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傅綰雖然不知道寧蘅到底怎麼了。讀爸爸 m.dubaba.cc
但是野獸般的直覺告訴自己,她應該過去看一眼寧蘅的情況。
傅綰抱著還在暈倒的旺財,心想自己要找個什麼理由過去找寧蘅搭話。
說是來安慰他的,就顯得她這個惡毒女配太沒排面了。
傅綰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懷裡抱著的小小白糰子,靈機一動。
好了,她有理由過去找寧蘅了。
晏城的這家客棧委實不算大,所以傅綰只在院子裡繞了一圈,便找到了寧蘅。
此時的他正身著一身紅衣,坐在屋頂上,背挺得很直。
看起來也不想在修煉的樣子。
反而像是在傷春悲秋。
傅綰嘆了一口氣,心想這「女主」還挺多愁善感,莫非是一時接受不了自己的男性身份?
所以她縱身一躍,打算直接跳上屋頂,來到寧蘅身邊。
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傅綰御風飛行的法術一向用得很穩,但今天卻栽跟頭了。
傅綰一腳踩空在屋檐的瓦片上。
瓦片有些滑,所以她身體失去了平衡,不受控制地往後栽倒。
傅綰控制了一下身形,正打算讓自己在空中來個三百六十度轉體然後優雅的落地的時候,從一旁卻伸出了一隻手。
這手溫暖又有力,直接拽住了傅綰的手腕,穩穩地把她給帶上了屋頂。
黑暗的月色下,傅綰抬起頭來,看著伸出手拽她的寧蘅。
「不過是御風飛行的法術,連這你也生疏了?」寧蘅如深潭一般的眼眸里仿佛結了一層薄冰,說出的話也是清清冷冷的。
傅綰一手抱著旺財,一屁股坐到了寧蘅身邊。
她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想要掩飾自己飛行法術翻車的事實。
「唉……這不是為了讓你有個機會救我,我才露出了一個小小的破綻。」傅綰伸出手來,兩根手指捏在一塊,表示這個破綻真的非常小,極力想要解釋自己方才的跌跤。
她偷偷觀察寧蘅的反應。
傅綰以為寧蘅不會信。
沒想到他居然信了。
而且還被逗得挺開心。
傅綰看見寧蘅的唇角輕輕挑起,又馬上抿直,似乎不想暴露他現在的真實心情。
唉,這個「女主」真的是非常虛偽,明明開心了,還要假裝不開心。
傅綰見寧蘅沒有主動說話,便揉了一下懷中的工具狗,顧左右而言他。
「旺財一直沒醒,是怎麼回事啊,不會死了吧?」傅綰叫懷裡的小白糰子塞到了寧蘅懷裡。
寧蘅低頭,嫌棄地看了一眼被傅綰塞過來的旺財。
他修長的手指微微泛起紅色光芒,檢查了一下旺財的情況。
「沒死,方才柏羽只是將他擊暈了,他還不敢傷害白澤幼崽。」寧蘅冷靜地說道。
傅綰聽到這句話,內心的槓精之魂又開始蠢蠢欲動。
「他不敢傷旺財,居然敢傷你,由此可見你在睦洲的地位也不怎麼樣嘛……」傅綰翹起腳,望著天輕聲說道。
寧蘅:「???」這嘴怎麼這麼甜,跟抹了蜜一樣。
他早就習慣傅綰這麼說話,便扭過頭,看了一眼傅綰。
是正牌師妹,沒有錯。
寧蘅還是冷冰冰地看著傅綰,看起來還是在生氣。
傅綰當然不會去問他到底為什麼生氣。
一般來說她不會主動去問寧蘅回答不出來的問題。
例如寧蘅為什麼能夠變成一株紅蓮?
他療傷為什麼要去無盡海的一株紅蓮之上療傷?
寧蘅為什麼要男扮女裝拜入爻山?
類似這些問題,傅綰問過一遍沒能得到答案之後,她就不會再問。
因為這代表著寧蘅根本不想說。
寧蘅不說,她就算再怎麼問,也問不出個答案來,她又何必再去問一遍把氣氛搞得很尷尬。
所以傅綰硬生生地把肚子裡的問題給咽了回去。
倒是這個時候,寧蘅能夠很明顯地感覺到傅綰似乎有很多問題想要問。
但她卻不問。
「你不好奇嗎?」寧蘅忽然啟唇問道,聲音如碎冰浮雪一般涼。
「好奇什麼?」傅綰有些疑惑。
「我的身份。」寧蘅只說了這四個字。
其實他還是有點期待傅綰的答案。
傅綰應該非常想知道吧?
但現在確實不能告訴她。
但沒想到,傅綰只是聳了聳肩,雲淡風輕地說道:「不好奇啊……」
問了你也不會說的嘛。
寧蘅:「……」我做錯了什麼我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自取其辱。
他忍不住低下頭,伸出手去捏了一下太陽穴。
要死,一株紅蓮花也會腦殼痛的嗎?!
傅綰見寧蘅這樣,還以為他受傷了。
出於對同門師姐妹的關心,她連忙湊上去,扶住寧蘅的肩膀假惺惺地說道:「阿蘅師姐,你怎麼了?」
寧蘅低著頭,低沉的聲音飄過來:「不要叫師姐。」
誰要當你師姐了?!
「好,寧……寧蘅,你怎麼了?」傅綰有些生疏地叫出這個異常生分的稱呼。
她實在是搞不懂寧蘅在想什麼,怎麼變了個性別,整個人性格都變了。
寧蘅深呼吸了好幾下,才緩過神來。
他早應該知道傅綰就是這個性格的。
「叫阿蘅便好。」寧蘅再次重重地揉了一下眉心,冷著聲說道。
傅綰簡直沒能相信自己的小耳朵,她反對:「在爻山尹朔叫你『阿蘅』,你那把他殺了,你以為我敢叫嗎?」
寧蘅再次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他啟唇,正打算對傅綰說:「你叫沒事。」
但他轉念一想。
以目前的情況來看,並不能用常理來推斷傅綰的腦迴路。
他只能順著傅綰的思路說下去:「尹朔敢這麼叫,你難道就不敢了?」
傅綰心想自己怎麼可能輸給尹朔這個十八線男配。
尹朔敢叫,她當然敢這麼叫了。
於是她輕咳了好幾聲,清了清嗓子,這才字正腔圓地叫了出來:「阿蘅阿蘅阿蘅阿蘅阿蘅……你以為我不敢叫嗎?」
寧蘅聽到這一疊聲的「阿蘅」,總算是舒服了。
頓時氣也順了,腦殼也不疼了。
寧蘅心想果然自己才是最了解傅綰的。
傅綰絲毫沒有感覺到自己被寧蘅套路到了。
她還在關心寧蘅為什麼突然腦殼痛。
因為傅綰還記得自己在被柏羽那法術的餘波擊傷,暈倒之前,是寧蘅將那致命一擊給擋了下來。
當時寧蘅好像嘴角還滲血了,應該是受傷了。
「阿蘅,你沒事吧?」傅綰重複了一遍自己的問題。
寧蘅搖了搖頭,他擋下柏羽法術之後所受的傷,已經被玄微的法術給治好了。
不愧是修行《太一寶錄》的玄微,這手治療法術當真是優秀。
被治療的人就仿佛躺在了春風的懷抱之中,有一股清新且柔和的水沐浴過全身。
不對……
寧蘅總感覺玄微給自己治傷的這個法術似乎似曾相識。
好像在哪裡,有別的人也用過一模一樣的法術給他治過傷。
按《太一寶錄》的法術傳承來說,只有通過了天地問心,化金丹為本命靈植之後,才能夠用出如此精妙的治療法術。
當時是在睦洲,玄微不可能會來睦洲。
而且在他身邊的,也只有傅綰一人。
寧蘅忍不住低下頭,看了坐在身側的傅綰一眼。
他看到傅綰一雙漂亮的杏眸之中有著幾分難以掩飾的關切。
他本來想假裝受傷,然後暈過去,來試探傅綰的《太一寶錄》到底有沒有修煉成功。
但寧蘅發現傅綰現在是在真心實意地關心自己。
所以他竟然沒有忍心假裝受傷了。
欺騙一個這樣傻的姑娘,他自己都要不好意思了。
寧蘅看著傅綰,眼中有著化開的滿目柔情,在月色下顯得格外旖旎美麗。
但下一刻,傅綰口中說出的話,馬上打破了寧蘅現在這個夢幻的想法。
傅綰將臉湊過來,仔細觀察著寧蘅那形狀完美的誘人薄唇。
她想起了好笑的事情,所以哪壺不開提哪壺。
傅綰啟唇又閉上唇,欲言又止,最後實在是忍不住了,所以直接開口說道:「阿蘅,上次厲鴻光真的把你嘴唇咬破了?」
媽的厲鴻光簡直不是人,連一個男的都要下嘴啃。
傅綰氣憤地想道。
寧蘅他可是一個男的啊,厲鴻光這也能親?
衣冠禽獸,喪盡天良!
傅綰一想到這件事,就十分生氣,也不知道自己在生什麼氣。
寧蘅抬手,手心的那顆幽冥血玉有些隱隱發燙。
他在月色下白得有些發光的指尖撫摸過自己的唇角。
那裡曾經有一道傷,是被咬的。
而罪魁禍首,沒有別人,正是面前這個一臉義憤填膺的傅綰。
「是,咬破了。」寧蘅點了點頭,目光鎖定傅綰的雙眸,表情似笑非笑。
傅綰張嘴,正打算說話。
寧蘅卻先替她說了出來:「衣冠禽獸,喪盡天良,嗯?」
傅綰心想可把你能耐的,連台詞都會搶了。
但她一時之間沒能想出更好的詞來,所以只能重重點了點頭說道:「你是個男的,他都還要啃,你說他是不是喪盡天良!」
寧蘅挑眉,意味深長地看了傅綰一眼:「你還記得我是男的。」
傅綰心想既然你堅持要這麼認為,那就是了吧。
於是她點頭說道:「記得啊。」
「記得就好。」寧蘅啟唇,輕聲說了這句話。
寧蘅的身子動了動,朝傅綰靠了過去。
他伸出手,直接握住了她的手腕。
在月色的銀輝下,他清絕出塵的臉上帶上了些許笑意。
寧蘅目光放在傅綰的雙唇上。
那雙水潤的薄唇,此時正在不安的翕動著。
傅綰覺得現在事情有點不太對,於是往後縮了一點。
她覺得現在寧蘅看自己的目光有點像厲鴻光看女裝寧蘅。
「干……幹嘛?」傅綰兇巴巴地問了一句。
寧蘅緊緊握著傅綰的手腕,聲音有些低沉沙啞:「別動。」
他輕輕吸了一口氣,臉上泛起了薄薄的緋色,而後傾身而上。
看來是要讓她知道自己之前唇上這傷,到底是怎麼來的了。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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