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塵隨著馬谷主一行到了金仙堂後,馬谷主便迫不及待的說道:「衛塵,看你還算識相的份上,只要你乖乖的交出九州圖,之前種種老夫可以既往不咎!」
衛塵聞言淡淡一笑,對馬谷主說道:「谷主,世人皆知我衛塵盜了萬尊樓之九州圖。但是谷主上次也曾廣邀天下英雄到金河谷賞九州圖,在下有事不明白,請谷主可否告知這九州圖到底有幾份?」
馬谷主一聽此言,略一沉吟後說道:「也罷,衛塵。既然你問起,老夫不妨實話告訴你亦無妨。據老夫所知,當年的九州圖應該是一份,一直在天龍教至尊手中。至尊死後,教內因為紛爭而九州圖被分成四張,由滄州江湖四大神護分別保管。這四大神護其實分別是我金河谷,萬尊樓,坎山派,以及毒神教。」
馬谷主此言一出,衛塵頓時心內疑惑不已。其餘三派皆是滄州江湖而今的四大門派之一,這毒神教難道與神行教有什麼關係?
馬谷主看出了衛塵的疑惑,解釋道:「衛塵,其實當年並無神行教,只是後來神行教的夏教主,機緣巧合娶了毒神教教主之女,後來毒神教漸漸消失,而夏教主卻創建了神行教。」
衛塵此時才恍然大悟,這神行教原來是這般發展起來的。
「衛塵,實話告訴你,九州圖若不能合而為一,其實根本無法窺得其中萬分之一的秘密。老夫上次故意以九州圖廣邀天下英雄,亦就是想看看到底何人手中有圖?」馬谷主嘿嘿一笑,得意的說道。
「谷主剛才不是說九州圖被四個門派分而擁之嗎?怎地又故意試探?」衛塵不解的問道。
「衛塵,坎山派日漸勢微,根本就無能力持有九州圖,極有可能已經落入神行教之手。而萬尊樓之圖也被你盜走,若老夫所料不假,另外兩張圖應該已經在神行教手中。」馬谷主此言一出,衛塵才想起上次金河谷故意布告天下,其實最終的目的是引神行教出現。而今看來,這馬谷主早就步步為營,一直在算計好了。
「馬谷主好計劃,看來馬二爺與天蠍夫人聯繫,應該也是谷主故意為之了。」衛塵恍然大悟,淡淡一笑的說道。
「哈哈哈,衛塵。你一點就通,確實也不簡單。老夫就喜歡與聰明人打交道,你若誠心與老夫合作,老夫保證絕不虧待於你。」馬谷主哈哈一笑,想藉此機會拉攏衛塵。畢竟結交衛塵,比做衛塵的敵人要有利的多。
「馬谷主之言,衛塵心領了。在下乃是青州之人,待報了大仇之後,最終自然是落葉歸根回青州而去。況且在下亦無什麼雄心壯志,一心只想做個閒雲野鶴。」衛塵的話,讓馬谷主甚感意外。
「衛塵,該說的老夫都說了,現在你該拿出九州圖了。」馬谷主眼珠子一轉,笑嘻嘻的說道。
「馬谷主,若是在下說身上並無九州圖,不知谷主可會相信?」衛塵聽馬谷主這麼一說,亦是笑著接話道。
「小子,你敢戲耍老夫!」馬谷主聞言臉色一變,厲聲喝道。唐鶴峰聞言亦是臉色一沉,伸手往腰間一探。
「谷主莫急。」衛塵擺了擺手,喝了一口茶,慢悠悠的說道:「谷主,其實當時在萬尊樓,萬山遠故意散布衛塵盜圖之消息,無非就是想誤導他人而已!」
馬谷主聞言怒不可遏,恨聲叫道:「臭小子,老夫怎知你說的那句話是真?」
衛塵淡淡一笑,氣定神閒的說道:「谷主,萬山遠為了做戲做全套,曾經故意讓在下見過九州圖。」
馬谷主聞言眼睛一亮,略一思索馬上哈哈大笑起來,一指衛塵道:「衛塵,那萬山遠千算萬算,是不是沒想到你居然有過目不忘之能?」
衛塵聞言點了點頭說道:「谷主過獎了,過目不忘不敢說。但是九州圖乃是如此重要之物,在下用心記得一些倒是不假。」
「衛塵,老夫看人一向來不曾走眼,看來你果然非比尋常!」馬谷主聽衛塵此言,馬上變了一副客氣的臉色,笑嘻嘻的說道。
「谷主,衛塵可以憑記憶畫出九州圖。只是……」衛塵話到一半,故意支吾了一聲。
「只是什麼,只管說來。」馬谷主被衛塵吊著胃口,忙接話道。
「谷主,若是有你手中的九州圖相互對照,或許衛塵所畫更加精準。」衛塵順著馬谷主的話說道。
「馬兄,莫中了這小子的計!」唐鶴峰一聽此言,忙上前阻止道。
「谷主,既然唐掌門這麼一說,那就當衛塵剛才未曾說話。谷主拿筆墨來,在下憑記憶畫出九州圖便是。只是若有差錯,莫怪在下。」衛塵亦不著急,慢條斯理的說道。
衛塵的話,讓馬思遠甚是為難。若是依了衛塵所言,只怕這小子也不見得真心畫出九州圖。若是不依,更擔心其會亂畫一通。
馬谷主此刻心內暗惱,自己不該被衛塵牽著鼻子走。但是自遇見這小子,卻不知不覺的中了他的道。
「小子,老夫依你便是。但是若你耍什麼花招,莫怪老夫無情!」馬谷主左思右想,下定決心道。
九州圖上的秘密,讓馬谷主根本無法拒絕每一次機會。哪怕深知衛塵有可能會耍滑頭,但是卻又不甘就此放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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