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明史之謀算天下
&手!」看到白雅手上,那不停的流著鮮血,墨蕭難得的感覺到了煩躁。所以,說出來的話,也就更加的威嚴且寒冷了!
可是,即使如此,白雅抓著鋒刀的手,絲毫沒有移動。對於墨蕭的話,也像絲毫沒有聽到一般。就這樣,直愣愣的看著墨蕭!
&子,不要!」低沉且嘶啞的聲音,在房間內響起,「主子,你要相信溫絮,她一定可以瞞過湘王的!」說著,白雅握著刀的力度,又加大了一些。然後,鮮血,向外流的更加的厲害了!
&不要命了嗎?」墨蕭憤怒的聲音,在白雅的耳邊響起。然後下一秒,白雅就被突如其來的內力,一把甩飛出了三五米!當然了,白雅握著的刀的手,也在下一剎離開了刀鋒。
同時,原本血流不止的手,也在下一秒,減緩了鮮血流出的速度。一股溫暖的力量,將白雅的手,團團的包裹住了!拿起一旁金創藥,墨蕭快速的向著白雅手上的傷口倒去。
等將白雅的血,徹底止住後。墨蕭才抬起頭,看著白雅。吐出了一口濁氣,墨蕭才慢慢的開口說道:「我相信小絮,也相信你。你們,都是我最大的助力。
可是,雅兒,我真的不能冒險,現在一切都已經在按照計劃行走了,我不能允許有絲毫的意外存在。母親的畫像,我一定要得到,就算是死,我也不會放棄的。你,懂嗎?」墨蕭的話,是難得的溫柔。
可是白雅聽到這些話,卻是忍不住濕了眼眶。正是明白主子的執著,她才更加的心疼。若不是他們的無能,主子也就不會,冒這麼大的險了!
&奉肅在,我是不會有事情的!但是小絮,就真的要交給你了!你要答應我,一定要將小絮治好,可以嗎?」看到白雅情緒,沒有那麼激動了,墨蕭才繼續開口說道。
溫柔的語氣,商量的字眼,卻是讓白雅眼眸中早已聚集的淚水,再也控制不住的流下來了!真的……很心疼!
&然如此,那還有什麼可擔心的呢!」墨蕭淺笑的說道:「小絮身上的傷,你應該已經看過了吧!既然如此,那就由你來砍吧,畢竟,她的那些傷,都是被別人砍的!我自己動手砍,始終會有怪異的地方的!」
原本,滿心心疼的白雅,聞言瞬間呆愣在了原地,不敢置信的看著她家主子。然後,她劇烈的搖著頭。不,不,不,這怎麼可以,不,絕對不可以!搖著頭的同時,白雅還不停的向後退著!
&兒,乖!我自己動手,真的會有怪異的地方的。憑著朱鏐翊的聰明,指不定真的會發現些什麼。那麼到時候,所有的一切,都真的會白費了!我所承受的,也都會將白費的!」看著不停後退的白雅,墨蕭依舊淺笑輕聲的開口說道。
&不,我不要!」聽到墨蕭的話,白雅突然厲聲反駁道。語落,她頓時就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般,無力的開口祈求道:「主子,你真的好狠啊!為什麼,為什麼你就是不相信溫絮一回呢?拜託你,就相信溫絮一回吧!相信她,可以做到的!」
聽到白雅的反駁,墨蕭的眼眸,也是一沉。然後,才又平靜的開口說道:「那就麻煩你先出去吧!然後,順便將門帶上。一會兒,我會敲桌子的,就麻煩你進來給我止血了!」說完,就轉過身去,再次拿起了桌子上的那把鋒刀。
&突如其來的低沉聲音,在墨蕭的耳邊響起。轉身,便間白雅狠狠的跪在了地上。這一次,墨蕭沒有再開口,只是靜靜地摸著手中手中的鋒刀。
地上,白雅眼眸中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不停的向地上掉落著。「我做,主子,我做,我做還不行嗎!」跪在地上的白雅,強壓著心中的痛苦,無力的說道。
&了,那你就動手吧!畢竟時間,是緊迫的!」用內力將白雅從地上托起來,墨蕭輕聲笑著說道。語落,似響起什麼,墨蕭又繼續開口說道:「亂息丹,準備好了嗎?」
聞言,被墨蕭扶起來的白雅,削瘦的身體又是一顫。然後,才緩慢的咬著牙點了點頭。只是眼眶中的淚水,依舊像斷了線的珍珠,不停的下滑著。
對於白雅那不停的從眼眶中滑落而下的淚水,墨蕭並不是沒有看見。他只能,不停的告訴自己,什麼事情都沒有。因為,他也有些擔心!
他擔心,自己一開口勸說白雅,白雅的淚水,會真的變得像決了堤的洪水,那麼到時候,就真的一發不可收拾了!所以,還是假裝什麼都沒有看見的好!
亂息丹,顧名思義,就是擾亂人的氣息和脈搏。因為奉肅在不久之前,給墨蕭把過脈。然後呢,溫絮的臉用的是易容。畢竟,就算是再高超的易容之術,在真正的醫者面前,露餡的機率,也是十分十分的巨大的!
所以,為了以防萬一,墨蕭不得不親自出馬,然後又用外物,來改變自己的氣息和脈搏。對於墨蕭而言,既然要做,自然就要做的完美,絕對不能有絲毫的紕漏出現。
天上沒有掉餡餅的好事。亂息丹雖然可以改變墨蕭的氣息,讓奉肅覺察不出任何的異樣。但是,對身體的損傷,同時也是不能輕視的!可是現在,為了防止任何的意外發生,墨蕭也就不得不兵行險招了!
將自己手中的鋒刀,交到白雅的手中,墨蕭依舊是輕聲的說道。似乎,在下一剎,發生的事情,不是自己要受到刀砍一般。似乎不知道,自己若是一個不小心,就會魂歸西天一般!
&猶豫了,來吧!」難得的溫柔的聲音,卻是讓白雅握著鋒刀的手,不由自主一抖。閉了閉眼,咬了咬牙,白雅舞動著手中的鋒刀,向著墨蕭的身上砍去。
&鮮血噴射而出,白雅卻是沒有移動分毫。就這麼緊緊的握著手中的鋒刀,想要再次揮刀而下,最後卻是硬生生的頓在了空中。她,真的……下不去手啊!
她一直尊敬著的,且像神一般膜拜的主子,而現在,她居然要揮刀砍向她家主子。這叫她,如何能下的去手。白雅真的很想問一句,這個世界到底怎麼了?
這個世界,對她家主子,真的已經很是殘忍了!可是現在,卻是硬生生的映襯了一句話:沒有最慘忍,只有更慘忍!生活,會給人無限的驚喜。只看你,能不能承受的住那驚喜了!
一刀下去,墨蕭的身影,硬是沒有移動分毫。眉頭,也只是輕微的皺了一下。若是沒有仔細的注意,只怕那一細微的變動,真的可能就被忽視了!
一刀下,墨蕭的臉色,似乎就有一些蒼白了!感受著身體上傳來的痛,墨蕭有些不悅的皺了皺眉。可是他知道,他不能著急。必須要白雅,將溫絮所承受的傷,全部砍到自己的身上。
所以,一刀落,墨蕭依舊輕聲的開口說道:「雅兒,你要不要吃點東西再繼續啊?」果然語落,墨蕭便見到白雅握著鋒刀的手一抖。然後下一剎,白雅就像失去了理智一般,不停的揮動著自己手術的鋒刀,向著墨蕭的身上砍去。
每一刀,都蘊含了必殺之意。所以每一刀,幾乎都可以要了墨蕭的命。相信那些砍下去的刀,若是再增加一些力度的話。讓墨蕭就此殞命,也或許不會是什麼困難的事情。
若是此時湘王府那些婢女在這裡的話,她們一定會驚奇的發現,墨蕭身上的每一處上,都與那位名叫墨蘭竹的姑娘身上的傷,一模一樣。只是這一切,她們無緣得見,更加也就不可能知道了!
&嗞。」刀又一刀,就這麼不停的落下,墨蕭的臉色,也是蒼白了!墨蕭的身體,也從原來的不動如山,逐漸開始了輕微的搖晃。直到後來,每一刀下去,墨蕭必定都是一陣搖晃。
墨蕭身邊的白雅,雖然是一直在揮動著自己手中的刀,可是她的眼眸中,卻是一直在流著淚水。就今晚這一段時間,墨蕭覺得,白雅流的眼淚,比她一輩子都還多。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白雅此時,只怕也是這麼個道理吧!可是,就算眼眸中的眼淚,在不停的下落著。但是,卻是絲毫沒有影響到她手上的動作。
&噗。」一刀落下,兩道聲音,突然在白雅的耳中響起。然後,墨蕭硬生生得噴出了一大口的鮮血。原本挺得筆直的身體,此時就像年過七十得老者一般,佝僂且無力。
&子……」一旁,白雅連忙停下了自己手上的動作,有些焦急的喊道。「無事,繼續!」聞言,墨蕭毫不在乎得擺了擺手。然後,才開口說道。語落,又使盡全身得力氣,將自己的身體,挺得更加得筆直!
&嗞。」間,就這麼在砍與被砍,哭泣與流血中划過。原本鋪滿青石板得地上,也早已血肉模糊了!可是在場的所有人,不管是明處還是暗處,都像是沒有看見一般。
一盞茶的時間後,白雅停下了手上的動作。至於那把鋒刀,則是像有瘟疫一般,被白雅忍的遠遠的!看了一眼臉色蒼白的像透明的溪水一般的墨蕭,白雅拿起自己懷中的藥,略微為墨蕭做了清理。
最後的最後,一切都清理完畢後。白雅又拿出了一套與墨蘭竹一樣的衣服,小心翼翼的為墨蕭穿上。看了看女裝打扮的自己,墨蕭,哦不,墨蘭竹勾了勾唇角。
看來自己,真的不適合穿女裝啊!不然,也就不會將女裝的自己,整的這麼的悽慘了,不是!斂了斂思緒,墨蘭竹和白雅兩人,向著不遠處的湘王府飛掠而去。
一切,都已經準備妥當了!現在,只需要墨蘭竹這個正主兒,當現場即可了!所有的事情,也將在墨蘭竹出現在那個院子中,恢復到正常的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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