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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幾個人吃完早餐之後就出發去小島。燃字閣 www.ranzige.com
本來預計是當天返回,就沒有退房帶上行李。
誰知道到碼頭一問,光是坐船就需要將近一天的時間,而且晃晃悠悠的只有這一班輪船,隔兩天才來回一趟。
幾個人趕緊回來退房,把行李帶上又返回碼頭。雖然都是大汗淋漓,一身黏糊糊,終歸是趕上了。
幾個人都是第一次坐這種老百姓的渡輪,要不是托馬斯一再堅持,想體驗一回本地百姓的生活狀態,估計季恆和書言早就租好了快艇。
可是上船後,大家才發現這簡直跟運輸生擒一般,擠擠嚷嚷的又吵又亂。
伴隨著一陣陣不斷散發出來的魚腥味,以及新鮮的動物排泄物的惡臭味,讓這幾個突然闖入的小朋友們,實在有些受不了。
特別是托馬斯和費雪兒,想像中美好浪漫的畫面,被完全顛覆,加上簡易輪船的顛簸浮沉,開出一個多小時就已經吐得一塌糊塗。
反而是富家公子出生的書言和季恆,倒是什麼事都沒有,也沒有表露出嫌棄的神情。
季恆一邊照顧他倆,一邊跟身旁的本地漁民熱情地聊著。
書言則陪在萌萌身旁,兩人好奇地觀察著周圍的人,交流著各自的體會。他還不時地用鏡頭記錄著眼中看到的新鮮世界。
從小他聽就祖父說起過很多,關於早年逃荒南下的難民船,而眼前這一幕場景仿佛跟他說的很相似。都是一些底層的百姓,有的甚至可以看出因為常年在海上風吹雨打,早已忘了陸地的生活方式。
再想起祖父這一代南下的難民,為了活著拼命地努力奮鬥,干本地人不願乾的活,比本地人付出更多倍的艱辛,還要被不斷地排擠、歧視……
他告訴萌萌,回新加坡後要給祖父看看現在看到的一切。
也許祖父會不敢相信,自己真正地體驗了一把他當年曾經體會過的類似情況。
何子萌沒有回答,她也不知道如何回答,但把一切都看在眼裡。讓她意想不到的是書言和季恆居然如此接地氣,一點驕橫跋扈的貴族氣息都沒有。
以前跟印尼的朋友們在一起時,雖然他們表現的不明顯,但還是有明確的等級約束,涇渭分明,從不涉足底層百姓的地界,更不會跟自己層次低的人混在一起。
也許當初自己的闖入本身就只是一個意外,所以意外一般都不會長久……
輪船搖搖晃晃地繼續飄走在海面上,直到下午三點左右才到達目的地。
已經坐地七暈八昏的托馬斯和費雪兒兩人,直叫後悔沒有聽季恆和書言的話,直接租快艇過來。
上島時,除了零零星星的幾個破舊凌亂的小木屋之外,看不到幾個大活人。偶爾有一兩個髒亂不堪,鼻涕泥巴胡滿了臉蛋的小屁孩坐在地上自己玩。
有一個大一點的小女孩看到來了幾個外國人,跑開了。
「天吶!托馬斯,之前你知道自己要來的地方是什麼樣的嗎?」
費雪兒不可思議地看著四周。
炙熱的陽光把島上的土地炎烤的像個火爐,空蕩蕩的遮陽地方都找不到一個。
幾棵高聳入雲的椰子樹孤零零地立著,除此之外真的什麼都沒有了。
「我們晚上住哪兒?」她繼續嚷著。
其他幾個人早已愣住了,也都沒有想到這裡會是這樣貧瘠。
這時,剛才跑走的女孩又回來了,還領著一位中年婦女。
這位中年婦女走到他們面前,自我介紹了一番。
她的印尼語有很濃的口音,而且口齒有點不清,連季恆這個本地人都有點沒有明白在說什麼。
跟她反覆確定了幾次之後,才明白她是這小島上唯一的老師。很久之前就知道托馬斯要來,一直盼著他這位善心的捐贈者。
季恆給她正式介紹了托馬斯之後,又簡單的介紹了一下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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