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福壽抬腿就跟上,眼神也不甩孟福祿一個,對於弟弟剛才的救場他一點多餘的表示也沒有,畢竟都是小場面,他弟弟實在太緊張他了。
想到這裡,他不大的胸腔振動了兩聲,對自家弟弟對自己的敬愛表示贊同,面上卻是不顯,
「哥……」
孟福祿張了張嘴,不知道說些啥,只能嘿嘿一笑。
孟福來嫌棄地看了一眼孟福祿那露出一隻腳趾頭的草鞋,暗暗思索著自己是否有多餘的草鞋,改天勻一雙出來吧。
他張嘴想說什麼,但當看到自家弟弟那一雙迷茫中帶著愚蠢的牛眼睛時,他還是閉上了嘴,無奈地嘆了口氣,心想:「唉,畢竟是弟媳,看在幾個娃子的份兒上,還是不說了!」
然後他轉身離開,留下孟福祿一個人站在原地。這這些孟福祿並不知道,他只知道他爹和大哥眼神和尾巴都沒有甩他一下,就直接離開了。
這讓孟福祿感到非常困惑,他開始仔細思考自己最近是否做過什麼壞事。
難道他的秘密又一次被發現了嗎?孟福祿心裡不禁湧起一絲恐慌。
他回想起之前的一些事情,但並沒有找到確切的線索。或許只是他們有其他的事情要處理吧,孟福祿安慰著自己。
然而,他的內心深處還是充滿了不安,他非常害怕自己隱藏起來的秘密,有一天會被別人發現並揭露出來。這個秘密可能是一個重大的錯誤、一段不光彩的過去或者一種不可告人的行為。
他一直小心翼翼地保守著這個秘密,但內心卻始終充滿了不安和恐懼。每當想到有人可能會發現這個秘密時,他就感到一陣恐慌,心跳加速,手心出汗。
他試圖通過各種方式來掩蓋這個秘密,但總是擔心有一天它會被揭穿,讓他陷入尷尬和困境之中。這種擔憂讓他夜不能寐,焦慮不安,甚至影響到了他的日常生活。
然而,越是想要隱瞞,這個秘密就越像一座沉重的負擔壓在他心頭,讓他無法真正釋懷。
兩人面面相覷,皆是一臉驚愕地看著對方,孟喜年瞪大雙眼,那圓溜溜的大眼睛裡滿是無辜和好奇,一絲狡黠,他眨巴眨巴眼,天真無邪地問道:
「爹,您今天是不是又偷偷摸摸地拿了爺爺的錢袋子啊?」
話音未落,便迎來了一記重重的飛腳。
孟喜年哎喲一聲,捂著屁股跳起來,嘴裡還嘟囔著:
「哎呀,疼死我了!」
但他並沒有停下腳步,而是迅速地跑開了一段距離,與自己的父親保持一定的距離,覺得這樣才更安全些。
然後摸了摸自己的大腚,默默思索了一會兒,終究還是沒忍住,他按捺不住好奇心,又開始嘴賤了,他嬉皮笑臉地問:
「爹,該不會是您偷拿了大伯的酒,然後被發現了吧?」
他的語氣帶著幾分調侃和戲謔,似乎對自己父親的行為充滿了好奇。
孟福祿桐眼一瞪,這小崽子,追著就過去了,孟喜年嚇得只顧跑,哇哇大叫間,一下子摔在了田野上,臉剎,疼的他眼淚花子直流,他非常豪邁地用手一抹臉,然而臉上的傷口被觸碰後,讓他疼得忍不住咧嘴。
最終,他實在忍受不了這種痛苦,扯著嗓子大聲嚎叫起來,仿佛要把所有的委屈和痛苦都發泄出來。
那哭聲仿佛要將這世界撕裂一般,震耳欲聾,十分的聒噪,不斷地迴蕩在整個田間小路上空,讓人不禁捂住耳朵。
而那些藏在草叢中的動物們似乎也被這陣恐怖的聲音驚醒,它們驚慌失措地四處逃竄著,原本安靜的環境瞬間變得嘈雜不堪。
他爹嘖嘖嘖幾聲,在他眼淚要掉在地上之前,提著他的雙手,一把將他甩在了背上,提腳便走了。
過了一會兒,孟喜年扭動著屁股,像個小姑娘一樣扭捏地喊了一聲:
「爹……」
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父親孟福祿那粗聲粗氣的吼聲打斷了:
「閉嘴,小兔崽子,再囉嗦小心老子揍你!」
孟喜年只能弱弱地應道:「喔。」
「喔啥子喔……娘們唧唧的…」
孟喜年沒說話,把自己的骷髏頭放在爹汗津津的背上,蹭了蹭,默默看著天邊那白花花的月亮,發呆。
然後他仿佛看到了自己與爹親親熱熱的模樣,以下是他的幻想,孟喜年沒說話,把自己的骷髏頭放在爹汗津津的背上,蹭了蹭,默默看著天邊那白花花的月亮,發呆。
過了一會兒,孟福祿以為自家大兒子睡著了,這小子又開口了:
「爹爹,俺不想去學堂了。」
他聲音低低的,帶著點小心翼翼。
孟福祿正要說什麼,就聽兒子繼續道:「俺想去學武!」
孟福祿嚇了一跳,猛地回頭:「啥?」
孟喜年眼睛亮晶晶地看著他,重複道:「我要去學武!」
孟福祿有些頭疼,他想不通為什麼好好的讀書不讀,非要跑去學什麼武功。
但看著兒子堅定的眼神,他還是決定聽聽孩子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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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孟福祿放下擔子,坐在路邊的石頭上,示意兒子也坐下,然後問:「為啥突然想去學武了?」
孟喜年抿著唇,認真地道:「因為我不想再被人欺負了!」
原來,孟喜年在學堂里經常被其他孩子欺負。他們嘲笑他家裡窮,還說他是個怪物。孟喜年一直忍著,但是今天他實在忍不住了,和那些孩子打了一架。雖然他最後贏了,但也因此被先生懲罰了。
孟福祿心疼地摸了摸兒子的頭,安慰道:「別怕,有爹爹在呢。」
孟喜年搖搖頭,倔強地說:「我不要爹爹保護我,我要自己變得強大!只有這樣,才能不再被人欺負!」
孟福祿沉默了一會兒,然後道:「好,既然你這麼想,那爹爹支持你。不過學武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你要有心理準備哦。」
孟喜年用力地點點頭,眼中滿是堅定。
從那以後,孟福祿開始四處打聽哪裡可以學武。
終於,他找到了一個江湖高手,願意收孟喜年為徒。
就這樣,孟喜年踏上了學武之路。雖然這條路充滿了艱辛和挑戰,但他從未後悔過自己的選擇。
過了一會兒,見人半天不動一下,孟福祿抓了抓兒子的屁股蛋子,手感不好,兒子也沒動靜。
孟福祿以為自家大兒子睡著了,這小子又賤兮兮的開口了,
「爹,你真的沒有……」
「閉嘴……」
「喔」
嚶嚶嚶嚶嚶嚶,他就說,他爹咋可能還溫柔的告訴他,要支持他學武啥的,事實是他們家根本沒錢去學堂,而且他們村也沒有學堂!
他也更不可能去學武!
嚶嚶嚶(┯_┯)
沒有那個大英雄摔一跤就爬不起來,還趴在爹背上嚶嚶嚶(┯_┯)他要被天下英雄恥笑了~
小人在爹背上嚶嚶嚶嚶嚶,幹了一天活,累的手都打哆嗦的老漢,也在娃子身下,嚶嚶嚶嚶嚶~
又過了一會兒,孟福祿換了一下手,彎下腰,甩了甩自己的膀子。
「爹……」
「快睡吧!!!」
「喔……」
「爹……」
「閉嘴……」
「喔……」
又過了一會兒,孟福祿感覺自家兒子動了動,他暗暗翻了個白眼,剛想讓自家娃子閉上嘴,這娃子就開口說了。
「爹,有您真好哩!」
「是嗎?有多好?說來俺高興高興!」
孟喜年年卻死死盯著自家爹後脖子看了看,心裡只有一個想法,果然是老莊村的人,這脖子和老莊湖那湖底的泥一樣黑了。
他突然有了一個很神奇的想法,自家爹這後脖子種楚苗一定會大豐收的!!
想到這裡他張嘴哈哈了幾下,也不敢發出聲,悶聲笑了一會兒,打了一個哈欠,終於心滿意足的靠在那並不算寬厚,安全感卻爆棚的背上睡去了。
感受到兒子的親近,孟福祿咧嘴笑了起來,他沒有發出聲音,無聲說了句:
「兔崽子」
然後,他把兒子背得更緊了些,腳步也變得匆忙起來,兒子卻是緊緊摟在背上,一點不見顛簸,向著家的方向走去。
孟福祿的臉上洋溢著幸福和滿足的笑容,他背著兒子的身影漸漸消失在了遠方。月亮藏在了樹梢後天,照耀著父對子的愛和關照,照耀著子對父的依賴與信任,輕柔的月光將他們的背影拉的長長的,那是一輩子的羈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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