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本禾也是看見了衛塵,微微一笑,似乎並不在意自己的行蹤被衛塵發現。
聶楓蟬翼劍招招凌厲,劍氣之盛眼看漸漸壓制住那劉瘦子。陳壇主在旁看了個真切,大喝一聲:「劉兄,此時不發威,更待何時!」
劉瘦子一聽此言,暴喝一聲,催動體內十二分真氣,刀氣暴漲。
天蠍夫人一直在旁盯著兩人的交手,眼看那劉瘦子刀法越來越凌厲,忽然心內一動,高聲叫道:「老身道是何人,原來你是萬刀堂門下!沒想到居然投靠了金河谷!」
劉瘦子一聽自己來歷被天蠍夫人識破,心內頓時一驚。神行教與萬山堂之間,早就有聯繫。天蠍夫人想不透的是,萬刀堂聽說已經被衛塵摧毀,此人到底是萬刀堂的什麼人,怎的又與金河谷之人勾結在一起。
衛塵一聽天蠍夫人說那劉瘦子乃萬刀堂之人,亦是一怔。怪不得自己總覺得此人之刀法,自己似乎在哪裡見過,卻一直想不起來。
聶楓趁劉瘦子分神之際,蟬翼劍一挺,一招「流光攏月」 ,劍氣如星輝萬點剎那間兜向劉瘦子的頭頂。
劉瘦子識得此招厲害,不敢怠慢。手中單刀泛起一輪藍光,剎那間湧向聶楓的劍穹中心。
聶楓一看劉瘦子刀光所指正是自己劍招竅門,冷哼一聲,忽然劍氣一凝,瞬息間如一道白練直削劉瘦子手腕而去。
聶楓此招變化之快,連衛塵看了皆心內暗暗稱讚不已。
劉瘦子臉色一變,手中單刀招勢已老,再變招已無可能。就此危急之際,劉瘦子忽然大喝一聲,身形一側,棄刀運氣於掌,一股排山倒海之勁直迫聶楓胸口而來。
聶楓若是劍招落實,劉瘦子必然有一隻手落地。但是如此一來自己亦要中了對方拼命的一掌,必定也是身受重傷。
杜月在旁看得花容失色,驚叫一聲:「亦木,小心!」
聶楓心知絕不能讓這廝此掌拍中,身形一閃讓開一步,蟬翼劍一抖劍氣划過劉瘦子身側,呼哧一聲將其衣裳劃出一個口子。
聶楓一個騰空,身形落在天蠍夫人旁邊,對著劉瘦子抱拳道:「承讓,承讓!」
劉瘦子臉色鐵青,撿起地上的單刀,默默無語的走到陳壇主身後。
「衛塵,我等已經勝出,依照剛才所言可以先行離去了。」天蠍夫人見聶楓勝出,心頭大喜,轉頭對衛塵叫道。
「夫人,剛才一戰不算!」衛塵此言一出,頓時讓眾人錯愕。
「衛塵,你想耍賴!」天蠍夫人何曾受過這般戲弄,不由得臉色一變,厲聲喝道。
「夫人,如你所說,剛才那劉兄乃是萬刀堂之人。既然是萬刀堂之人,那就無法代替金河谷。所以剛才一戰不算!」衛塵給出的理由,讓天蠍夫人頓時啞口無言。怪只怪自己一時口快,沒想到居然會被衛塵套了話。
「衛塵,就算其之前乃萬刀堂之人,但是現在入了金河谷,代表金河谷出戰有何不可?」天蠍夫人知道自己這方實力最弱,不肯放過這大好機會,高聲叫道。
衛塵正欲開口說話,卻見客棧樓梯上下來一人,慢條斯理的說道:「衛塵,以本公子看來,這次應該算是平手。」
衛塵一看來人,正是盧本禾,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嘴角一揚問道:「盧公子,你這煽風點火的本事,倒真是不錯。」
盧本禾見衛塵話裡帶著不屑,卻亦不氣惱,到了天蠍夫人面前,抱拳施禮道:「夫人,劉兄早就加入金河谷,當然乃是算金河谷之人。」
天蠍夫人見盧本禾這麼一說,心內正自納悶,不知其葫蘆里賣的到底是什麼藥。於是眼睛盯著盧本禾,見其還有何話要說。
盧本禾淡淡一笑,一指聶楓道:「據在下所知,這位叫亦木的兄台,似乎也不算真正的神行教之人。」
盧本禾此言,倒是讓眾人頗感意外。三方人馬皆是把己方的人當成自家一派,嚴格來說,聶楓確實亦算不上是神行教之人。天蠍夫人見盧本禾的得意之神情,居然一時之間亦不知該如何辯解。
盧本禾見眾人神情詫異,卻並無一人提出異議。心知自己的話起了作用,便擺了擺手道:「所以,本公子提議,剛才這次比試就算是平局。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衛塵沒想到,盧本禾居然還能說出這番話來。略一沉吟後,開口說道:「盧公子,既然是平局。那就讓金河谷與神行教再比一場,勝者離開此地。」
盧本禾哈哈一笑,對著天蠍夫人說道:「夫人,眼下神行教只有夫人與月兒姑娘,不知夫人是準備親自動手,還是由月兒姑娘代勞呢?」
天蠍夫人此時心內暗暗叫苦。若依了盧本禾之言,自己這方必然吃虧。自己有傷在身,而杜月的功夫很難抵擋住金河谷的高手。
就在天蠍夫人猶豫不決時,聶楓卻忽然高聲說道:「各位,我乃神行教杜月之夫君,怎得不能替神行教出戰?」
聶楓此言一出,在場之人皆是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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