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騰停頓了一下,掃了一下他們的臉上的神色,接著又道;「四大長老中,鷹王海東青的野心最大,實力也是最強,可鳥王我的阿爸還在,他自然討不了好,所以如今表面看上去---他支持的人自然就是我的二弟雲起。而已傲然為首的食猿雕獸人就是他的人!」
月白聽完,低喃出聲;「這麼說,藍羽就是他們倆個最大的敵人,怪不得....。」
「好了,該說的我都已經說清楚了,她們母子人呢?」雲騰看似淡淡的掃了他們一眼,眼神卻銳利的緊迫逼人。
月白跟魔多再次交換了一下眼色。
魔多跨前一步衝著雲騰笑著道;「我們可不管你們羽獸族人之間的紛爭,你最好把那些異心的族人處理乾淨,少來煩我們就行。」越是生氣,魔多臉上的笑容越是精彩。
雲騰臉色一沉,渾身散發著凌厲的沖天怒火。魔多看似笑眯眯的說話,誰都能聽的出來,他話里話外藏著刀子!
月白卻勾著一雙桃花眼,淡淡的瞥了一眼雲騰,直言不諱道;「她們母子都不在部落里,所以-----你白來一趟!」
「什麼意思?」雲騰怒了!成心耍他不成?
魔多跟月白都沒有向一個外人解釋的必要,魔多轉身走了!
雲騰既然明說之前的食猿雕一族,是為了小包子而來。上次輕易的打敗了他們,難保他們不會再回頭來偷襲。
他得再次布置一下,讓扎特帶領的猿猴獸人這段時間辛苦些,多巡邏,站崗幾次。畢竟發現天上的羽獸族,猿猴獸人還是最擅長的!
雲騰見到魔多甩手走開,立馬誤會了!以為藍若歆這些個伴侶,故意阻撓他與藍羽見面。翅膀一煽,瞬間朝走開的魔多出手。
「小丫!攔下他!」月白一聲令下,剛剛藏在他頭髮里的小丫,從他的身上一躍而下。身上亮光一閃,巨大化的同時,兩條手臂粗的藤鞭,朝著已經半飛起的雲騰,呼嘯而去!
雲騰聽見身後呼嘯而來,凌厲的攻擊夾帶著風聲,立刻放棄了前面,頭也沒回一個,自信月白會出手的魔多。
突然轉身,看著地面上赫然出現的巨型食人花。它的兩條比手臂粗的藤鞭朝自己的身子,左右夾擊而來。
雲騰瞬間加快翅膀的煽動,一下子拔高,升至藤鞭的上方,剎那間,藤鞭從他的腳底板呼嘯而過。
小丫見一個從來沒有見過的半獸人,敢反抗它的捆綁,立刻怒了!長長的藤鞭忽然如手一般,一抖,藤鞭立刻出現S形的波浪,一下子揚起直襲上方雲騰的小腿。
「小丫!他是藍羽的阿爸,你只能傷,不能殺!」月白看見小丫動了真火,立刻提醒雲騰的重要性。
雲騰剛一個凌空翻滾,躲過藤鞭的再次攻擊,突然聽到月白的話,氣的臉色鐵青!什麼叫只能傷不能殺?他一個羽獸族,害怕一朵怪花不成?
魔多這才回頭瞧了一眼身後,小丫大戰雲騰的場景,同情似的眼神從雲騰的身上一掃而過,頭也不回的回到洞穴,放飛了小鴿子。讓它自行去尋找小包子,看看能不能走狗屎運啥的!這才忙著去抵禦傲然等食猿雕獸人的事去了。
魔多要是知道小包子以一人之力,把以傲然為首的食猿雕族人,屠殺了個乾乾淨淨,恐怕也就不會做無用之功,也去尋找藍若歆了。可惜的是,他不知道!
羽獸族的獸人大部分都是近戰攻擊,所以此時只見雲騰狼狽的在半空中,飛來躲去,躲過小丫呼嘯而來,聲聲作響的兩根藤鞭。
雲騰完全可以再飛的高點,不與小丫打鬥,但是面子上下不來!他每次拔高身形,再次降低想要接近小丫的時候,它的藤鞭就會立刻如長了眼睛,跗骨之蛆一般,纏了上來,甩都甩不掉!除非他不與之爭鬥!
雲騰無法靠近小丫,一直以憋屈的躲閃方式,所以這場無意義的戰鬥,拖得越久,雲騰的臉色如便秘一般,更加的難看!
雲騰不得已,再次甩開惱人怨恨的藤鞭,浮在了藤鞭攻擊不到的高空中,低頭俯視下邊的月白,鄙夷的隱忍住怒火,諷刺道;「你也是藍若歆的伴侶之一?哼!真沒用!你只敢躲在一朵怪東西的後面!你這樣的雄性----------配得上她嗎?」
月白聞言,抬起頭仰望著雲騰,一雙勾魂的桃花眼,微微眯成一條縫,似笑非笑的突然開口調笑道;「我配不上她,你配得上?那你怎麼還跑來這裡,問我要求見她幹嘛?」
「你........!」
小丫似乎也聽懂了雲騰罵它是怪東西,氣的齜牙咧嘴,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齒,發出一陣陣類似嬰兒般,刺耳的怒吼聲!
兩條比正常人手臂還要粗的兩根藤鞭,在空中有力的舞動,發出一陣陣撕裂風一般的嘶吼聲!
小丫氣惱的就想把高空中的雲騰拽下來,猛抽一頓。可惜它的藤鞭靈活如手一般,卻有長度限制,所以它連雲騰的腳丫子都夠不著!
小丫氣的呀,直接拿身邊的東西撒氣。可它的身邊除了站著離它最近的月白,就別無他物。
一些躲的遠遠的族人,見識過小丫發火的樣子,一下子溜的更遠。
附近離它最近的一棵大樹,也需要它自己跑個幾米路才能攻擊出氣!偏偏巨大化以後,身子笨重,跑步對它來說實在要命!
小丫氣的掄起兩條藤鞭,直接擊打在雲騰下方左右兩側的地面上。
砰砰砰,連續的巨響過後,雲騰低頭俯視一看,臉色微白眼中詫異。他腳下的地面,赫然被發怒的小丫,抽打出一條條深深的溝渠,這要是打在人的身上?
雲騰的眼光,瞬間飄移到小丫巨大的花瓣臉上。
小丫正等著雲騰看過來,立刻齜牙咧嘴的用藤鞭指著地上一道道溝渠,在張牙舞爪的指著雲騰,嘰里呱啦的發出一大堆別人根本聽不懂的話。
但是明眼人一看,從它誇張的動作和表情,也能猜出一二,大概是在說;小樣!在罵我怪東西,我就打死你!地面上的溝渠就是警告!
雲騰捏緊拳頭,嘎吱作響。在羽獸島的時候,族人,人人背後罵他是怪物,是沒有用的半獸人,但是他們也只敢在暗地裡這麼做!
來到這裡,不但沒有見到藍若歆母子,反而被一朵可看上去很怪的花指著罵,威脅。一瞬間,雲騰銳利的深邃的鷹眼中,瞬間被沖天的怒火和殺意占據!
月白輕描淡寫的掃了一眼,對小丫動了殺機的雲騰。一招手對著小丫道;「乖!快回來!」
雲騰目瞪口呆的望著,巨大化的食人花身上,亮光一閃,瞬間變成了一朵,比雌性的巴掌還要小一些的鮮花。
變細的藤鞭瞬間纏繞上月白的手指,剎那間就把自己悠上了月白的肩頭,跳躍到月白的頭上。小花杆一彎,如人一般,直接坐在了月白的頭上。依然含恨不已,記仇小氣的衝著雲騰齜牙咧嘴。
月白這才看著雲騰道;「它可不是什麼怪東西,它跟二毛一樣,是小雌性養的寵物,你最好----別惹它不高興。不然----它要是向小雌性告狀.........。」
雲騰聽到月白的話,回過神,眼中的詫異,藏都藏不住!
他看到了什麼?剛剛那朵攻擊他的怪花,居然可以隨意變大變小不說,甚至長了一雙會跑、會跳的小腳丫?這----------怎麼可能?
花都是長在泥土裡,都是根,怎麼可能會長人的腳?雲騰很想以為自己眼花了,可是他眨眨眼睛,看向月白的頭頂。
那朵長了腿的怪花,依然記仇一般,衝著他齜牙咧嘴的示威低吼。
雲騰自然清楚,月白口中的小雌性指的就是藍若歆。她當年回到這裡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何會養一朵長了腳的怪花為寵物?甚至------還會告狀?
天啊!雲騰的腦子想的太多,也有太多的疑問,糾纏在一起,炸的他腦仁都疼。煩躁的閉上眼睛,揉了揉額角兩邊的太陽穴。
再次睜開眼睛,若無其事的低頭,俯視著下邊的月白。有何疑問,他見到藍若歆直接問她即可!所以藍若歆母子-------非見不可!
「她們母子到底在哪?」雲騰厲聲質問,聯想到之前的魔多跟眼前的月白,每次問到她們母子的時候,神情都有些不對。
雲騰銳利深邃的鷹眼半眯著,忽然試探性的問道;「她們母子不會是真出事了吧?」
狡猾的月白忽然衝著高高在上的雲騰,抿嘴淡然一笑道;「既然你這麼執著,好吧,我帶你去見她!只要--你能走近我五步之內,我就帶你去!」
雲騰銳利深邃的鷹眼,從月白的頭上的小丫身上一掃而過,冷哼一聲!鄙視的含義太明顯。有那朵怪花在他的頭上待著,自己如何能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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