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衛府這邊的大婆子奶娘還未帶著人過去,就被好事的奴僕告知,廂房那邊似乎有響動。看書否 m.kanshufou.com她心裡一驚,帶著人過去的時候發現房門大開,屋內一切如舊,王三兒和衛燃卻是都不見了。
解風提前和湖藍通了個氣,怕她擔心倒也沒多說,只說衛燃有事先回了,尋不到湖藍,剛好瞧見自己在附近辦事,便告訴了湖藍。
湖藍心知夫人回去了,安心了許多,明面上也和衛冬蕊說了小姐身體不適,已先坐馬車回去了。
衛冬蕊瞧著湖藍面上不似作假,心裡打起了小鼓,到底衛燃有沒有被……
正想著,又被急急趕來的大婆子奶娘告知倆人都不見了,她心下疑惑,讓大婆子奶娘勢必要找到王三兒。
莫不是這傢伙收了錢又不想惹事,逃跑了吧?
衛冬蕊心裡憤恨,想著讓衛燃逃過一劫,倒也沒有將王三兒不見的小事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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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璟泓有些難受。
點了昏睡的衛燃在被帶上馬車之後,似乎被馬車的顛簸晃動搖醒了些,小手就開始不老實了。
衛燃只感覺在一個熱到爆炸的被子裡,而掙開被子的束縛,身旁似乎有一個冷冷的冰雕,整個滾燙的身子都貼了上去。
貼上去就算了,還發出了一聲喟嘆。
蕭璟泓此刻柔香暖玉在懷,偏生這個小女子手還不老實,總是往重點部位鑽,喘息的聲音也越來越清晰,他腦子裡冒出了些亂七八糟的念頭,最後皺了皺眉,將女子推離了他。
衛燃被推開了之後似乎有些氣惱,她抱著推開自己的手,就是不撒開,嘴裡還呢喃著。
「別走……」
此刻的她側躺在長椅上,傾斜的角度讓上半身的春光露了大半,光潔的手臂在他的眼前晃動著,蕭璟泓長舒了一口氣,閉上了眼睛。
此刻他想念大悲咒,如果他會的話。
馬車就快要靠近三皇子府了,前面有一段正在修路,車夫似乎也忘記了提醒,只聽到車廂內「噗通」一聲,衛燃整個下半身被顛簸的滾到了地上。
蕭璟泓眼疾手快的在她腦袋著地之前抱住了她,奈何這條路一直在顛簸,他擔心此刻抱上長椅上,她又要摔下來,只得抱著。
這一抱,衛燃這個人像是一條八爪魚似的抱住了他的腰,炙熱的呼吸就集中在難以言說的地方。
伴隨著她呢喃的sheny聲,蕭璟泓感覺身體都要炸開了,可是懷裡這個亂動這個妖精卻渾然不知。
若是自己——
他努力的平心靜氣,但空氣似乎燥熱起來,他滿身大汗,身臨其境,懷裡的美人眼角垂淚。
「嗚嗚…求你了……」魅惑的聲音在瓦解著他的神智,「幫幫我……幫我…嗚嗚……」
誰能抵擋這樣的美人?
就在蕭璟泓意志要瓦解的時候,前方突然傳來小廝的聲音。
「殿下,已經到府了。」
蕭璟泓神智瞬間清醒了不少,連忙把衣衫不整的衛燃裹緊了,再長舒一口氣,面色如常的抱著她下車。
進到府內就直奔臥房,這個毒沒有解藥,要麼就是肌膚之親,要麼……就只能靠她自己扛過去。
蕭璟泓不願趁人之危,他想要她是事實,卻不會在如此神志不清的情況下。所以回來前已經提前命令解雲備好了冷水在房內,懷裡女子掙扎的越來越厲害。蕭璟泓目色沉沉,進到備好的臥房內,扯開她無意識摟著自己的手,一把將人放進了冰冷的大水桶里。
衛燃一下子浸到冰水裡,刺入骨髓的冷意讓她神智清醒了些,迷濛的情緒似乎消散了不少,她一抬頭,就看到蕭璟泓黑臉的望著她。
「在這待著。」
說完,就轉身離去,她似乎聽到他在吩咐著什麼。
「…看好……別讓…跑了…去查……」
衛燃感受著水桶里的冷意,哆哆嗦嗦的咬緊牙關,儘管冰冷的水溫讓她舒適了不少,但腦子裡想的卻是墨色的身影,刀削闊斧般俊美的五官,眉眼間俱是深情,穿著敞領的衣服,健碩有力的胸肌處的紅色茱萸似乎要露了出來,顯得整個人異常誘惑,讓她的意識再次模糊了起來,水溫似乎都開始滾燙了。
蕭璟泓交代好事情,眉頭也不見放鬆,倒是從遠處跑來了一個小傢伙,見他在這,直接拉著他的袖子。
「蕭爹爹,我娘親去哪了?」衛予一臉氣憤,「之前說娘親今天回來,結果這都黃昏了,還未見著她!」說著,他眼睛一轉,「莫不是——」
蕭璟泓心裡一緊,正準備安慰他。
「她自己偷偷去吃好吃的,不帶我吧!」
聽到他小兒的發言,蕭璟泓心裡一舒,小孩子終歸是小孩子。
想著,他便撫慰了他幾句,見小傢伙安靜下來,便讓解雲帶著他去吃些點心。
衛予一步三回頭,等終於不見了蕭爹爹的身形,才嘆了口氣。
解雲撓撓頭,奇怪道:「你怎麼了?」
「娘親是不是出事了?」衛予一改剛剛的平靜,有些焦慮的自責,「都怪我,沒有保護好娘親。」
解雲一愣,連忙打起掩護,「沒有的事!衛夫人好著呢!她只是臨時有事。」說著,眼睛定定的看著衛予,「真的。」
衛予看著他堅定的眼神,垂下了眼眸。
娘親以前說過,一個人如果在說話的時候盯著你的眼睛,說明希望你相信他。
但越是這樣,說的話越見不得真。
他知道自己多說無益,只是點點頭,將焦慮埋在心底。
蕭璟泓見小傢伙走了,心裡一松,他也不知該怎麼給衛予解釋。
只怪自己沒想到衛家姐妹竟狠毒至此。
不過,好像不止她們。
他鳳眸微狹,等他查出來是誰,今日的惡果,必定要她們千百倍償還回來!
在門前思慮了一會,想著冰水終究還是有些傷身的,想著便進屋看看她如何了,門自然也關起來了。
只見浴桶里的女子美目微閉,衣服卻是浸濕的露出了內里的輪廓,將她上半身完美的弧度勾勒的若隱若現。
衛燃此刻倒是清醒了些許,以為是湖藍來了,無力的擺擺手。
「給我換桶水去罷。」
她卻不知這個小小的舉動會露出多少春光,蕭璟泓面色一滯,轉身「哐——」的關上了門出去了。
恰巧湖藍回來了,她瞧著蕭璟泓站在臥房外,一臉面色陰沉的模樣,小心翼翼道,「殿下,我家夫人……」
「她在屋內。」蕭璟泓看了她一眼,叫她離近些,湖藍乖巧的走近了幾步,只聽到這位殿下小聲說。
「她中了迷藥,需要冷水洗浴,你…照顧好她。」
說完,拔腳就走。
湖藍聽了心裡一驚,連忙進去查看,發現夫人果然不適,再一想當時發生的事情,銀牙咬碎。
衛家人,誰都別想逃!
此刻只能等夫人醒了再說,等她忙完,已是半夜時分。藥效已過,衛燃面色蒼白的合衣躺在床上睡著了。
也不知是不是冷水洗浴起了反噬,沒一會她便發燒了,湖藍急得連忙讓人去請大夫。
蕭璟泓聽解風來報說她發燒了,連忙過去陪著,看著平時張牙舞爪的女子此刻面色蒼白軟弱無力,手摸著都是冰涼的沒有生氣的樣子,心中鈍鈍的刺痛讓他好生難受。
「怎麼大夫還不來?」他皺著眉,厲聲問道。
解風抹著頭上的汗,正想去催一催,門外適時的傳來一陣小跑的腳步聲,他連忙打簾,大夫見屋內氣氛凝重,不敢多說,馬上診治起來。
結果確是寒滯心脈,大夫開了藥並囑咐了湖藍幾句,受了賞銀後便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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