,腦袋只會疼痛一會兒,身體並不會有什麼傷害。
「哎那齊國世子呢?」王大人借著青年男子的力道,站起身來。
「大人,那世子早就走了,」
「走了?」
王大人揮手讓人退下,活動了活動僵硬的身體,看了看空空如也的四周,無奈的嘆了口氣,要不是他命好,興許就見不到今天的太陽了,哎,活著真好啊。
——那價值黃金百兩的玉佩,依然是你的
腦海里突然閃過的話,讓王大人下意識的摸了摸胸口,感受到那硬硬的觸感,頓時,瞪大雙眼,伸出右手,將懷裡的東西摸了出來。
一看,
「居然真有?」王大人皺起眉頭,看著手中上好的玉佩。
心裡暗嘆道,這齊國世子要是當著他一個人的面,將這玉佩塞給他,他也就當沒有通敵賣國這回事了。
可偏偏那齊國世子,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塞給他的。
這麼多張嘴巴,就算這玉佩價值黃金百兩,那也是堵不住的!
就算將這玉佩平分給所有人了,也難免有人喝多了酒,將此事傳了出去,那後果不堪想像啊!
也正是因為如此,
昨晚,他才會在拿到玉佩後反骨,打算用這玉佩上交給朝廷,去換取榮華富貴。
「大人,這?」青年男子看向王大人手中的玉佩。
「這事,不是我們這些小人物可以左右的,」王大人眯了眯眼。
然後,將玉佩舉到眼前「這玉佩,便是那林芸通敵賣國,也是那齊國世子行賄的罪證!」
「是,只是大人,那林芸娘還未找到,」青年男子淡淡的開口道。
「林芸娘,」王大人皺起眉頭。
那林芸說她娘是去找那齊國世子,昨晚,他們也並沒有發現那林芸娘的存在,
而那齊國世子,想要瞞下與林將軍勾結,才用這玉佩行賄,看來,那與齊國世子見面的林芸娘,便是那通敵賣國的證人,所以,竟然那齊國世子想要瞞下此事,那林芸娘怕是已經死的不能在死了。
恐怕,連屍體都不會有了。
想到這,王大人重重的呼出一口氣「那齊國世子用這價值黃金百兩的玉佩行賄,想要將與林將軍勾結這事瞞下,而身為林芸娘身為通敵賣國的證人,怕是已經被處理掉了,」
「那我們要將林芸娘的屍體帶回去嗎,」青年男子眼神一轉,隨即沉聲道。
「屍體?呵呵那齊國世子屬下的手段,你又不是沒有見過,」王大人冷笑一聲。
「大人的意思是,那林芸娘的屍體已經被處理乾淨了,」聽王大人這麼一說,青年男子覺得,就算是翻遍整個樹林,怕是也不會找到那林芸娘的屍體了。
「那齊國世子不是傻子,竟然選擇用這價值黃金百兩的玉佩行賄,就不會選擇把那通敵賣國的證人留著,」
說完後,王大人看向倒在地上,還沒有醒來的林芸,於是勾起嘴角走了過去,蹲下身,看著那嬌美的臉頰,伸出右手使勁捏了捏,然後,站起身來,得意的說道。
「帶上林芸!我們離開這個鬼地方!找個客棧好好休息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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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星光燦爛,皎潔的月光照在草原上,天地間一片靜謐,晚風輕輕的吹過,草浪隨風起伏,顯得分外愜意。
上等的二十來匹馬,吃飽喝足後,躺在悠悠的草原上,閉目歇息。
沈星看了看五米外,火堆旁排排坐的暗衛,與夜色融為一體,一聲不吭的閉目養神,於是,收回視線,看了看對面坐著閉目養神的魏一,又看了看旁邊坐著閉目養神的魏名硯。
頓時覺得,整個草原上,好像就只有她一個活物似的。
不過,好在今天晚上有一個厚厚的草墊子,可以安安穩穩的烤著火堆睡得舒服了。
沈星將腦袋朝著魏名硯的方向,然後躺倒在厚厚的草墊子上,拉過不知道從哪兒跑出來的黑色厚披風蓋在身上。
「完美」沈星感受著,從黑色厚披風傳來的溫暖,不由自主的感嘆道。
晚上吃過晚飯後,等她解決完生理需求回來,就發現她的位置上,放著厚厚的草墊和一個黑色的厚披風。
當她以為這是給魏名硯準備的,
卻沒想到魏名硯說,是給她準備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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