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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上前看了看靈牌上的字跡,發現寫著是:諡協天翊運執中垂謨懋德振武聖孝淵恭端仁寬敏莊儉顯皇帝。
瞬間,我就徹底明白了,沒錯這就是咸豐帝的墓,根據記載這就是他的諡號,瞬間心頭一直不敢肯定這是不是咸豐帝的陵墓的問題,便是迎刃而解。
只是現在新的問題又來了,按理說墓中不該有設置靈堂這種事情,不管是從我這個半吊子風水先生來講,還是其他盜墓高手而言,大家都沒有見過,風水理論上也不會存在。
因為靈堂是親人為了緬懷故者而設立的作為寄託思念的殿堂,絕多大數都是靈堂的正中擺放靈柩,前面設牌位、香案、蠟燭、三牲及供品等,兩邊是鮮花與花籃,後方高懸橫幅,為該仙逝者治喪,前部邊上是演奏哀樂的樂隊與守靈人。
這也就是說,這個地方是墓主人在死後幾天內臨時建造起的殿堂,要出現也應該出現在紫禁城裡邊,那也要比出現在這裡更靠譜。
我非常的費解,其他人因為也沒有在斗里見過這樣的建造,所以也是一頭霧水,誰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胖子忽然開口說道:「小哥,你知道守靈人嗎?」
我點頭,問他:「知道,怎麼了?」
胖子說:「在《水滸傳》裡邊,宋江不就叫孝義黑三郎嘛,他為他娘就守靈三年,你說他是守在什麼地方?難道是他娘的墳頭前?」
我苦笑道:「你看書就不能看點正版的,宋江叫孝義黑三郎那是因為他比較矮而且皮膚很黑,在家排行老三,做人有情有義,所以江湖上人才稱他是孝義黑三郎,哪裡跑出來守靈三年這麼一說了?」
胖子撓著頭,說:「他娘的,這次胖爺可不是看的書,是無聊的時候去那種評書館裡聽一個老頭兒嘚吧嘚吧講的,沒想到居然忽悠人,回去胖爺砸了他的評書館。」
張景靈說:「胖子所說的也不是沒有參考性,古人守靈是在家中的靈位前守靈,有錢的地主老財則就是在墳墓旁邊搭建一個棚子,讓孝子在其中守孝一般都是三年,至於皇家守靈是怎麼樣的,那還真就不知道了,也許就是在陵墓裡邊。」
「沒錯,這才是真正的守靈嘛!」胖子本來詞窮無語,但是在張景靈這麼一說,他立馬又牛氣了起來,還把手搭在了後者的肩頭上,看起來有一種狼狽為奸的感覺。
這時候,琦夜忽然叫了一聲,我們都被這聲嚇得呈現出了攻擊的姿態,這才發現琦夜已經從塑像的一層繞過,此刻正直直地站在那裡,也不知道看到了什麼。
「怎麼了?」在我詢問的時候,我也沖了過去,當我看到塑像後面的東西,也差點叫出來,也就是因為琦夜先發現了,我心裡多少有些準備,但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在塑像之後,有著一個背對而戰的身影,從長發和身材以及穿著的紅衣來看,那必然就是一個女人,即便琦夜發出那麼高的叫聲,紅衣女人依舊還保持著原本的姿態,仿佛也是一座雕塑似的。
在墓中碰到一個紅衣女子,那不用說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而且由於看不到她的正臉,只能憑藉身材和長發斷定這是一個女人,那一頭如瀑布般的黑髮,已經到達臀部,再看那一雙腳,愕然就會發現是一雙三寸金蓮,穿著一雙繡花鞋。
胖子看到之後吞了吞口水,問我:「小哥,你說這是鬼還是粽子啊?」
我端著槍瞄著,說:「小夜看是粽子的可能性要大,人家不都說鬼是雙腳離地的,你看她的腳還踩在地上,應該是個粽子。」
「喂,你到底是人是粽子?要是人你就慢慢轉過來,要是胖爺數到三你不轉過來,那可別怪胖爺的手下無情了。」胖子對著那紅衣女人的背影叫了起來。
可是,紅衣女人絲毫沒有動靜,胖子也就開始數數了,可是當他數到三之後,那紅衣女人依舊沒有動靜,胖子已經把扳機扣動到一半了,我連忙摁住他的槍口,說:「先等等。」
其他人都詫異地看著我,而胖子也是一愣,問我:「怎麼了?」
我說:「是人是粽子還不知道,不能胡亂開槍,完全真的是個女人中了什麼算計,你這一槍不就要了她的命了?」
胖子撓了撓頭問:「那該怎麼辦?萬一我們走到正面一看,是一張無比猙獰的臉,這女子粽子身穿紅衣,那可是個狠角色。」
芍藥就奇怪地問胖子:「胖爺,聽說過人是穿紅衣,死後變厲鬼,可沒聽說過粽子穿紅衣有什麼厲害的!想當年我們跟著陳爺下過一個斗,裡邊可是七個身穿七彩衣服的女粽子,也沒見有多凶啊!」
我聽芍藥這麼一說,就忍不住問他:「你說的身穿七彩衣服女屍,那是不是一個陣法?」
芍藥眼睛一亮,忙點頭說:「對對對,陳爺也說那是一個陣法,事隔多年我也想不起來叫做什麼陣法了,只記得破解起來就連陳爺都有些棘手,不過也沒見多麼厲害啊!」
我說:「我想陳瞎子一定是用了非常暴力的手段,你們沒有和那七隻女粽子交上手對吧?」
芍藥撓著頭,說:「怎麼什麼都瞞不住小哥,不愧是卸嶺派的新掌門人,當時陳爺把幾包炸藥用竹竿掛在粽子的身上,然後拉了很長的引線,在點燃之後我們就跑了出去,一直等到一個星期之後才進去。」
胖子說:「廢話,當時如果你們在,那還不被粽子身上的毒氣給活活熏死!」
我用手電照了照很深處,發現這個房子的入深也就是六米不到,一下子就能看到了牆壁,顯然除了這個紅衣女子之外,再也沒有其他的東西了。
說實話,我們能夠站在這裡不跑,足以證明我的賊膽有多大,不過這並不代表我們沒有準備,大家都把槍口對準了紅衣女人的後背,同時有人摸出了黑驢蹄子,不管是否真的管用,老祖宗留下的一下東西,還是要保留下來的,畢竟很可能是有一定道理的。
紅魚說:「不管是人還是粽子,一直站著不動就不對勁了,不是受到了什麼牽制,那就是一尊塑像,我看我們是有點小題大做了,過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胖子白了她一眼,說:「有本事你去啊!」
紅魚冷哼道:「膽小鬼,老娘去就老娘去,都說胖子膽子小,果然是這樣。」
「放屁,胖爺這不是膽子小,是他娘的小心駛得萬年船,你個頭髮長見識短的娘們,懂嗎?」胖子說著,已經開始找地方藏了,但是紅魚這次並沒有和他打鬧,顯然已經成為摸金派掌門的她,面臨這種情況也非常謹慎,這說明她更加的成熟老練了。
「你給老娘等著。」紅魚只是放了句狠話,然後跨步朝著紅衣女人走了過去。
剛走了兩步,忽然她的肩頭就出現了一隻纖細手,這可把紅魚嚇了一跳,她正轉頭要罵人,可是發現這隻手的主人居然是古月,但還是不悅地皺眉問道:「怎麼了?」
古月說:「不能去看她的臉,要不然你就活著走不出這個墓了。」
這句話就像是一顆無形的炮彈,瞬間在我們中間炸開,我們嚇得都連連後退,最後跟著古月小心翼翼地退出了這個靈堂,而胖子想要摸香爐和燭台的時候,也被古月阻止了,他雖然心裡非常不痛快,但是也不敢反駁古月的話,只能垂頭喪氣地跟著我們走了出來。
在我們把靈堂的門重新關好之後,我忍不住心裡的疑惑問古月:「那紅衣女人到底是什麼?為什麼不能看她的臉?難道還有你不敢招惹的粽子?」
古月看了看我,很久之後才說:「她的紅衣並不是顏料染紅的,而是人血,但是因為時間太久人是很難聞出血腥味的,而穿著用人血染紅的衣服下葬的,那就會成為血殭屍,這和普通的粽子不同,子彈根本無法進入她的身體內,所以一旦她動了,那麼就會有人死。」
胖子說:「姑奶奶,您說的不就是粽子的另一種稱呼殭屍嘛,就算她銅頭鐵臂,可遇到我們這些高手,她也得變成一團亂泥。」
「你可以去試試。」古月顯然不想再多說,這一句話說完便朝著祭祀台除了我們剛走上來的那一條階梯之外的其他三天看去。
我這才想到了霍羽去前面探路了,而蒼狼正被發丘派的小兵背著,看樣子他的傷勢要比想像中的還要重,此刻已經昏睡過去,要不是傷勢特別厲害,蒼狼必然會是第一個詢問霍羽怎麼還沒有回來的人。
我們用這手電順著階梯照,可是卻沒有發現霍羽的聲音,胖子不耐煩地叫道:「霍羽,你他娘的又死哪裡去了?難不成還打算讓小哥用東西讓大家幫忙找你丫的嗎?」
胖子的聲音在墓中久久迴蕩,但卻沒有絲毫的回應,我心說這是搞什麼飛機,不至於探一次路遇一次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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