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風水是我的拿手絕活,我之前也提到過這樣做的意義何在,就以我們現在尋找的這個墓來看,那肯定是皇陵中的皇陵,堪稱皇陵中的極品所在,所以風水最好的地方,也就是這個皇陵所在的地方。
說實話,我對於皇陵已經有些麻木了,但素不知多少同行羨慕現在的我,這也是為什麼我的卸嶺甲一出,會召集來這麼多的好手,這要是放在一年前,估計他們只會我當個屁離得越遠越好。
單從這個濕地來看,水肯定是不用多說,加上四周沒有太高的山嶽,所以風自然能夠進入,可這裡又是大巴山脈余脈,在遠處可以瞭望到神農頂的等六座高峰,雖說這裡不會葬帝王,但也算是風水寶穴,不過片濕地存在墓葬的可能性不大。
濕地的形成並非一朝一夕,可要在濕地里建造陵墓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因為就算是現代的技術都很難加固挖出的墓道,更不要說是古代,所以這裡只能說空是寶地,但無任何人有此福源。
我繼續環顧四周看著,最後確定兩個最有可能的地方:一個是海拔三千多米高的神農頂,上面終年霧靄氤氳,岩石裸露,又因為神農氏在此嘗百草得名,所有又稱作「木城」,古代民間也稱其為「四季山」,如果墓葬於此山之上是完全可行的;另一個就是神農架的核心腹地,也就是原始森林之中。
不管是哪個地方,這都將是一場漫長的旅程,而且如果是在神農頂那就非常的麻煩,那裡可是已經成為了旅遊區,每天都有遊客來往,這樣會讓我們多費很多的功夫,但有一點是不太會有什麼危險。
可從那張帛書上看,應該是腹地的可能性要大的多,即便有千百年來的地質變化,但也不會是將高山變成深谷,更不會將深谷轉為高山,這可是需要太久太久的時間,要是那樣我們直接就回去好了,墓葬早已經消失了。
說是帝釋天的墓,其實我已經知道這是神農氏炎帝的墓,從種種傳說和我們需要找的東西來看,也只有神農氏才有煉製一些神秘丹藥的可能。
在這裡不得不提一下上次倒斗回來的事情,我是把那種怪魚的肉交給了呂天術,至於他把那些魚肉怎麼處理,那我就不知道了,但從現在的狀況來看,有這麼兩種可能:第一種是給米九兒吃了,但沒有什麼效果;第二種則是呂天術自己吃了,所以才導致了他的身亡。
而我更偏向於第二種,要不然以呂天術情況來看,他絕對不會突然暴斃,我猜是他吃了魚肉,而有了那樣的結果,如果真是這樣,那他曾跟我說的話就是真的,每次找來的東西,他都會先行嘗試,一旦有副作用就不會交給米九兒,那還真算是一個至情至聖的爺們。
胖子卷著褲管,走到我的旁邊,問:「小哥,看出點什麼門道了嗎?」
我白了他一眼,說:「死胖子,不是小爺說你,你也是摸金校尉,那點風水知識和常識都沒有嗎?現在反而來問小爺,你真的比豬都懶!」
胖子毫不生氣,嘿嘿一笑說:「你他娘的這話就不對了,胖爺這不是相信你嘛,而術業有專攻,你已經在這方面研究的那麼透了,現在胖爺再在你丫的面前班門弄斧,那還不讓你笑話一輩子?」
我冷哼一聲,說:「你別他娘的得了便宜還賣乖。怎麼了?你們家珍珍不理你了?」
胖子好像被我戳住了痛腳,嘆了口氣擺著手說:「別提了,你自己看吧!」他給我指了一下沈珍珍休息的地方。
我順著他的手指看了過去,只見有一圈的男人圍著她,沈珍珍倒是膽子出奇的大,正給那些人不知道講什麼當地的故事,但我可以肯定那些人的注意力並沒有在她的故事上。
我「噗嗤」一笑,說:「這下可好了,你他娘的也不用繼續跟在她後面,耽誤了正事。」
胖子重重地呼了口氣,說:「是啊,胖爺現在的處境如同在寒冬臘月,以後再也不相信女人了,就是再小也不了。」
我說:「行了,你他娘的就別怨天尤人了,更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只是適合你的女人還沒有出現罷了!」
胖子塞給我一支煙,他自己已經點燃了抽起來,不遠處的蒼狼招呼所有人都把褲管紮好,畢竟這裡有很多吸血的昆蟲,當然我知道他是在說胖子,這死胖子搞得好像插秧的農夫似的,一會兒兩條小腿被鑽空他就不嘚瑟了。
我們把衣服檢查了一遍,露出的只剩下了臉和手,手戴上了手套,臉也用這次特別帶的防蚊面罩罩住,畢竟倒的斗多了,就知道去什麼地方,該帶些東西。
看了看日頭,紅魚說:「今天不能找地方過濕地了,裡邊的環境本身就非常的惡劣,這要是天黑了更加難說,看樣子我們只能在濕地邊緣休息一晚了。」
沒有人不贊同她的話,我現在是畢竟愁怎麼過濕地,我們不是紅軍,沒有那個毅力和能力,就算當年紅軍過草地的時候,那損失也非常的大,更不要說我們這幾十個人,進去還不夠大自然陷阱塞牙縫的。
我們往回走了幾百米,再次找了一片較為開闊的地方點了篝火,雖說篝火會吸引蚊蟲,但總歸可以避免一些大型野獸的襲擊,要知道這神農架裡邊除了野人之外,還有華南虎、金錢豹、白蛇這些珍貴也恐怖的大型野獸,而火源才是我們最結實的保障。
由於這一路上比較平靜,並沒有什麼超強度的體力消耗,加上我們都是體質堪比運動員的,所以這點路程雖然不好走,但並沒有到精疲力盡的地步,反而每天晚上的休息,讓我們個個生龍活虎。
坐在篝火邊,聽著一個唱歌不錯傢伙唱的流行歌曲,看著篝火上烤的新鮮肉食,這種天高任鳥飛的感覺,讓我的靈魂都有些升華了。
我忽然意識到,自己還是非常喜歡在野外探險的,這樣可以和大自然零距離接觸,但每次都有一些瑣事纏身,心裡都想的是如何以最快的速度找到墓葬,然後進去把冥器一摸,再也最快的速度回去,所以才忽略了很多美好的食物。
夜裡繁星點點,我們身上都放了驅蚊的草藥,並沒有太多受到干擾,有人還帶了一些自家釀的米酒,所以我們都小酌了一些,是睡覺必備的良藥。
鬧騰了一會兒,便各自散去睡覺,今晚我第一個放哨,陪同我的還有幾隻對我並不感冒的獵狗,它們窩在距離篝火稍遠的地方,正在搶食獵物的內臟,對於它們而言,那應該就是世界最美味的東西。
看在一大片帳篷,我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暗自慶幸這次出來帶的人多是多了點,但並沒有以前管理起來那麼乏力,也許是這些人自我約束力強,也可能是我成長的緣故。
一個帳篷打開了,紅魚從裡邊鑽了出來,她的頭髮隨意地披露在肩頭,應該是剛洗過頭,一股清淡的洗頭膏味道散發著,有一種成熟女人應有的魅力。
紅魚坐在了我身邊,過了一會兒才說:「小哥,這次真的要謝謝你,沒有你的話,我們摸金派是獨木難支。」
我苦笑著說:「魚姐,你太客氣了,這件事情本來就是我應該做的。」
紅魚說:「這個世界本來就沒有什麼應該做的,只有願不願意去做,我想呂爺在九泉之下也瞑目了。」
我覺得自己跟紅魚並沒有什麼好說的。對於她,說實話我一直是抱著可憐她的心理,畢竟她是四派弟子中最為可憐的一個,而我這個人心腸又軟,其實我知道像她這樣的女人並不需要可憐,但有時候會需要一個肩膀,只可惜那個肩膀不會是我。
沉默了很久,紅魚忽然開口說:「小哥,我師傅說了,如果這次我們回去她已經走了,讓我不要找她,而是接手摸金派掌門的位置,所以我希望我們能夠把時間爭取到最短,你能理解我吧?」
我點頭說:「其實我每次倒斗都會希望時間最短,只是這些地下的寶藏並沒有那麼好找,更沒有那麼好拿,能活到現在我知道不是我的命大,而是身邊一直有你們這些人。」
紅魚說:「你也不要這樣做,運氣也是倒斗的一部分,不過這次沒有了霍羽,只剩下我們三個人擁有秘術,更多事情將會變得難上加難,我也只不過是睡不著找你聊聊罷了。」
我愣了愣,忽然也意識到這個問題,確實好幾次在斗里遇到危險,那都是以霍羽為首來解決事情,而我只能提供一些具有參考性的意見,現在沒有了他,即便增加了這麼多人,我瞬間又覺得之前的安全感消失了。
忽然,紅魚皺起了眉頭,她的目光死死地定向了一個地方,同時那幾隻獵狗也支起了身子,對個紅魚看的地方開始齜牙咧嘴,並發出「嗚嗚」的警告聲。
我以為是有什麼野獸,就連忙摸到了槍站了起來,在我看向那個地方的時候,我還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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