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蠍夫人一看陳宇豪撲向杜月,不由得心頭一緊,情急之下再也顧不得身份,高聲叫道:「亦木,你若再沉淪下去,杜月就要死在你眼前!還不快出手!」
天蠍夫人驚聲一叫,讓陳宇豪與劉大彪皆是心頭一震,不由得目光斜瞥向破廟門口。卻見那邊空蕩蕩的並無人影,只有嗚咽的夜風回應著天蠍夫人。
「哈哈哈,夫人,一個死心之人,還有何勇?」劉大彪嘿嘿一笑,手中單刀一卷,刀氣直抵天蠍夫人面門。
天蠍夫人一看聶楓並無所動,不由得心頭又急又恨。自己已經竭盡所能,若是再糾纏下去,必定是慘敗收場。
劉大彪雖然得勢,但是卻也不敢逼得太緊。因為天蠍夫人的毒物,層出不窮。就算其看起來再怎麼岌岌可危,但是亦不得不防其忽然間會施出的莫名奇毒。
這邊天蠍夫人靠著暗器與毒物威懾,與劉瘦子戰至難解難分。杜月那邊卻是岌岌可危。陳宇豪的武功,本就高出杜月一大截,任憑杜月的鐵扇一再的高接低擋,無奈卻總是棋差一著,險象環生。
陳宇豪見杜月嬌喘連連,手上招勢漸亂,心內暗喜。手中流星錘一盪,一招風雷雙擊」,那破空聲嗚嗚直襲杜月胸口而至。
杜月的鐵扇,本就是輕巧之器,再加上那流星錘勢大力沉,幾十招下來之後不免心神怯意。眼看著陳宇豪的流星錘又呼嘯而至,情急之下手中鐵扇一橫,意欲強行盪開鐵錘。
陳宇豪要的就是如此,一看杜月迎面而上,冷冷一哼,催動內力注入流星錘的鐵鏈,只聞得噹噹一聲,杜月一聲驚叫,身子被震至退開十幾步,抵住廟牆才勉強站住,只覺得體內真氣激盪,一股血腥之味自喉嚨直衝而上。
天蠍夫人一看女兒出險,不由得又驚又急,高聲叫道:「月兒,快走!」
陳宇豪見杜月不支,嘿嘿一笑身子一欺,流星錘帶著破空聲又直奔杜月。在此情形之下,杜月心知自己再亦無力與陳宇豪一戰,身形一閃便欲避開。
陳宇豪早就料得杜月必然會躲,伸手一扯,流星錘疾速收回手中。身形卻是緊跟著杜月躲避方向一躍,如老鷹捉小雞般直抓杜月後背。
杜月聞得身後聲響,心知必是陳宇豪追來。雖然心急如焚但是腳下卻是無奈再發力,聞得背後聲音感覺陳宇豪已經欺近。身形忽然一轉,鐵扇內一股腥味直衝身後而去。
杜月的鐵扇手柄暗藏毒氣,上次在青州時衛塵就差點著了道。本以為如此情急之下,可讓陳宇豪中招。哪知轉身一看,陳宇豪卻在十步開外,而自己的毒氣因為距離過遠,根本無法對其起到作用。
原來陳宇豪早有準備,天蠍夫人之女必定隨身攜帶毒物,故而時刻保持警惕不敢太過近身。此時見杜月轉身,心知機會難得,手中流星錘一盪,疾速襲向杜月。
杜月比起陳宇豪這般的老江湖,畢竟還是經驗不足。一看毒霧無法傷到對手,心內大驚便又欲逃開。
陳宇豪此時亦明白,杜月已經是黔驢技窮,流星錘速度極快,瞬息間便直砸杜月身子而來。眼看著自己將命喪敵手,杜月不由得發出一聲絕望的尖叫聲。
就在此危急存亡之際,忽然一道寒光疾速從斜刺來閃過,陳宇豪的兩隻流星錘嘭的意一聲,雙雙被盪開。
杜月轉頭一看,頓時大喜過望,帶著哭腔高聲叫道:「亦木,我知道你不會丟下月兒不管的。」
陳宇豪這才赫然發現,那個如行屍走肉的年輕人,此時正眼中如同冒火般的盯著自己。那駭然的神情,如同一頭欲吃人的暴獸。
「你找死!」聶楓亦不廢話,蟬翼劍一抖,九朵劍花如黑夜閃電,剎那間湧向陳宇豪。
陳宇豪此時心內還存有一絲僥倖,覺得此子雖然劍道不錯,但是自己卻也並不弱,就算其要對付自己,一時半會之間只怕亦討不到什麼好處。若是等劉大彪拿下天蠍夫人,自己與其聯手一戰,就算是絕世高手在下前又有何妨。
聶楓的劍,快如閃電。瞬息間已經劍氣到了陳宇豪的身前。陳宇豪亦不敢大意,流星錘一收一放,兩隻鐵錘分兩路,一隻迎向蟬翼劍,另外一隻卻直奔聶楓丹田。
聶楓冷哼一聲,身形一欺反而上前一步,蟬翼劍直挺挺的刺向上路的流星錘。陳宇豪見狀大駭,此子這是不要命的打法。
按理來說,流星錘帶著鐵鏈,比蟬翼劍長出不少,兩人對戰鐵錘可攻擊聶楓上中下三路。而聶楓的劍氣就算凌厲,隔空太遠亦是威力大減。但是現在聶楓根本無懼自己的鐵錘,反而近身而來,如此流星錘反而顯得束手束腳,不好施展。
陳宇豪心念急轉,就算自己的另外一隻鐵錘能傷到聶楓,但是聶楓長劍近身,自己亦難免要受傷。
陳宇豪不愧是金河谷的分壇主,就在此電光火石間身形一撤,疾速退開丈外。
聶楓一看陳宇豪不敢應戰,大喝一聲:「哪裡走!」身形一閃又自一劍如電般直壓陳宇豪頭頂而來。
陳宇豪一看聶楓這不管不顧的打法,完全就是兩敗俱傷的氣勢,不由得心內暗暗叫苦,自己這是惹上了一個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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