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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魂落魄的賀蘭廷,後來都不知道跟小姨又聊了些什麼,心裡一直惦記著這事。筆神閣 bishenge.com直到走出她家門,才打起精神,和萌萌直接坐火車回到柏林。
年輕的心有個最大的好處是,怎麼打擊都打不垮,總會有一股潛藏在心底不可估測的力量,在被需要的時候幽幽地喚出。
過了一段日子,賀蘭廷又充滿了鬥志。但他思前想後,覺得這事還是等畢業回到印尼再說,等自己正式工作,有一定的實力之後,話語權自然也就有了。
這麼一想,目前就只剩下趕緊按照計劃順利畢業。看到萌萌精力充沛地報課外的班,也想給自己去報一個,可是自己的德語畢竟不是母語,這麼一想還是再提高德語和英語再說,以後工作估計會用到很多。
正當他安排好新學期的所有計劃時,接到家裡的電話,媽媽病危讓他馬上趕回去一趟。他實在想不出媽媽有什麼病會突然加重,之前在新加坡的時候,傅醫生說雖然她精神狀態越來越差,但只要按時吃藥,應該不會再出現像以往那樣的狂躁症。
怎麼會突然病危?
但總歸是擔心,還是買了最近的飛機,啟程回印尼。
走得匆忙,所有學校的事都交給簡蘇南來幫他。
當天傍晚,萌萌去洪堡大學找簡蘇南,跟他說賀蘭廷吩咐的事。敲開公寓的門時,簡蘇南正在看書,一個人坐在窗口的燈下,背影蕭條落寞,跟他平時春風拂面,終日笑意融融的模樣相差很遠。
「你怎麼一個人過來了?賀蘭廷呢?」打開門,非常意外地盯著她看了很久,都忘了讓她進門。
「不請我進去坐坐嗎?」自從賀蘭廷住到她那邊去之後,這邊的公寓還是留著,只是平時讓簡蘇南住著。畢竟兩邊有點遠,功課忙的時候,或者晚上有課太晚了都會留在這邊。
說完,熟門熟路地走進去在沙發上坐下,把賀蘭廷讓她轉告的事跟他說了一遍。
說完,兩人沉默了一陣子。萌萌突然興致起來,問「聽說你倆早就認識,後來怎麼會分開的?」
這話題轉得也太快了,簡蘇南一時答不上來,沉思了很久才開口。
「因為一些事,我們必須遷離印尼,當時走得匆忙也沒有來得及跟他打招呼,總以為還有機會再見,沒想到一晃十幾年都沒有機會再相聚。」人生真是無常,想起當年自己也算是富家子弟,錦衣玉食,呼朋喚友好不威風。
如果沒有那場變故,也許他一直就過著這樣的生活,也不用轉轉來到這裡,過上背井離鄉的日子。如果不是那個女人,不是她的過錯,所有的一切都不會改變
還有弟弟顧世城也不會
「你想什麼呢?」看他言語閃爍,似乎有意在隱瞞什麼事情,也就沒有追問,想起身回去。沒想到他卻邀請她吃飯。「這附近有一家新開的中國飯店,你有沒有去過。」
一般的活動範圍都是在西柏林,對東柏林實在不是很熟悉,賀蘭廷又是一個比較宅家的人,除非她想出去才會找地方。
「叫什麼?」
「文竹。」
「沒去過。」
「那我請你去那邊吃飯,咱們走路過去,可以嗎?」
「當然。那就先謝謝你。」她也是個爽快的人,何況也早就習慣了被人請客。
七月初的柏林,夜黑得比較晚,八點鐘已過街上依舊人來人往,宛如白日一樣繁忙。三三兩兩的約著朋友、家人,吃飯散步,甚是熱鬧。
簡蘇南不時地給她擋開行色匆匆的路人,一路小心翼翼地護送著她來到飯店。沒想到門口已經排了幾對客人,他猶豫著要不要換地方,萌萌決定還是等等算了。
最後兩人也排了起來。
幸虧比較幸運,半個小時後就輪到了。
不過這一桌飯開吃的時候,已經快到九點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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