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壽解開馬韁,把踏雪放回家,秦漢走過來,接過馬韁,抄著手站在秦壽身邊,向秦壽大聲稟報道:」主子,這位老婦人好生沒道理,她來到我們家門前,要見主子,我告訴她主子不在家,她便在家門口破口大罵,罵得極其難聽。」
「哦,是嗎?」秦壽隨口應道,轉過頭,臉色一沉,眼睛死死盯著孫婆子的眼睛,問道:」是這樣嗎?」
孫婆子眼神虛閃,別過頭不看秦壽,嘴裡小聲嘟囔道:」我怎麼知道你不在家,是他們不讓我進去找你,我這才罵他們。」
哼!秦壽冷笑一聲,指著孫婆子大聲說道:」孫家的婆子,你聽清楚了,我秦壽不是你們孫家的子孫,想拿捏我秦壽,你還不夠資格,哪裡來滾哪裡去,你家的門檻太高,我可高攀不起!」
說完,秦壽一甩袖子,向家門走去,旁邊看熱鬧的村民自然閃開道路,放秦壽通行。
秦漢得意的跟在秦壽身後,在經過孫婆子時,還不忘恨恨的盯上一眼,這老婆子剛剛罵得可凶了,這會軟了吧!
「你,你不能走!」孫婆子轉身撲向秦壽,想要抱住秦壽的大腿耍無賴,可是秦壽是什麼身手,怎麼可能讓老婆子抓住,身子一閃就遠離了這裡的事非圈,快步走進院子。
待到秦壽走進院子,秦漢二人立馬關上大門,挑釁的盯著孫婆子。
孫婆子沒想到秦壽竟然一點機會都不給,這可如何是好?自家老頭子可是被鎮上的郎中判了死刑,現在只有秦壽能治了,想當初那何家的老頭子不就是秦壽給治好的嘛,可是如何才能讓秦壽出手呢?
孫婆子站在秦壽家門口轉著圈的想點子,還有一些圍觀的村民則是議論紛紛,有人說秦壽無情,也有人說孫家是自作自受,反正是說什麼的都有。
秦壽一進院子,就看到鳳仙兒迎了上來,沖秦壽笑道:「你倒是守信啊,竟然中午就到家了。」
「那是,美女話我敢不聽嘛。」秦壽貧嘴回應,上前抓向鳳仙兒的小聲,耳邊卻傳來重重的咳嗽聲,秦壽眉頭一挑,尷尬的收回黑手,轉向鳳亦平。
嘿嘿,話未出口,秦壽先陪笑幾聲,這才開口說道:「大哥,今天沒去青山轉悠啊?」
鳳亦平白了秦壽一眼,心道:就知道你小子今天回來,我特意在家等著你呢。但是這話鳳亦平不能明說,也笑著回道:「青山有管家爺爺盯著,沒什麼大事,一切都順利,你也不用擔心山莊的建造。」
「那是,有大哥和管家爺爺在,我是一點都不擔心。」秦壽咧嘴憨笑,話頭一轉,說道:「大哥,南山被困的弟子被人救走了,我猜應該是老丈人做的,你們可以安心修養了。」
哦,聽到這個消息,鳳亦平臉色大喜,急忙追問:「消息準確嗎?」
「放心吧,這消息百分百真實。」秦壽拍著胸脯保證,這方面的事情是秦壽特意叮囑過的,如果不是確認過,張小松他們也不會報給自己。
「真的,太好了!」
鳳仙兒在旁邊樂壞了,撲到秦壽身上,抱著秦壽的小黑臉狠狠的吧唧了一口,樂得秦壽都快長不著南北了,手還沒攬到鳳仙兒腰上,就感覺懷裡一輕,鳳仙兒消失了。
鳳亦平是顧不上慶祝了,趕緊把鳳仙兒從秦壽身上拉開,推到自己身後,又現這樣似乎不妥,乾咳兩聲,說道:「秦壽剛剛回來,一路上辛苦了,趕緊進屋休息吧。」
聽聽這話說得多有水平,冒似是為秦壽好,只是秦壽心裡一點都不領情,如果鳳亦平的度再慢上那麼一點點,或者自己再快上那麼一點點該多好啊,現在已經是軟香滿懷了,唉!
秦壽心裡一嘆,有些不甘心的望向鳳仙兒,就看到鳳仙兒紅著小臉對秦壽做鬼臉,這讓秦壽心裡更加鬱悶,只好隨著鳳亦平往後院走。
過了前院,來到後院,就看到春兒與冬兒兩個小丫頭正坐在屋內認真習字呢,外面的爭吵並沒有影響到她們。聽到腳步聲傳來,冬兒抬頭一望,看到秦壽歸來,頓時樂壞了。
把手中筆往桌上一擱,站起身叫了一聲哥哥,就撲了出來。
「嘿嘿,小冬兒,哥哥回來了。」秦壽半彎著身子,張開雙臂,迎接冬小嬌小的身軀。
「哥哥,」冬兒撲到秦壽懷裡,開心的又喊了一聲,春兒也緊隨其後沖了出來,兄妹三人一見面,個個咧著嘴傻樂,這感情是真好。
「哥哥,這次回來還會出門嗎?」春兒迫不及待的問道。
「暫時不會了,哥哥在家好好陪你們玩幾天,可好?」秦壽笑呵呵的問道。
「好!」兩位小丫頭樂壞了,齊齊應聲,拉著秦壽向屋內走。本來安靜的房間因為秦壽的歸來熱鬧開了,鳳仙兒幾人向秦壽打聽外面的消息,秦壽則是關心家裡的瑣事。
且不說秦壽家裡如何熱鬧,再說大門外的孫婆子一看秦壽不理她,心裡著急了,本想仗著自己是長輩,拿捏秦壽一二,然後再說上幾句好話,就讓秦壽給家裡的老頭子與三兒子看病,沒想到秦壽根本就不吃這套。
這可怎麼辦啊,孫婆子坐在大門外嚷嚷了好一會,也不見秦壽走出來,再嚎叫下去也是白搭,看熱鬧的也看夠了,再加上天近正午,幹活的人快收工回家吃飯了,紛紛回家做午飯去了。
沒有了看熱鬧的人,孫婆子更加勢單力孤,左思右想也想不出法子,有心撞牆威脅秦壽,可是秦壽在院裡不露頭,撞牆給誰看呢,給這兩看門的家丁,那是撞了也白搭,憑白給他們看了笑話去。
這,這可如何是事啊,孫婆子心裡急得跟貓抓似的難受,突然眼睛一亮,有了!
孫婆子一骨碌從地上爬起,向家裡跑去,臉上掛著猙獰的笑容,在孫家屋內,孫族長躺在床上,大睜著兩眼,身子卻是半分都動彈不得,已經全身癱瘓。
在另一個房間裡,孫思進的臉上纏著白布,白布上還滲著血絲,雙眼無神的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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