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48年的7月,當岳效飛率領南洋集群來到南洋,為神州自由邦擴展商路之時。一場針對神州自由邦的朋友及岳效飛家人的陰謀已經逐漸成形。
如今的曾經令所有人自豪的神州城,終於在逐漸恢復著它昔時的光彩。好在,神州城的商人們離開的時候並不久,那些大路並沒有來得及拆走。
隨著福州城的逐漸繁榮,神州城這裡重新成為向中華明月灣輸出物資的重要港口。雖然這裡的港口完全由福州來的百姓們經營,可是現在他們的工作情緒比過去可是高得多了。
福州城已經變成和曾經的神州城一樣,有工作做、有飯吃、有軍隊保護、相對公平的地方。在一個亂世的年代還需要什麼呢?這不就夠了嗎?
一個神州軍的海軍陸戰團鎮在神州城的原址之上,這已經足以使朱聿鍵安心了,甚至他並沒有查覺到不安的來臨。
這些不安卻是由陳天華開始的,在他的建議之下,隆武朝開始了對於軍隊方向的改革,而危機也始於此處。
朱聿鍵的隆武朝名下的軍隊的首腦們,這幾乎是第一次完全取齊在這兒。包括何騰蛟這所謂的「南陽舊人」這次也完全領命而來。
原因只有一個,因為隆武朝新的取代兵部的參謀本部開始控制糧餉,並言之自神州歷1648年年底開始,供應各部糧餉及採購自神州自由邦的新式武器。但前提條件即是各部官員主任官員來京議事,否則非旦不會供應糧餉及武器,而且對於該名官員的忠貞之心,也就要重新考評了。
這個想法起源於陳天華對於新軍的認識,即無糧彈供應,就是廢物,而幾乎沒有任何價值。因此在與隆武皇帝朱聿鍵的商議之中,提出以下以個使各個勢力傷筋動骨的建議。
首先,以新近考核的官員牽頭,組織參謀本部,控制兵員補充及糧餉、武器供應逐漸並軍隊的控制權收歸收回。這裡要做的第一件事卻是要鄭森交他家裡的戰車生產線挪至福州,或者由皇帝派人管理,而神州自由邦答應切斷鄭家的軸承供應。當然沒有了滾珠軸承,他鄭森生產出來的戰車就全是廢物。
其次,以鄭家的新軍為主體,加強皇家第一師組建羽林軍,如果按照神州軍的編制,這一支羽林軍將轄五個整編之後的新軍師,其中鄭森手下的新軍四師包括皇家第一師。全部的軍需及兵源將完全控制在參謀部的手中,同樣作戰計劃也由參謀部進行。
再次,在廣東、廣西、福建三個地方進行士兵的招募,再組建三到五師的數量,組建虎賁軍,他們是戰爭的第二梯隊。再此之前要調回忠貞營及何騰蛟手下軍隊再次進行整編。
最後,要其餘的地方實力派都來參加這一次的軍事會議,否則便以有不忠之心論處,另外此次會議當中,會邀請神州軍海軍陸戰團的團長姜正希到會,實則是作為彈壓力量準備的。
出人意料的是,陳天華對於請神州軍的將領參加這次的會議一句話也沒有。
朱聿鍵如今對於神州軍的信任,或者對於神州自由邦的信任程度遠遠大於他自己的隆武朝廷。在他的心裡認為,只要有神州軍在這裡,任他是誰也翻不了天。
實際,陳天華現在所作所為,幾乎是岳效飛當看給朱聿鍵建議的翻板。
只不過是他朱聿鍵小肚雞腸,否則他現在名下早有了一隻可以替他打江山的神州軍了。而如果有了神州軍,以他朱聿鍵所占無防備的人力以及資源,這會只怕就該過長江了。
唉!天不從人願,奈何。
現在隆武朝兜了這麼大一個圈子,又走回到了最早岳效飛最早的提議之上了。然而,這就有了一個疑問,陳天華對於岳效飛的所作所為,不是完全不贊成的嗎?為何他的改革之舉,又幾乎與岳效飛當初的準備完全一致呢?
這件事,就要從岳效飛與朱聿鍵翻臉的那一天講起,那一天的實際情況是這樣的。
在講台上,向神州城的各位大鱷們的岳效飛,講完之後,幾乎出了一身大汗。雖然他並不怕這些大鱷們反對他的舉動,私下裡也過調查,知道這些人是怎麼想的。
離開朱聿鍵,或者說離開當時的神州城,除了時間有些倉促之外,一切都在這些人的預料之中。
他們幾乎早就有了共識,照著岳效飛的所作所為,他和朱聿鍵翻臉只是遲早的事情,而且幾乎是必然的事情。
而且,他們也明白,在岳效飛心中,是不願意與朱聿鍵翻臉了,最少在打敗清軍之前是不願意的。現在翻臉僅僅迫於無奈罷了,而岳效飛的錯誤在於高估了朱聿鍵對他的信任程度。
這些大鱷唯一沒想到的是,岳效飛真得會放陳天華走,陳天華的離開對於神州城的管理會造成不小的混亂,同時他也將帶走一些神州城不願意讓外人知道的秘密。無論從哪方面來說,他們認為岳效飛都不會放陳天華走,然而一切都發生的那麼離奇。
下面,就讓我再說一些關於陳天華的離去,當中所發生的那些不為任何人所知的事情給大家聽,或許這樣大家會知道陳天華憑什麼可以輕易離去,而在這之後,有些大家不太明白的選擇也會一目了然。
那天,當岳效飛與朱聿鍵翻臉之後,迅速召開神州城大鱷及重要人物們的會議。
當那怕關係著神州城所有人命運的會議散場之後,幾乎所有的大鱷們都離開會場,去往他們該去的地方。空蕩蕩的會場之上僅僅只餘下兩個人。一個是陳天華,一個就是在台上用一直充滿希望看著他的岳效飛。
陳天華等所有人都離開會場之後,他才從座位上站起身來,慢慢的向前走著,一面走一面將他的一隻手伸進到了自己的懷中。
聽著陳天華的布底鞋在地面上發出的聲音中,看著他越來越走近的身影,岳效飛一動沒動,站得挺直眼睛當中依然是那一副希望的目光。
陳天華一面走著,一面狠了狠心,心中暗暗告誡自己:「天華啊天華,你一定不能有婦人之仁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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