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和空收了摩拉並沒有直接回去,他們換了身衣服,帶上面具披上斗篷和兜帽將自己遮的嚴嚴實實,然後轉了個彎,埋伏在他們回城的必經之路上。
「我們這樣做是不是不太好?」空感覺自己的良心有點點痛。
已經用公子勒索了三億摩拉了,江白居然還想將公子賣到凝光那裡去再拿一筆。
這種喪心病狂的想法公子知道了肯定會哭吧?
「有什麼不好的!他做的一樁樁一件件,哪樣不是傷天害理的事情?尤其是他還想綁架堂主!
!」
江白哼了一聲,「只是勒索億點錢財而已,我已經很大度了。」
億點錢財而已......
空的嘴角抽了抽,對「大度」這兩個字有了新的認知。
「雖然他們肯定會猜到我們身上,但只要我們不留下證據,有七星罩著,他們沒辦法在璃月港拿我們怎麼樣,但出了璃月港就不一定了,所以最好不要被他們認出來!」
江白頓了頓,繼續道。
「將公子交給凝光後,我們就是徹底把愚人眾、把至冬國給得罪死了,你遊歷七國肯定會去到至冬國,害怕的話現在放棄還來得及。」
將公子交給凝光,這是他的想法,他是不怕愚人眾也不怕至冬國的。
但這並不代表空就不怕,必須將危險利害全部講出來,由他自己決定。
「我害怕得罪愚人眾?」空笑了,「為什麼不是他們害怕得罪我呢?」
空少見的展露出了自己的傲氣。
在蒙德,他們就已經跟愚人眾結下了仇,在璃月,公子和女士的行為更是仇上加仇。
反正已經結上仇了,他也不怕更多。
雖然現在的實力十不存一,但曾經跨越星海的他有底氣說出這樣的話。
提瓦特終究是星海中微不足道的一個星球罷了,在廣袤的星海中,愚人眾則更加微不足道。
聽到這充滿傲氣的話,江白豎起了大拇指,「厲害!我願稱你為龍傲空!」
江白不怕愚人眾,是源自自身實力的底氣,是背靠金大腿的底氣。
只要至冬女皇不親自下場找他麻煩,他還真不怕。
「龍傲空是什麼意思?」派蒙沒聽懂。
「一種誇讚人的說法。」
「原來是這樣嗎......」派蒙感覺奇怪的知識增加了。
江白掏出從盜寶團那裡搶來的元素藥劑瓶遞給空和派蒙,「你們一人站一個方向,等他們到指定位置,你們就用這些扔他們,製造出我們人很多的假象,禍水東引,這樣他們就不會懷疑到我們身上了。」
雖然禍水東引這一招不一定能起效,但用了總比不用好。
看著江白掏出來的一大堆藥劑瓶,派蒙張大了嘴巴。
「你該不會是把盜寶團給洗劫了吧......」
「我是那種人嗎?這當然是他們心甘心愿送給我的!」
空默默豎起了大拇指,牛逼還是你牛逼,這種臉皮,他自愧不如。
沒過多久,愚人眾一行人出現在了視野中。
接到公子,已經放鬆警惕的一行人根本沒想到回程的路上還會遭到伏擊!
畢竟先不說有膽量招惹他們愚人眾的有多少,其次就是他們的執行官大人就在隊伍里呢?這種時候招惹他們,跟找死有什麼區別?
因此,當他們面臨如雨點般砸過來的藥劑瓶時是懵逼的。
各種元素的藥劑瓶一股腦的扔了過來,有些落在地上,有些則砸了在他們身上。
但好在作為訓練有素的士兵,他們也是瞬間就反應了過來。
岩使撐開護盾,將攻擊全部阻擋在護盾之外。
身穿黑衣一席面前的江白提著一把再普通不過的一把長槍沖了出來,腰間的風元素神之眼在一席黑衣的映襯下格外顯眼。
既然要偽裝,那就不能讓別人把身份跟他江白的身份聯繫上。
他平時用的都是岩元素,對外也是岩元素神之眼的持有者,雖然可能騙不過公子,但騙騙其他人也是可以的。
「哼哼,大姐頭說的果然沒錯,這裡有大魚!」他壓著嗓子奸笑,長槍輕輕鬆鬆打破護盾,舞的虎虎生風。
愚人眾在璃月的人手大部分都折損在了群玉閣那一戰上,剩下的大部分要麼被千岩軍控制起來了,要麼就藏在深山老林里,剩下的能調動的人手著實有限,實力也差了很多。
雖然突然遇到這麼一個攔路襲擊的人,他們驚了一下,但一想到有執行官在,也就並不怎麼擔心了。
可惜結果出人預料,對方勢如破竹,他們根本沒有任何招架之力。
而被他們寄予厚望的執行官大人身中十倍軟筋散,即便運起元素力攻擊,在本身就虛弱無比的情況下,也不是這個帶面具怪人的對手。
將在場包括公子在內的所有人全部打暈,秉承著賊不走空的原則,江白將這些人的口袋全部掏了個空,一枚摩拉都沒給他們留。
然後和空扛起頭頂長出一個大包不省人事的達達利亞揚長而去。
再次用麻袋將達達利亞裝起來,江白和空避開巡邏的千岩軍,連夜來到璃月港的富人區玉京台。
他們早就跟凝光打過招呼了,因此,一見到他們過來,就有人直接帶著他們進入了凝光的宅院。
自群玉閣被放棄之後,凝光就居住在了玉京台的一處豪宅內。
作為璃月首富,凝光的房產當然是非常之多,外加早就做了最壞的打算,她早早的就將群玉閣里珍藏的東西搬了出來,因此損失倒也不是特別大。
自帝君離開之後,璃月港的事物非常忙碌,即便已經到了半夜,凝光依舊在處理公物。
走進有山有水又池塘、如同一個公園般的碩大庭院,派蒙深刻意識到了璃月的首富究竟有多富。
有個群玉閣就算了,其他住的地方居然也這麼豪橫!
真是羨慕死她了......
一路跟著人來到書房前,侍女敲了敲門,帶著幾人進去。
見到他們來了,凝光的視線從公務上挪開,先是落到了江白幾人身上,然後落到了地上的那個大麻袋上。
從大小和麻袋被捆綁的形狀來看,她心中有些了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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