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了」
蘇潯想起什麼,吸上一大口氣,沉入水裡。
在清澈的水裡找了一會,最後在水底找到了楚攸雨。
她蹲在水草上,雙手緊緊捂著嘴,眼睛瞪的像銅鈴。
蘇潯立刻用最快的速度游到楚攸雨身邊。
然後伸手抓住楚攸雨,開始上浮。
不愧是能勝任上市公司總裁的人物。
哪怕是在這種生死存亡的時刻,還能保持冷靜,上浮的整個過程,楚攸雨都沒有掙扎一下。
要知道,一般不會游泳的人落水,身體的本能,都會讓那個人拼命撲騰。
尤其還是在抓到前來救援人員的時候,都會踩著救援人員往上爬,把救援人員死死壓在水底下。
所以,如果有人落水,千萬不要急著上去施救,等落水的人沒有了動靜,再去救也不遲,這些都是血的教訓。
楚攸雨卻沒有這樣,足以看出來她的身體素質,是有多麼的強。
探出水面,蘇潯摟住楚攸雨的肚子,努力讓楚攸雨的頭保持在水面上。
「別亂動,你的腳一上一下輕輕踩就可以了,放心,不會有事。」
楚攸雨安靜的照做。
很快。
有救生員划著船過來。
把蘇潯他們全部拉上船。
上岸後,楚攸雨蹲在地上,不停的嘔吐。
她剛才在水裡面沒有待很久,但還是喝了很多水,此刻肚子脹脹的,忍不住想吐。
「攸雨,對不起,都怪我,都是我的錯」
江子濤懊悔的扇了自己好幾個巴掌。
他是真後悔了。
炫耀沒炫成,還害的最怕水的楚攸雨掉入水裡,肯定會很生氣吧?
楚攸雨還在嘔吐,顧不上江子濤。
「攸雨,對不起,我知道你現在很生氣,很不想再看見我,我這就滾。」
江子濤沒有一點猶豫的走了。
看似識趣,實則是在逃避。
逃避楚攸雨的怒火。
江子濤想等時間治癒楚攸雨後。
再去道歉認錯。
那時不僅好哄,還不會有現在這麼生氣。
一直等到楚攸雨吐的差不多了。
蘇潯才把手裡早早就準備好的礦泉水和紙巾,遞給楚攸雨。
「你好點了嗎?」
楚攸雨接過紙擦了擦嘴,輕輕點頭道:「好多了。」
「那邊有凳子,先過去坐一下吧!」
楚攸雨有些吃力的站起來,腳步輕盈虛弱的走到公共椅子上坐下,打開礦泉水,漱了漱口。
「蘇潯,謝謝你。」
楚攸雨撫了撫散落臉頰的秀髮,蒼白的臉蛋上擠出一抹微笑,看向蘇潯。
蘇潯笑道:「不用客氣,大家都是朋友,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是你客氣了,不管怎樣,都是你救了我。」
蘇潯用尷尬的笑容回應楚攸雨。
楚攸雨轉頭看了看周圍,問道:「江子濤他真的走了嗎?」
「嗯,走了。」
「懦夫」楚攸雨很生氣,也很失望:「犯了錯就跑,一點男人的擔當都沒有。」
「可不是嘛,攸雨,我都不知道你以前是怎麼喜歡上他的?」
蘇潯沒忍住脫口而出。
他本來不想說的這麼直白。
畢竟這麼說會顯得楚攸雨眼光不行。
雖然這是事實,但做人到處都是人情世故。
奈何江子濤實在是太讓蘇潯反感。
一個沒忍住就把心裡話說出來了。
楚攸雨低下頭,沒有反駁。
現在看來,她以前確實是眼光不行。
沒有去救她就算了,還第一時間躲了起來。
能看上這樣的人,不就是瞎了眼嗎?
「我們身上都濕了,要不我們回去吧?」
蘇潯提議道。
余禾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隨便,我都行。」
楚攸雨昂頭看了看近在咫尺的山頂,道:「還有一百米就到山頂了,就這麼下山有些遺憾。」
「可是你的身體?」
「我沒事,休息一下就好了。」
楚攸雨不想下山。
蘇潯自然不會再有意見。
他剛才的提議就是在擔心楚攸雨。
至於他們身上
濕漉漉的,這一點都不礙事。
八月份,是一年中最炎熱的時候,就算全身濕透了,也只會覺得涼爽,用不了多久就會幹了。
半個小時後。
蘇潯和余禾楚攸雨一起登頂。
星麓山的頂峰,有一座籃球場大小,景色很美,一眼望去,能看盡星城的繁華。
休息了後的楚攸雨,恢復了正常。
臉上的蒼白,被最初的紅潤代替。
蘇潯一屁股坐在毛茸茸的草地上,就算四周的風景很美,也懶得去打卡拍照。
星麓山雖然不高,一千米都還不到,但對於很少運動的他來說,爬上來都已經累的夠嗆了,哪還有心情去看風景?去拍照留念?
楚攸雨和余禾要比蘇潯好點。
累歸累,至少還有看風景的心情。
這或許就是為什麼,女孩子在逛街的時候,跟在後面的男生都累死了,她們還不會感到累的原因吧!
「細狗。」
看完風景的余禾回到蘇潯身邊,也在草地上坐下。
蘇潯一臉不服,身體後仰,在草地上躺下,衣服上撩,露出那少得可憐的兩塊腹肌。
「看到這是什麼沒有?細狗有腹肌嗎?就算只有兩塊,但那也是腹肌好不好?」
「你那是餓出來的腹肌。」
余禾習慣性的損了一句,然後伸出手,在蘇潯的腹肌上,用力捏了捏。
手感還不錯!
蘇潯扭頭看著余禾,道:「流氓」
「你剛才捏我腰就不流氓了?」
「」
蘇潯無言以對,收回視線。
余禾意猶未盡的又伸出手,掐了一下蘇潯的另外一塊腹肌。
蘇潯的視線又回到余禾身上。
余禾搶先說道:「你捏了我兩次,我掐兩次,現在我們扯平了。」
蘇潯被逗笑了,無奈的搖搖頭。
接著,余禾第三次掐蘇潯的腹肌。
蘇潯平靜的問道:「這次又是什麼理由?」
對於男人來說,上半身幾乎不算是隱私,大夏天光膀子的男人多了去了。
蘇潯和余禾關係又那麼好。
掐一下腹肌怎麼了?
只要願意掐,隨便掐,別掐疼就行。
余禾回道:「重色輕友。」
「誰?我嗎?」蘇潯一頭霧水:「我什麼時候重色輕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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