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那是我們店的花魁,小蝶你以後注意點,千萬別招惹她,很兇的。」
「多謝提醒。」
香奈惠跟在一名前輩身後,兩人剛好撞見正要去招待客人的墮姬,好心的前輩拉著她低聲提醒一句。
身為鬼的墮姬聽力自然遠超常人,兩人的竊竊私語根本瞞不住她的耳朵。
「敢在背後非議我,一會再來找你們兩個麻煩,那個帶蝴蝶髮飾的傢伙是新來的嗎?今天先吃這個俊朗的少年,明天再吃她好了。」
心中想著,墮姬就來到了一處隔間前。
打開門,一名丰神俊朗,衣袂飄飄的少年站在窗前,正抬頭眺望著天上昏暗的圓月。
少年見她到來,面帶微笑的轉過身來。
「你們好啊,上弦之六,墮姬以及……你的哥哥,妓,夫,太,郎。」
嗡!
墮姬只覺大腦中如平地一聲雷,震的她有些發懵。
「你…你是誰!?為什麼會知道我們的秘密?」
墮姬面色很是難看,身上的衣帶散開,如長蛇般在她周身環繞。
「妓夫太郎你不出來嗎?我可是要對你的妹妹動手了。」
「你這傢伙別無視我啊!」
墮姬怒了,她一直很努力的吃人變強,為的就是證明自己不是哥哥的拖累,眼前這個人完全無視了她,直接戳中了她的痛點。
「著急什麼急啊。」
豐靈曄手臂一揮,一把長刀不知何時出現在他的手中,帶著雷光的刀刃瞬間就將襲來的幾條衣帶斬的粉碎。
「啊啊啊啊!!!該死該死,我要殺了你!」
墮姬暴怒,一條條散布在吉原花街,儲存新鮮食物的衣帶被她收回,力量達到最強。
頭髮也變為銀白之色,額頭上又長出一隻眼睛。
「這可不夠啊。」
豐靈曄淡淡一笑,並沒有覺得有什麼壓力。
墮姬的實力也就跟井鬼差不多,真正威脅最大的是她的哥哥妓夫太郎。
還是人都時候,妓夫太郎就展現出了不俗的戰力,被童磨轉化為鬼後,要不是與被燒成焦炭的妹妹墮姬共享生命,他的實力絕對不止上六。
「既然你不肯出來,那就讓我來幫你一把好了。」
雷閃!
墮姬耳畔隱有雷霆轟鳴,所有衣帶瞬間擋於身前。
可是這些根本沒有,那帶著紫色雷霆的狂暴一刀,直接撕碎衣帶,就要將她的頭顱斬下。
「哥哥!!!」
「喂!你這傢伙,別欺負我的妹妹啊!!!」
血鬼術,飛血鐮!
無數血色飛刃從墮姬的背後飛出,朝著豐靈曄襲來,更有一對血色骨制短鐮從上之下,朝著他的面門劈來。
妓夫太郎,出手即是殺招,他早就醒來了,只是面對能一口道破他們秘密的神秘敵人,他選擇了在合適的時機偷襲,以求一擊擊殺或重創敵人。
可惜,豐靈曄早就有了準備。
嘴角微微上揚一抹好看的弧度。
手中劍勢大變,無數紫色雷霆瘋狂奔涌而出。
「雷胤,開!」
圓舞!
由雷光組成的紫色圓月橫亘,如萬古永存無法被撼動。
補全了呼吸法,又學會了全集中?常中,豐靈曄的實力提升了不止一截,也許比不過後期開斑紋的岩柱,但擊殺一個上六,還是綽綽有餘。
「什麼?!」
妓夫太郎震驚,自己全力施為的血飛鐮竟然連對方的刀勢都無法撼動,自己的偷襲完全就沒用。
「墮姬快跑!!!」
很快認清現實的妓夫太郎根本沒想過死戰,駝背枯瘦的身軀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力量,一把將自己的妹妹墮姬甩飛而出,自己則是轉身,拼了命的發動血鬼術,就連賦予墮姬的力量都收回了大部分。
「你妹妹的名字,真的是墮姬這麼麼難聽的名字嗎?」
當!
長刀抵住如發狂野獸的妓夫太郎,豐靈曄發出了靈魂質問。
妓夫太郎母親在懷他的時候得了梅毒,以至於他出生時,身上有著黑色的斑點和駝背,又應長期的營養不良,身材幹瘦枯癟,樣貌醜陋的他從小就很自卑,直到他的妹妹梅的出生。
那有著一頭白髮,年幼時就有著氣壓成人美貌的妹妹,成為了妓夫太郎悲慘人生中的一道光。
要是無慘敢對墮姬動手,豐靈曄相信,妓夫太郎會毫不猶豫地用他手裡的鐮刀斬向無慘的腦袋。
妓夫太郎腦內一陣轟鳴,揮舞鐮刀的手都慢了幾分。
「她應該叫梅吧,你這個哥哥還真不稱職,連自己妹妹的名字都能忘記,還給她取一個墮姬這麼難聽的名字。」
當!
長刀磕飛短鐮,妓夫太郎跌坐在地上,手臂齊根而短。
「梅…我的妹妹…求求你放過她,我願意承擔一切罪惡。」
砰!
隔間的牆壁被撞碎,一道人影癱到在地上。
正是剛才被妓夫太郎甩飛的墮姬。
「阿彌陀佛。」
身材高大的岩柱雙手合十,低聲念了一句佛號。
他是個感性的人,在聽過上六兄妹的故事後哭的稀里嘩啦,對這個兩個鬼都生出了同情之心。
「我很同情你們的遭遇,但這並不是你們肆意為惡的理由,我能做的,就是避免再有類似的事情發生。」
帶著綠色風刃的刀光閃過,兩鬼的頭顱同時飛起,並在半空中開始逐漸化為灰燼。
不死川實彌那種布滿疤痕的臉上閃過一抹痛快之色。
他與鬼的仇恨不共戴天,才不會同情任何一隻鬼。
「喂,你太著急了。」
蝴蝶香奈惠緊隨而來,敲了實彌的腦袋一下,他們的計劃可不是這樣的。
「我…抱歉。」
實彌紅著臉,也不知是因為羞愧還是其他什麼。
「無妨,我抓緊時間就是了。」
豐靈曄來到兩兄妹的頭顱前,對著他們開口道。
「你好啊鬼舞辻無慘,藉助你的鬼網,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最強的劍士,繼國緣一回來了,我們鬼殺隊找到了他的轉世身,你的生命將在這一代終結。」
…
砰!
白玉鑲金手杖掉落在地。
「怎麼了?你怎麼出了那麼多汗?」
豪華的轎車內,一名盛裝打扮的清麗女子有些驚慌地詢問自己身旁身穿典雅西服的男伴。
「是不是生病了?身體怎麼抖的這麼厲害,要不這場舞會我們不去了。」
女子有些心疼地從懷中取出手帕,就要為男伴擦拭臉上的汗水。
砰!
血漿夾雜著其他什麼東西,灑滿了整輛車廂。
無慘雙目猩紅,額頭上青筋暴起,胸膛極速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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