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諒我,還喜歡你 第45章 我只希望他平安

    這個吻來得尤其迫不及待,我沒有絲毫掙扎地餘地,甚至來不及思考,他直接封住了我所有的思想。

    「小維,你終於來了……」

    秦東的聲音里有想通後的釋然,有希望看到的人終於出現,他一顆心放鬆了。

    就像,我昨天重去的那個問蘭廟,他在背後抱著我,說的那句「我好想你……」

    我不禁苦澀,仿佛自己給自己下了一個套。

    一切來得那麼順理成章,久別後的相逢就應該是這樣充滿激情,才能詮釋那滿腔的思念。

    他那塊兒逐漸雄起,越來越壯大,得勁地摩擦著我。

    跟秦東在一起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但今天絕對有別於以往任何時候,他似乎是使出了本性,一把扯下我的n褲,抬起我的一條腿……

    當下,我有片刻的失神,我從沒見過這樣的秦東,好像活了一樣。

    這話說的不對,他以前也不是死的,但現在,他活力太旺了,我竟有些招架不住,只能任他擺弄。

    「唔。」

    他長驅而入,我死死地咬著唇,縮著p股。雖不是第一回,可也緊的,太脹了,有點後怕。

    站著的那隻腿恰巧是半年前別墅燒掉的時候受過傷的,現在靠它一個得力,完全吃不住,就要站不住了,秦東突然兩手往下,捧住我的p股,狠狠地往裡頭刺。

    我往後仰著頭,貼在了牆上,嘴巴微微張著。

    不一會兒,嘴裡也有個東西進來,極熱,忘情地吸著我,不管不顧地動著,好似得到了一個好東西,他要拼命地挖掘。

    我的腰好酸,也因為他太過用力,我終於受不住了:「秦東,你輕點兒,有點兒疼。」

    他一隻手伸進我的後背,摁著更貼向他,重重地吻我:「再忍忍,馬上就好,馬上就好……」

    像個小馬達一樣,得勁地運動。

    我微微睜眼,秦東的長睫毛就在我眼前,輕輕顫抖,像把小扇子,極為可愛。他的臉在燈光的打射下,一片通紅,感覺他整個人都要飄起來了。

    我的意識也漸漸渙散,抱著他忘情地吻起來。

    不管了,什麼都不管了,就活在當下吧。

    一場結束,我的腰都快被他掐斷了。

    要不是秦東扶著我,我就跟八爪魚一樣癱在地上了。

    他抵在我的額頭,那眼神是深情地,凝視著我,讓我一時有些懵。

    許久,他也緩過神,但仍然是那麼直接的凝視,突然說:「唐維,從今天開始,我們正式交往,好不好?」

    什麼?

    眼淚就那麼滑下來,我像傻了一樣,問他:「你,剛才叫我什麼?」

    「唐維,唐維……」

    他不停地喊著我的名字,輕聲地,小聲地,急促地,胡亂地吻著我,夾雜著我的名字。

    是了,就是唐維,從沒哪次在情|事中他這樣叫我的,我開心地要跳起來,如果不是他此刻還箍著我,我真要跳起來。

    可現在,我只有緊緊地抱著他,縮到他懷裡,恨不能鑽到他身體裡面去。

    秦東彎腰,一把撈起我,急奔到樓上的臥室。

    你說我可ceng,就這當子功夫,我還瞄著是哪個臥室。

    他抱我進去的是他自己平時用的臥室,那可是他跟小唯的臥室啊。我又是一陣激動,真是好沒出息。

    秦東都三十過半了,人生無常中,什麼都經歷過了,可此時,他卻像個毛頭小子,沒放過我身上任何一塊地方,我整個人像進了酒缸一樣,全身的細胞都醉了。

    「再來一次,最後一次了……」

    我被他折騰得不行,全身都酸疼,可他卻跟我較上了勁,一邊哄著我,一邊又弄上了。

    「叫我名字……」

    是的,我喜歡聽他叫我的名字,儘管以前也這樣叫過,但總感覺是不一樣的。

    對,就是不一樣。

    他叫著我的時候,我越是興奮,刺激。

    秦東終於睡了,可我卻失眠了。

    我看著他的睡顏,從未有過的滿足,忍不住發信息告訴楊露:熬到頭了!

    這叫什麼呢,功夫不負有心人嗎?

    我的付出終於得到了回報,這不就是最好的結果嗎?秦東終於承認了我,就是我最大的幸福。

    在愛情中,那些不圖錢不圖權的女人,圖的可不就是一個人?

    約摸著天快亮的時候,我才睡著,連夢中,我都是幸福的,最後竟是幸福得哭了,哭著哭著就醒了。

    一扭頭,秦東不在,天也只是稍亮。

    我在想,他是不是下去做早餐了?可這也太早了吧。

    掀開被子下床,腳一落地,就疼得我倒吸一口氣,探頭一看,地上竟有一些大大小小的玻璃渣,還有水漬。

    很明顯,肯定是有玻璃杯被不小心打碎在這了。

    我頓時感覺不對,連鞋子都沒來得及穿,裹著衣服跑到樓下。

    「秦東?秦東!」

    所有房間,所有角落,包括外面,我都找了,可就是沒有秦東的影子。

    我跑得氣喘吁吁,站在大廳中央,茫然地四處在看,腦子已經沒了方向。

    趕緊跑上樓,拿出手機給秦東打電話,電話是響了,可他的手機竟然就在房間。

    他沒帶手機!

    這到底怎麼回事,難道出去跑步了?

    我一邊換衣服,一邊給阿德打電話:「看到秦東下山沒?」

    阿德也是一驚:「沒有啊,我一個晚上都沒睡。」

    我還是不放心:「天快亮的時候,估計在四五點的樣子。」

    「沒有,我確定,那時候我還抽了一支煙呢。」阿德也感覺不對,「怎麼了,少爺他?」

    「他不在別墅里,手機也沒帶。」

    以前他跑步的時候,的確也不帶手機,可下山的路只有這一條,阿德說沒看見就肯定沒看見。

    我衣服也換好了,跟他說:「你馬上過來。」

    掛了電話後,我又跑去衣櫃,那套我新買給他的運動裝並沒有換上,我實在是想不通,不經意回頭時,我眉頭緊緊蹙起。

    秦東的衣服根本就還凌亂地擺在地上!

    我的心慌了一下,把衣服一件件撿起來,這才發現,他的家居鞋不見了!

    我又跑到樓下,找開鞋櫃一看,鞋櫃裡好好躺著他的皮鞋,那是我昨天過來時親自放進去的。

    這時,阿德慌張地過來了:「唐小姐。」

    「快,快去找秦東……」我用力控制自己的情緒,不讓自己流出害怕的眼淚,可聲音卻哽咽地可怕,「他不見了,不見了,我也不知道他在哪裡?」

    阿德也不知道是沒聽懂,還是被我的樣子嚇到,頓在那裡不動,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感覺胸口被壓得好疼,「山上,有什麼地方是秦東經常去的?」

    這麼一問,阿德回過神來,眼睛一瞪:「我知道了!」

    再往山上走五百米的時候,是一片花園,這是我不知道的地方,此時已經開滿株株桂花,香氣四溢。

    難怪剛搬到這裡的時候,我就聞到一股桂花香,但卻總是找不到花香從哪裡來。

    頓時胸口一緊,我想到了桂花的花語,那是代表著忠貞,永伴佳人的意思。

    花園並不大,幾十平米而已,我一邊往裡走,一邊問阿德:「這些,是什麼時候種上的?」

    阿德沉聲說:「小唯小姐去世後的第二年。我有好久沒來看過了,竟然長得這樣好。」

    再往前走,阿德一把拉住我:「別過去了,那邊是懸崖。」

    我停住了腳步,問,「為什麼要把花種在懸崖這邊?」

    「小唯小姐發現這塊地的時候,就跟少爺約定好,來年在這邊種滿桂花的,說越是危險的地方,開出的花兒越是香。」

    有理,幾百米,我都能聞到濃郁的香味兒。

    物是人非,恐怕就是此情此景。

    但這裡,並沒有秦東的影子,我已經喊了無數聲,嗓子都破了,如果他聽得見,不會故意不應我的。

    突然,我看到一隻綿拖,那是秦東的,是我親自買的,我當然認識。

    拿著綿拖,我緊張激動地跟阿德說:「他來過,他來過,這是他的鞋!」

    頓時,我就反應過來,繼續往裡走。

    「唐小姐,別過去了,那邊危險!」阿德阻止不了我,只得跟著我一起,拽著我的胳膊。

    那邊除了一個懸崖,還有什麼能如此吸引我呢?


    我小心翼翼地探過頭去,真是高,不禁吞著嗓子。

    可我看見了什麼?

    我視力並不是很好,可我就是看見秦東了,他穿著我給他新買的睡衣,灰白格子的,在距離我很遠的地方,趴在一塊大石頭上,只能看到半邊臉,全是血……

    我以為秦東死了!

    「啊!」

    因為接受不了而大叫著,一下情緒波動太大,瞬間就不省人事了。

    醒來後,我在醫院。

    腦子極為清醒,身邊有楊露。

    「秦東呢?」

    我拔掉手上的針管,一邊起來,一邊問她。

    她倒也是沒有阻止我,給我披上外套,穿上鞋,我以為她不阻止我,是秦東真的死了,一下子湧出淚來,抓著她:「是不是死了?你告訴我是不是死了!」

    楊露也紅了眼眶,卻是笑罵著我:「你怎麼這麼傻呢?沒死沒死,我帶你過去。」

    一聽沒死,我終於回了一口氣,腳步走得飛快。

    原來秦東就在我的隔壁,病房裡有阿德,還有,周南,他最好的兄弟。

    看到秦東的樣子,我捂著嘴,眼淚流了一手。

    一隻胳膊和腿都被吊起,脖子也被圍住,這已經夠嚴重了吧,可他還在吸氧……

    「斷了幾根骨頭,胸部臟器受損,放心,死不了,就是可能要昏迷一陣子。」

    周南語氣輕鬆地說著,可我明明看到他鼻頭紅紅的,眼睛也濕了。

    是啊,沒什麼比命來得更重要了,只要活著,就好。

    周南抓起我的手,不悅道:「你不是在掛水嗎,怎麼給拔了?」

    我也沒力氣掙開他的手:「我又沒事,沒什麼好掛的。」

    「他媽媽知道了嗎?」我問。

    周南睨著我,可也沒辦法,鬆開手,看著秦東:「出這麼大事,怎麼能不讓她知道?現在正在家掛水,秦晗在陪著。阿姨經過這麼一次,這身體估計又得差了。」

    我的淚再次湧出來,這又是怎麼回事呢,為什麼會這樣?

    我們才好一個晚上,不,才幾個小時啊,怎麼事情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難道我們是不被祝福的嗎?還是說,我占據了小唯的床,她不高興了,所以故意懲罰秦東?

    當我把想到的這些告訴給楊露時,她直接拍了我:「你也會迷信啊。就算她不喜歡你占有她的床,可別墅已經重建了,雖然模樣一樣,但實質已經不一樣了。況且,她一定也很愛秦東,不可能懲罰他的,你別想太多好不好。」

    我也不想這麼想,但為什麼會這樣?

    在美國我們在一起時,從沒出過這種事,就昨天晚上,在秦東跟我說要我跟我交往時,就出了這麼蹊蹺的事,這不得不讓我懷疑。

    那些鬼神之說,信則有,不信則無。

    此時,我已經完全認定那就是小唯不高興的表現了。

    不管不顧地,我連忙跑回家,跑上樓,看著一地的玻璃渣,我想像著,那一定是秦東起床的時候不小心打翻的。

    我記得,是我跟他說我口渴了,他下去給我倒上來的,但我沒喝完,所以打翻的時候,裡面還裝有水。

    秦東一向小心,就算打翻了杯子,他也不可能就這樣隨便放在這,他一定會把它撿走,可照目前來看,他什麼都沒做,甚至不知道杯子被他打翻。

    難道是夢遊了?

    我撫著額,頭疼得很,完全理不清。

    坐在床沿,視線落在床頭柜上的那張照片,那是秦東跟小唯的,現在僅存的一張合照,可也只剩下半張了。

    我拿在手裡端詳,這是什麼時候放在這的?一定是秦東自己放的,如果說是它自己跑過來的,那我簡直要被嚇死。

    我將照片拿著下樓,儲物櫃依然沒有上鎖,我輕輕地將照片放進去,裡面已經所剩無幾,大多是孩子們的玩具和書籍,也都成了焦色。

    看著小唯僅剩的半張臉,我輕輕地說:「小唯,秦東從那麼高的懸崖掉下去了,全身多處骨折,算是撿回了一條命。我很愛他,可我不知道,可能是方式不對,總是讓他受傷,這次差點連命都沒了。」

    「如果,如果你不想他跟我在一起,你就……」

    眨眨眼?

    我猛得盒上櫃門,長吁了一口氣,我在幹什麼呢?都什麼年代了,竟還信這個?

    可與其說我不相信,不如說我不敢繼續下去。

    晚上,我來陪秦東,把我那天在廟裡買的佛珠戴在他手上,微笑道:「它會給你帶來好運的,真的,你別不信,我還親自念過經的。」

    我真怕秦東就這麼睡過去了,總是探他的氣息,看被子上的動靜,都有點神經質了。

    因為秦東出事,他媽媽的生日也沒法過了,不過我去看她了。

    初見他媽時,一點都不像五十來歲的人,可短短一年不到的時間,接連發生了那麼多事,尤其是秦東這次墜崖,給她的打擊太大,一下子老了二十多歲。

    看見她這個樣子,我一下就濕了眼睛。

    「才睡下的,晚上一直睡不著,一直在嘆氣,一直反覆地跟我說,把他叫回來是不是做錯了。」

    秦晗帶著我到一邊沙發上坐,眼睛紅紅的,看著我,問:「你也別想許多了,既然已經這樣,就順其自然吧,一切等我哥醒了再說。」

    我淺淺地擠出一點笑。

    看著床上的人,想到病房裡還躺著一個,我心裡真不是滋味兒。

    從他媽媽最近的變化來看,我也知道,她不想逼秦東了,真的不想了。沒什麼比命更重要的,命都沒了,還有什麼資本談其他的東西?

    所謂的為他好,只是我們把自己的意識強加到他的身上,到底好不好,事實說明了一切。

    我想,我是錯了,徹底地錯了。

    可是,我還在糾結一個問題,那就是秦東到底是失足掉下去的,還是他不想活了?

    這個問題,我不敢問,不管是問秦晗,還是問將來以後醒過來的秦東,因為無論是哪個答案,都不是我願意知道的。

    「你在家好好照顧阿姨,秦東那邊你不用擔心。」臨走前,我又看了他媽媽一眼,「他醒了,我第一時間告訴你們。」

    秦晗點頭,交待我:「你也要好好的,別胡思亂想。」

    為什麼她們對我這麼好?可越是好,我越是不能原諒自己。

    但不是每個人對我都這麼寬容,就像周南。他雖然也擔心我的情緒,但女人跟兄弟總是有差別的,幸好秦東是我喜歡的人,不然,我還真的要吃醋。

    早就看出來周南有話跟我說,可能礙於一些事,一直沒有開口。

    這一天,等秦東的檢查都做完後,我跟周南坐在凳子上,相對無言。

    他似乎很煩躁,在身上摸了根煙後就出去了。

    我看了一眼秦東,也跟著出去,他已經把煙點上了,整個臉都被煙籠罩著。

    我靠在他旁邊,眼睛盯著秦東的病房門,跟他說:「想說什麼就說吧,這樣憋著不難受嗎?再說,這也不像你。」

    他又猛吸了一口,側過身子看我,問:「你跟他到底發生了什麼?」

    是啊,這事要是鬧到警察局,我可不就是最大的嫌疑犯?我是最後一個跟他在一起的人。

    我像闡述事實一樣,內心也很平靜,跟他說:「我去見他的時候,他的確跟平時有些不一樣,他從沒那麼狠地要我,還知道我是誰,並且跟我說,想跟我交往。一個晚上,我們幾乎沒有語言上的交流,直到我醒來,他不在身邊,我看到一地的玻璃渣,我才意識到不對勁。之後我就跟阿德一起上山,發現了那個桂花園,然後就發現了秦東,就是這樣,像做夢一樣。」

    周南看著我,是死死地盯著我,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但他的內心很不平靜,嘴角動著,最終問我:「他不是一直把你當小唯嫂子嗎?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快?唐維,如果讓我發現你在撒謊,我不會放過你。」

    「呵。」我冷笑一聲,「怎麼,現在知道他是你兄弟了?當你故意當著他的面吻我的時候,你又在想什麼?周南,我不喜歡別人誤會我,當然,這件事我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我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但多多少少跟我有關。你放心,事情由我而起,就會由我結束。」

    「你什麼意思?」周南一把抓住我的胳膊,眼睛通紅,那是看顧秦東,熬夜所致,「我就跟你說了這麼一句狠話,你就說這種模稜兩可的話嚇我?」

    我眉頭緊著:「什麼叫我嚇你,你想太多了。」

    「那你說什麼由你開始,由你結束的,到底什麼意思?」周南的手越抓越緊,整個人也很緊張,突然改了語氣,「我要是說得不對,你大可反駁我……」

    我站在那不動,沉了沉氣,說,「周南,我現在真沒心思跟你研究這個。」

    他終於把手鬆開。

    我在醫院連續陪了秦東一個星期,他一點都沒有要醒來的意思,我也不知道問了醫生多少遍,他到底什麼時候會醒,可醫生也不能給我一個確切的答案。

    之後,呂慶榮給我打電話了,讓我去一趟公司。

    我想著,是不是我連續請假讓他不高興了。

    沒想到,他跟我說的卻是副總這個職位的事,當然也跟請假有關。

    「唐維啊,你看,我給你一個副總的位置,你不是去國外,就是待醫院,辦公室空著倒沒什麼,就是沒有起到副總的作用。」他的小眼睛眯著我,裡面透出精光,說,「要不這樣,先讓沈芊芊上來……」

    「為什麼是她?」我第一次打斷老闆的話,還一點不覺得錯了,「就算我要下來,那最合適的人也應該是楊露,就算楊露不行,那也是曹洋,怎麼樣也輪不到沈芊芊啊。呂總難道不知道,她來的時間最短,業績也是最差的一個?」

    我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看,呂慶榮有些懵,可能沒想到我會跟他說這些,默了好長一會兒,才揮揮手讓我出去,臨出去前,我說:「呂總,我要辭職了,晚點我把辭職報告給你拿過來。」

    「你敢!」

    在他的憤怒聲中,我出了辦公室。

    辦公室外面就是楊露,她雙眉皺著,問:「為什麼要辭職?」

    原因有很多,卻唯有一個才是關鍵:「我原本是想讓他快樂的,可不行。如果不能讓他快樂,那只有讓他平安了。」

    「秦東的事跟你沒關係。」楊露急了。

    我笑:「可我再不能心安理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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