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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吧?」胖子一臉的詫異,甚至都有些頹廢了,說:「這搞了半天還他娘的有一天,還搞個屁啊!」
我回了回神說:「死胖子,你別他娘的廢話,難不成我們要束手就擒不成?」
胖子重重地嘆了口氣,把熄滅的煙點頭,大大地吸了一口說:「胖爺又不是那意思,就是說看不到希望啊!」
到了這個時候,我忍不住開始懷念琦夜、張玲兒和紅魚她們三個也在的倒斗路上,那時有四大門派的秘術,一旦遇到解決不了的情況,動用一個人便能解決很多的問題,四個人一起動手的幾率不超過五次,也是非常特殊的情況。
而現在,只有霍羽一個人,他的秘術是實體攻擊,雖然說力量、速度和防禦都會提升很多,可幹掉這種沙蟲是一個集體攻擊秘術,需要耐心和耐力,而秘術只能持續短短的幾分鐘,之後還會全身無力甚至昏迷,那樣將成為我們的負擔。
這麼惡劣的天氣,又不能衝到外面,即便每個人心裡都憋著一口氣,但只能繼續將那些沙蟲幹掉,一旦被毒液噴射到身上,那股怨氣便更加的強烈,忍著那種炙熱的燒灼感,將沙蟲拍成肉泥。
接下來的時間,我都不知道怎麼度過的,整個人已經從機械變成了麻木,麻木的不僅僅是身體,連大腦都麻木了,只知道一個勁地揚起工兵鏟再拍下去,然後再揚起來,再拍下去,不知道這樣重複了幾萬遍。
終於,還是我們對活下去的渴望,戰勝了這些沙蟲,最後再也沒有之前大規模的沙蟲爬上來,零星的小的被我們用腳踩死,休息了很長時間之後,我們又開始清理那些沙蟲的屍體,因為外面的風還沒有停下的跡象,看樣子我們要在這裡過夜了。
幸好這些沙蟲的屍體並不臭,可視覺看起來還是很噁心,我們清理出一條通道,再度走到了底部,而下面更沒有幾條,看來這一片區域沙子下面藏得沙蟲已經被我們弄死的差不多,今晚能睡的好覺了。
霍羽在入口繼續清理進入的沙石,以防入口被堵死,而我們在下面重新點起火堆休息,每一個小時便有人去入口替換,下一個就是古月,而柳源非嚷嚷著說他去,意思是古月剛才出力太多,她才是最應該休息的人,對於這個我們都沒有意見。
補充了食物和淡水,我們就躺在沙子上休息,就在我迷迷糊糊的時候,視線忽然注意到了那三具半被燒成黑炭的屍體,總覺得屍體上有眼睛盯著我們看,好像在述說著曾經經歷過的一切。
不管是哪國人,既然他們喪命於此,而我們又恰巧碰到了,還弄了個「毀屍滅跡」,這種做法確實有些損陰德,想到這裡我便爬了起來,頓時感覺自己的骨頭縫都是疼的,但還是咬著牙,把沉睡如豬的胖子提醒。
被提醒的胖子露出非常厭惡我的表情,沒好氣地問:「小哥,你他娘的不休息,又要幹什麼?一會兒咱們還要去做『清道夫』呢!」
「別他娘的廢話,自然有事情。」我把胖子愣是拉了起來,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只是想把這三具半屍體埋掉,也算是儘儘義務,求個心理安慰罷了。
胖子不情願地跟我刨起了沙坑,可是沒幾下就刨不動了,發現下面居然是石頭,我頓時就覺得奇怪起來,先不管這裡經歷了多少年的風沙洗禮,就是那些沙蟲既然存在下面,也不至於這麼快就挖到石頭吧?
等我們送著石頭的紋路挖開之後,發現是我們挖的不是地方,這裡恰巧有這麼一塊黑色的石頭,而且好像還是一個人物石雕像的頭部。
這顆頭比胖子的還大上兩倍,眼睛呈現魚狀,而且在臉上占據五官的比例太大,完全就不像是個人形石雕,用胖子的話來說很像是外星人,但不過它雕刻著蒙古皮毛帽,表情看起來非常的安詳,並沒有絲毫的猙獰,有些像是廟宇中的神像,又像是皇陵神道中的那些守衛,只不過這裡不可能是皇陵,估計是供奉的神像。
端詳了一會兒,胖子就點起了煙,說:「我靠,小哥你看看,這雕像的手法,咱們是不是在哪個地方見過?」
我打量了很久才點頭,說:「確實和古回國遺址中的很像,除了這個石雕上的帽子有當地特色之外,其他的看的還真是像。」
胖子低聲問我:「小哥,要不要把咱們家姑奶奶叫醒,問問她有沒有印象。」
我看著睡熟的古月,顯然鐵打的身子也有累的時候,考慮了一下,說:「算了吧,這和這次倒斗又沒有多大關係,還是不要驚動古月了,讓她好好休息休息,而且小爺也不想聽柳源的磨嘰。」
胖子把煙傳給我了,笑著說:「呵呵,你也覺得柳家大少爺磨嘰了?這傢伙還真的像以前的你,不過你磨嘰是磨嘰,一直都是為了咱們偉大的倒斗事業,而這傢伙一直都是兒女情長,這樣的人根本就不適合倒斗。」
我嘆了口氣,說:「小爺也知道,只是柳源之前幫了我那麼大的忙,這次他想要和我們出來漲漲見識,並且你也看了視頻,柳家老爺子也是同意,所以我們沒辦法拒絕,要不然就得罪了柳家,那以後再有什麼事情去找他們,肯定不會管我們了。」
「唉!」胖子重重地嘆了口氣,說:「誰說不是呢!我也是考慮到了這一層,所以才沒有特別排擠他,可這傢伙做事也太沒有章法,搞得胖爺老是忍不住要嗆他。」
我說:「算了算了,別說這些沒用的了,反正人已經來了,這次就當是咱們護送這個少爺倒斗,不管怎麼樣都不能讓他出事,要不然咱們都要吃不了兜著走。」
胖子點了點頭,看著這個人物石像,說:「我們把周邊再挖開些,給這三個半老兄搞個豎藏,也算是給自己積攢點陰德。」
我也點了頭之後,我們又把周圍挖開一些,將三具半黑乾屍塞了進去,以這個石像作為他們的合葬墓碑,也算是有人給他們收屍,並立了碑。
在填上沙土之後,胖子還撿了他抽的三個菸頭,點著了之後,拜了拜說:「你們幾位下去記得替胖爺美言幾句,讓胖爺能多活幾年,原本胖爺的壽數只有一百歲,你們怎麼也得給鬧個一百零個七八歲的。」
我啞然失笑道:「他們都是外國人,下的也是外國的地獄,好點也就是上天堂了,跟咱們根本不是一個系統的,你說這些廢話有個屁用。」
胖子白了我一眼,說:「現在搞得都是外交,說不定他們的耶穌和咱們的佛祖一說,還可能多給個幾十年也說不定。」
我實在對胖子的理論感到蛋疼,也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任憑他去折騰吧,自己又往小火堆裡邊填了一塊固體酒精,然後直接倒頭去睡,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其他什麼別的,居然這次直接睡著了。
等我醒來的時候,那時蒙哥叫醒我的,我以外是天亮了,沒想到他說該我去守著入口了,我揉著眼睛便順著斜坡走了上去,不過這時候的風小了很多,雖然還能聽到一陣陣如狼嚎的聲音,但已經沒有之前那麼持續不斷了。
試著摘掉了風鏡,卻發現還是不行,眼睛差點被沙子眯瞎,只好戴著風鏡,觀察沙漠的夜景,被風吹了好幾個小時的沙漠,完全就是變了一個模樣,和我們之前來的時候完全沒有一點兒相同的,讓人為之詫異,同時又感嘆大自然的神奇。
順著風撒了泡尿,我從未想過自己能尿的那麼遠,正傻不拉幾笑的時候,忽然聽到身後有腳步聲,雖然風聲還是不小,但這個腳步聲離我太近了,幾乎是一轉身就能和對方面對面。
出於本能的反應,我立馬把傢伙事裝好,系上腰帶才轉身去看,愕然發現那竟然是霍羽,看他眼睛還有血絲,就非常奇怪地問他:「師兄,你怎麼了?沒休息好?」
霍羽說:「不是,剛才被風眯眼睛了,你看看你還不是一樣!」說完,他頓了頓又說:「師弟,我估計師傅他們至少進入戈壁灘了,如果我們的行程再被耽擱的話,估計我們這個前頭部隊就廢了。」
我很難理解霍羽這句話的意思,畢竟又不是我們不想走,而是之前的大沙暴阻止了我們的路程,而且還他娘的走偏了,估計等明天還的往回去走,這一來一去至少耽誤半天時間,也都算是少的。
霍羽並沒有在意我不說話,而是看著遠方說:「師弟,你聽說過墓會移動這種事情嗎?」
這話問的我更加是一頭霧水,不過我還是開口道:「墓都是會移動了,那是因為地殼在運動,一些地震之類的事情,確實可以把墓移動到出好幾十米甚至上百米,年代久的還可能成千上萬米。」頓了頓,我問他:「師兄,你為什麼要這樣問?」
霍羽依舊看著遠方,說:「這場大沙暴之後,成吉思汗陵移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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