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不妨...」
「不過具體怎麼做,還容在下思考一些時日,白先生。讀書都 www.dushudu.com」
就當白啟雲還想趁熱打鐵直接把這件事敲定下來之時,珊瑚宮心海卻岔開了話題。
只見心海端著茶盞,將茶盞掩在自己的面前。
那模樣就是不想再繼續說下去了。
這女人怎麼這麼麻煩,就不能像狐齋宮那樣好搞定一些嗎。
白啟雲心中暗自咋舌,但也明白這件事不能操之過急,隨即換了個話題。
「那條跟在你身邊的蛇呢,怎麼沒看到它?」
「您是說奧羅巴斯閣下嗎,今天一早出門去了,它的動向小女子也不知曉。」
珊瑚宮心海這話說的倒是誠懇,那隻退伍魔神想幹什麼,可不是她這個弱女子能夠揣測的。
畢竟即便是心海也想像不到奧羅巴斯敬畏鋼之神已經到了骨子裡,現在更是到了能不見就不見的程度。
「是嗎,我還想問問它別的事情來著,不在的話就算了。」
奧羅巴斯是魔神戰爭時期的遺留者,白啟雲想通過它詢問一些當年的事情。
比如說魔神戰爭的細節,鋼之神的過往,還有可能出現的旋魔會的痕跡。
雖然說這些事情他問雷電兩姐妹也可以,但多一個情報來源也總是好的。
寒暄了一陣,在確認了珊瑚宮心海不想談及正事後,白啟雲便帶著久岐忍離開了曚雲神社。
不,應該說是久岐忍離開了神社。
心海給二人安排的下榻住所又耍了幾分小心眼,白啟雲身為未來的神明,自然是住在神社內的神宮裡,也就是剛剛珊瑚宮心海接見二人的地方。
平日裡,神宮內除了珊瑚宮心海這個現人神巫女之外,只有身為海只島半個守護神的奧羅巴斯能夠進入此地,其餘的所有人等在沒有準許的情況下都不准入內。
而如今隨著白啟雲的到來,情況又發生了變化。
神宮自然成為了白啟雲的寢宮,即便他想推辭,心海也不准。
畢竟這是禮儀上的問題,不可能讓白啟雲自己一個人到外面去住,那是她這個曚雲宮司的失職。
除此之外,因為奧羅巴斯的主動避讓,導致現在的神宮裡只剩下心海跟白啟雲二人。
但這並非重點,重點是久岐忍就這麼名正言順地被跟白啟雲隔開了。
只要白啟雲還在神宮內居住,久岐忍就不能擅自會見白啟雲。
這就相當於強行立起一道屏障將二人隔開,而且還是有理有據的那種。
不過好在久岐忍對此沒有表達什麼不滿,甚至白啟雲還發現她出門去的腳步都輕盈了幾分。
這傢伙還真把這次行動當成旅遊了啊。
入夜,白啟雲跟珊瑚宮心海面對面地坐在茶几前,茶几上擺放著巫女送來的飯菜。
「啊嗚...這個好吃!」
心海夾起一塊燒過的魚肉放入嘴裡,臉上瞬間浮現出名為幸福的色彩。
「白先生,您也試試。」
少頃,她似乎想起了身旁還有人,連忙夾了一筷子魚肉遞給眼前的男人。
見狀,白啟雲的眼角抽了抽。
喂,人魚小姐,你用剛沾過自己口水的筷子給別人夾東西這麼自然的嗎。
但畢竟是在人家地盤上,不好直接拒絕。
迎著心海那希冀的眼神,白啟雲硬著頭皮,直接接過她筷子上的魚肉送入嘴中。
嗯...確實鮮美。
不過到底是因為什麼鮮美的就不好說了。
真是的,這麼吃的話還怎麼吃出味道,滿腦子想的都是別的東西。
看到白啟雲沒有過多猶豫便吃下了魚肉,珊瑚宮心海眼底閃過一道喜色,一雙妙目笑的都快彎成了月牙。
有了這個小插曲,二人用膳的氣氛變得歡快了不少。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因為是非正式的宴席,心海只上了兩杯海只島本地釀製的酒水。
雖然味道不算很好,但因為水質超群的緣故,白啟雲覺得這東西入口倒還算是不錯。
前提是不能把它當成酒來喝,當成飲料的話就完美了。
晚餐結束,心海沒有叫來巫女幫忙,反而自己擰著腰肢將茶几上的餐盤盡數撤下,活像是一位盡職盡責的侍女。
「白先生,您住一樓怎麼樣,這個房間一直都沒人住。」
心海指著一間空房問道,但白啟雲的注意力卻不在空房上,而是在空房的隔壁。
隔壁的房間裡日常生活用品一件不落,而且還有許多充滿著少女氣息的用具。
很顯然,那是心海的房間。
正常來說,二人都住在同一個屋檐下了,理應避嫌。
白啟雲目光閃爍,但卻沒有說出心中所想,只是微微頷首道。
「嗯,這裡就好。」
雖然說這間是空房,但基本的生活用品還是有的,用以短期居住毫無問題。
如果白啟雲想要在這裡長久地住下去的話,等回頭找巫女再添置幾件家具即可。
待到一切都安定下來後,白啟雲並未急著鑽入房間休息,而是獨自坐在了廳中的椅子上。
一旁的心海見狀,也不急著回屋,一同跟他坐在了一起。
少頃,白啟雲再次開口。
「心海。」
「白先生您說。」
「現在沒有人打擾了,你有什麼想說的大可以直言不諱。」
他看出來了,白天時有久岐忍在場,心海即便想跟他推心置腹也要顧忌許多,那一系列的小手段除了是想給久岐忍一個下馬威之外,還是想提醒白啟雲創造一個二人獨處的空間。
所以當心海提出讓白啟雲留宿神宮的時候,他才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否則哪裡會這麼順利。
此話一出,心海的眼神明滅不定,粉唇微抿,似是在思索著什麼。
「白先生....還真是慧眼如炬。」
心海輕嘆一聲。
「其實主要還是想請您幫幫忙。」
「幫忙?之前我不是答應了海只島跟璃月的貿易了嗎。」
「不,那件事確實也是大忙,但我真正想說的是...海只島在稻妻的處境。」
聞言,白啟雲調轉過身子,看清了眼前那張因為過度勞累而顯得有些疲憊的臉蛋。
此時心海的臉上已經沒有了此前在用餐時的放鬆,反而眉宇間充滿了對未來的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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