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錯了。」
厲少也是無奈的很,只能開口認錯。
他還能怎樣呢,除了認錯也還是認錯罷了。
現在想想,被顏菲用這所謂的恩情牽絆了多年,也的確夠白痴的。
現在連太子爺都自己嫌棄自己了。
「沫沫,為什麼不說?」
厲北承走到顏沫身邊坐下,伸手抱住她,點點她的鼻尖,「為什麼不肯告訴我。」
顏沫白了他一眼,「當時你有多討厭我,我不是不知道,我不敢說,怕你覺得丟人。」
「而且我醒來以後,你已經走了,我以為你是不想提起這件事,所以就沒說。」
過去十幾年,兩人之間的關係是真的差。
厲北承厭惡極了她。
可偏偏兩家關係那麼好,他又不能真的做什麼。
而顏沫更是堅定不移的纏著他,以至於厲北承聽到她的名字便煩的不行。
但後來顏家出事,顏沫被打的時候。
厲北承才發現,他並不是真的厭惡那個追逐了他十幾年的小姑娘。
小姑娘突然不理他了,他反而有些難受。
厲北承聽了顏沫這話,又想起回國那天,顏沫特意買了保險套在酒店門口堵他。
如果他當時沒有推開她,禽獸一點,是不是早就能吃上肉了?
還能跟現在似的,一直垂涎的看著,饞的快死了嗎?
真是失策啊。
「聽聽。」
老爺子突然開了口,「我這孫子還是個人嗎?」
眾人:「……」
您說他是人就是,不是人就不是。
「這個顏菲可真是好心機。」
盛蘭冷笑一聲,「占了沫沫的功勞,不覺得愧疚,反而還以此為籌碼為自己謀好處,甚至想因為這個嫁到我們厲家來,到底誰給她的臉?」
「北承,那些新聞你什麼時候處理?」
「這兩天我肯定處理,我已經叫人準備公布婚訊了,還有一些證據,後續都會放上去。」
既然顏菲根本不是當年救他的人。
他更不會留任何情面。
霸占了他家小姑娘那麼多年的功勞,還想心安理得的享受?
顏沫跟厲北承接了狗大豆回家。
一回家,狗大豆又跟脫韁的野馬似的到處亂竄。
一個小時候之後,狗大豆回來。
顏沫:「……」
「大豆,你鑽老鼠洞去了是嗎?」
她彎腰抱起黑不溜秋的狗大豆,差點沒氣死。
這傢伙也不知去哪玩了,弄的渾身髒兮兮的,連客廳都弄髒了。
「快去準備水,我要給大豆洗澡,髒死了。」
大豆卻不覺得自己做了什麼壞事,它抬起狗頭看了顏沫一眼,而後輕輕的伸出了咸狗爪。
「幹什麼!」
剛剛端著牛奶過來的厲少,一眼看穿了狗大豆欲要耍流氓的行為。
他一隻手端著牛奶,一隻手直接將狗大豆從顏沫懷裡拎了出來,呵斥道:「狗大豆,你給我老實點!」
「怎麼了?」
顏沫不解。
厲北承皺眉看了她一眼,「怎麼了,它搶我媳婦摸,你說怎麼了?」
「啊?」
「啊什麼啊,回去睡覺去,我給它洗澡。」
厲北承放下手中的牛奶,拎著狗大豆洗澡去了。
狗大豆衝著顏沫拼命的叫喊,扭動著小身子,可憐巴巴的。
它比剛來那會還要放肆。
現在已經完全放飛自我了,動不動就想襲胸。
厲北承將狗大豆毫不客氣的按在了水盆里,皺眉瞪著狗大豆訓斥,「大豆,以後你再敢搶我媳婦,我就把你扔出去,跟那些流浪狗作伴。」
「那是我媳婦,是我能摸的,你哪裡都不能摸,你聽到沒有,你這個色狗!」
狗大豆被死死的按在了水盆里,動彈不得,很是委屈。
但它是個識時務的狗,現在落在了男主人手裡,想要活命就得乖一點。
於是狗大豆可憐巴巴的看著厲北承,表現出了一副委屈弱小無助的樣子。
厲北承:「……」
特麼的,這是只什麼狗?
之前不是叮囑過秦通,要找一隻乖巧懂事聽話的狗來嗎?
這傢伙是逗比?
分明就是個傻逼。
他真的快被氣死了,一點沒有被逗樂的意思。
太子爺真是討厭死了這個總跟他搶媳婦的狗大豆。
而且每次他呵斥它,它都在顏沫面前表現出一副快要哭了的樣子。
顏沫心一軟,便會呵斥厲北承。
等大豆落到厲北承手裡的時候,厲北承想揍它,它又變得弱小無助起來,可憐巴巴的看的厲北承根本捨不得下手。
大豆身上實在太髒了。
別人給它洗澡,它又不老實。
厲北承又是個潔癖重度患者,看不得一點髒。
所以大豆被太子爺拿著刷子毫不留情的直接刷了起來。
洗刷刷啊洗刷刷,一直刷到十二點。
狗大豆快被刷掛了,才被扔去了寵物房。
厲北承收拾完狗大豆,又去收拾了自己。
顏沫早已經睡的迷糊了。
厲北承從浴室出來上了床,看著睡的安穩的小姑娘,嘴角勾勒出一絲笑,心中默道:「厲太太,你好。」
從今天開始,她便是他的厲太太了。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他剛剛躺下,伸手想把小姑娘撈進懷裡,小姑娘便醒了。
顏沫眨了眨眼睛,忽然抱著厲北承,主動貼了上去。
厲北承微微一怔,隨後便占據了主動權,開始加深這個纏綿的吻。
臥室內,氣氛漸漸升高。
兩人漸漸投入,再然後便是無法自拔。
顏沫閉上眼睛,已經做好了心理建設。
然而……
厲北承忽然停了下來,在最關鍵的時刻。
顏沫愣了愣,睜開眼睛看著他,「你…為什麼要停?」
聞此,厲北承卻是笑了,「怎麼,老婆不希望我停?」
顏沫臉頰一紅,伸腳踹他,支支吾吾道:「那個,你,你不是一直想嗎,今天是我們領證的日子,我覺得可以,可以以這種方式慶祝下的。」
說完,顏沫便把自己埋入了被子裡,再不敢冒出頭來了,實在羞澀的不行。
以往都是厲北承主動,她被動還不想配合。
今天領證,兩人已經算是正式的夫妻了。
她好不容易主動下。
誰知道這傢伙半路卻不幹了。
厲北承笑了起來,聲音很是愉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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