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媒體盛行的當下,沒有誰敢說自己能夠掌控輿論。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一個微博,一個公眾號就是一家自媒體。
所以,在面對競爭對手的時候,影片的出品方發行方,抹黑對手的行為也成為了業內的潛規則了。
於是當兩部影片總體上相差不大的時候,就要看誰抹黑對手的手段更高明了。
紅包影評人也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當的,他們是有組織性的。
他們的稿子自己發了,就足夠了嗎?顯然不是,他們還需要將稿子傳出去。
當然了,他們能影響到的人也是比較有限的,所以要達到最佳的效果,就需要看切入點了。
寫好評其實更簡單一些,反而是寫差評,不是那麼容易。
你寫的差評,必須言之有物,必須讓觀眾產生同理心,讓他們認可,然後自發地討論。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你不能瞎幾把亂寫,要找到觀眾的g點,否則的話,怎麼能高槽?
於是,大劉準備開始行動了!
他的切入點就是《最後一塊骨頭》的整部影片的喜劇風格。
他覺得還是大有可為的,這年頭寫差評,要有一個定位,你得先有目標人群,而《最後一塊骨頭》的這個風格,覺得有意思的不少,但是同樣的,反感的也肯定不少。
然後寫評論,特別是要用道德去攻擊對方,那麼首先自己得站在道德的制高點。
比如當初的狗狗事件,狗狗那麼可耐,你居然吃狗肉。
這就是將目標人群對準了愛狗人士!
而這一次,大劉就是將目標對準了那些比較敏感的觀眾,比較喜歡鑽的觀眾。
從首映禮回來,大劉並沒有第一時間去寫評論。
而是和以往一樣,先是短暫地休息了半個小時,清空腦子裡的思緒。
他必須要好好黑一把,嗯,要黑出水平。
最好當然是能上熱搜,當然,這個挺難的,不是你想上就能上的。
可是如果上了熱搜,那麼他起碼能跟紅包老闆那邊要一份豐厚的獎金。
手機微信響了起來。
「@大劉,趕緊地啊,人家專業影評人的影評都出來了,你的第一稿咋還木有出來?能不能專業點?」
這是微信群裡面的其他公眾號博主在等大劉的槍支彈藥。
嗯哼,沒錯,這個群里大多數都是洗稿狗,就是針對別人原創的內容進行篡改,刪減,讓這篇稿子和原稿看起來好像面目全非,但是實際上,最有價值的部分還是抄襲的。
對了,他們和大劉比起來低了一個段位,但是也是收錢辦事。
其實大家是相輔相成的,大劉發第一稿,然後他們有的要麼直接轉發,要麼洗一洗稿,然後再發。
大劉撇了撇嘴回了一條:「you can you up,no can no bb!」
然後秒關微信,開始準備寫稿。
「作為《最後一塊骨頭》的忠實書迷,我看了這部小說不下三遍,不得不說南木的確是華國的懸疑小說大家。」
這個點很重要,不是說寫差評,就一定要一黑到底,還需要先拉盟友,比如大劉雖然看過《最後一塊骨頭》的原著,但是書迷?別扯了!
但是這部妨礙大劉自稱是書迷。
然後就能夠拉近和《最後一塊骨頭》的書迷的距離,大家都是自己人。
還有,他的策略就是,書是書,電影是電影,捧高原著,然後再去踩電影。
捧一下書,可以讓自己的書迷的身份更加的容易取信於人,至於電影,不錯,電影是小說改編的,但是導演不是南木,不是嗎?所以黑電影,不會引起這些人的反感。
原著黨不黑改編作品,那還是原著黨嗎?
「得知南木親自改編執導《最後一塊骨頭》的時候,我是由衷地期待的,畢竟,對於這部作品來說,最了解它的人肯定是作者本人,只是可惜的是,最終南木君卻沒有執導,而是臨陣換將,換成了王金。」
「我其實還蠻喜歡王金的,可以說是看著他的電影長大的也不為過,他的喜劇片,很搞笑,毋庸置疑!」
然後肯定要有一個轉折了。
「《最後一塊骨頭》上映了,有幸成為第一批目睹這部影片的人,回來之後,我一直在考慮怎麼寫這篇影評。」
「《最後一塊骨頭》的案件,是新的,這沒什麼問題,而且南木的水準依然在水準線之上,但是相信大家和我一樣,一開始也很懷疑,喜劇懸疑,到底行不行?」
「不得不說王金在喜劇方面的確很有天賦和實力,一個屁讓我們的禁慾系男神法醫,直接跌落凡塵,這自然是極好的,畢竟,這樣更接地氣,更有血有肉。」
「一切都是比較滿意的,從電影的案件,到抽絲剝繭等等,但是,但是,但是,重要的事情說三遍,為什麼,是這個案子?」
「十三個孩子!那是十三個孩子的生命,他們被人用殘忍的手段殺害了。大概是我這個人比較感性,有時候看到網絡上一些虐童的視頻,我都會恨的牙痒痒,孩子那麼可愛,你們怎麼捨得?」
「可是,《最後一塊骨頭》王金的喜劇策略失敗了,是的,讓我很反感,為什麼反感?十三個孩子離開了這個世界,被人用殘忍的手段殺害,可是在這個沉重至極的案件上,我們的男神,居然用草紙來比喻,不錯這的確是一個笑點,但是,我笑不出來,我不明白,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
「沒錯,按照人物設定,男主角法醫是非常冷靜和高智商的,也是低情商的,但是情商再低,再冷靜的人,在這種慘絕人寰的案件當中,也應該會有所觸動吧?」
「可是我們看到了什麼?他沒有任何觸動,反而還用這個來開玩笑,是的,在那些兇手眼裡,孩子們被他們看成了是一件件商品,能為他們帶來利益的商品,可是特麼的他們根本就不能算是人了,而我們的法醫先生,居然在這種情況下,表現出來一種冷漠到令人髮指的地步。」
「每一張草紙都有它的價值,更何況是殘疾或者先天不足的孩子?這是什麼比喻?」
「我有種毛骨悚然,細思極恐的感覺,他還能算是人嗎?草紙和孩子的生命,能混為一談?」
「我很失望,為什麼要讓一個根本不懂得尊重生命的導演來拍這樣一部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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