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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不是真的狗和一隻真狗在餐桌旁對峙著,雖然互相聽不懂對方的語言,但這並不妨礙這一人一狗的發揮,吵得還挺激烈。
為了防止事態進一步惡化,造成人員傷亡,在樓上看得懷疑人生的裴桉不得不走了下來,不聲不響地走到了厲璟身邊,抬手摩挲著下巴,百思不得其解:「佩佩跟你說什麼了?」
「瞧你這話說的,我又不是狗,我怎麼知道。」厲璟往身旁的青年身上掃了一眼,隨後又把視線轉移到了對面的佩佩,給了它一個兇狠的表情,「看什麼看,再看把你宰了做紅燒狗頭!」
裴桉:「……」
小傢伙沖他汪了幾句,然後就跟看見救星似的,屁顛屁顛地跑到了裴桉腳邊,熱情乖巧地沖青年搖尾巴,吐舌頭。
「既然知道自己不是狗,還跟人家小狗較什麼勁兒。」裴桉一邊說著,一邊屈膝蹲下來,寵溺地揉了揉小狗的腦袋,認真地開口:「佩佩,你是一隻識大體有格局的好狗狗,別跟你爸一般見識。」
厲璟牙疼似的一咧嘴,對於自家寶貝兒的偏心表示強烈的不滿:「裴桉你還幫著它說話,你知不知道它剛才在我腳上撒尿啊,你看我的腳全濕了,這是一隻沒有素質的狗,狗格缺失,道德敗壞!」
……
不說還好,一說裴桉就聞到了難聞的尿騷味,他頓時非常不厚道地往旁邊挪了幾步,懲罰性地拍了拍佩佩的腦袋,「佩佩,你是一隻有家教有素養的文明狗,以後不許隨地大小便,知道嗎?」
佩佩:「汪汪……」知道了知道了!
「……」厲總嘴角一抽,差點兒就抬手給自己來一巴掌,好的他知道了,他在家裡的地位連一隻小狗都不如,何必自取其辱呢。
裴桉逗著小狗玩了會兒,身邊的男人渾身都散發著怨念,都快化為實質了,他不得不扭頭看過去,忍不住笑了笑,「行了你,別在這兒杵著了,趕緊洗澡去。」
「這兒由我來收拾,我會對佩佩進行嚴肅的思想教育的,你們都是同類,何必自相殘殺呢。」
「你這個當媽的是要好好教育它!」厲璟說完,低頭看著自己濕漉漉散發著尿騷味的腳,褲子也濕了,儘管他沒有潔癖也受不了。
「那我先去洗澡了。」他轉身往樓上走去,沒走兩步又突然停了下來,「不對啊……裴桉你剛才說什麼?你說我是佩佩是同類?你說我是狗!」
裴桉:「不,是一隻反應遲鈍的傻狗。」
「……」厲總表示無言以對。
算了算了,他家寶貝兒說什麼都是對的。
厲總灰溜溜地上樓洗澡去了。
裴桉嫌棄地捏著鼻子,把一片狼藉的地面收拾乾淨了,開始對小狗狗進行思想教育:
「佩佩,以後不許跟你爸吵架,他要是惹你了,你就小狗有大量別跟他計較,咱們要有格局知道嗎?格局!」
「要是你還不聽話啊,什麼大別墅也別住了,以後就跟你爸浪跡天涯去吧。」
「我知道你聽不懂,不回答就算你答應了。」
什麼都聽不懂的小柴犬歡快地搖晃著尾巴,這撒歡的模樣簡直跟厲璟一模一樣,青年的臉上露出一抹無奈又縱容的笑,摸了摸小傢伙的腦袋,「行了,回你的大別墅睡覺去吧。」
小傢伙這回應該是聽懂了,它乖巧地在裴桉的腳邊蹭了蹭,然後樂顛樂顛地往後院跑去了,它的大別墅就坐落在後院。
裴桉目送著小狗離開,他剛站起來,就有一隻大型犬從樓上往他這兒跑過來,而且這隻大型犬還沒有穿衣服,右手胳膊上裹著紗布,腰間只圍了條浴巾。
大型犬用銳利的眼眸在周圍巡視了一圈,不屑地哼哼道:「那小狗崽子跑了?」
「這麼快就洗完澡了?」裴桉一眼望過去,厲璟的身上還是乾乾淨淨的,連一滴水都沒有,看來不是洗完澡了,而是別有所圖。
裴桉微微狹了狹狐狸眼,果不其然,對面的男人羞澀地抿唇一笑,往他面前走了兩步,握著他的手腕輕輕搖晃著,猛狗撒嬌:
「桉桉,我的手不是受傷了嗎,醫生說不能碰水,而且我這手也使不上勁兒,連毛巾都擰不了,一動就疼……」厲總蹙著眉,英俊的臉上寫滿了無助和可憐。
「所以……」裴桉垂眸掃了一眼厲璟握著他的手,又抬眸看著厲璟的臉,青年的表情一言難盡,「你這是在找藉口不洗澡?」
「所以,你能不能幫我洗澡?」
兩道聲音幾乎同時響起。
兩人面面相覷,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尷尬氣息……
厲璟猶如受到了來自靈魂的暴擊,整個人搖搖欲墜,滿臉絕望,「所以……所以在你心裡我就是這麼一個邋裡邋遢不愛乾淨的摳腳大漢嗎!」
裴桉不以為然地挑了挑眉,「嗯?不然呢?」
最後一個字音剛落地,厲璟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來到了裴桉身前,彎腰、抬手、起身。
原本還安全地站在地板上的青年被懸空托著臀部抱了起來,而且厲璟只用了沒受傷的左手,單手就把人給抱了起來。
果然平時在健身房擼鐵是有用的。
不得不說這波操作是真的帥,厲總那張帶著面無表情的臉上就差寫著「狂炫酷帥拽」這幾個大字了。
但措不及防的裴總就顯得有些狼狽了,青年那張漂亮的臉上還帶著未褪去的驚慌,下意識抱緊了男人的脖頸,「幹什麼呢!趕緊放我下來!」
得到的回應是抱得更緊的力道,裴桉錘他肩膀,就差一口咬下去了,「你以為自己是大力水手嗎?手還想不想要了?」
厲璟不為所動。
就你這渾身上下瘦得跟排骨似的,只有屁股有幾兩肉的小子,來兩個他都能抱得起來。
「不是說我邋遢不愛洗澡嗎?」男人說著,唇角勾起一抹痞里痞氣的笑,還輕鬆地把懷裡的人往上顛了顛,懷裡的人也不反抗。
儘管心裡一千個一萬個不情願,但裴桉還是怕自己亂動的時候會傷到厲璟,所以只能乖乖摟著他的肩膀,在他耳邊惱怒地開口:「厲老狗,你到底想幹什麼?」
「既然嫌我邋遢,那就請裴總屈尊降貴給小的洗個澡吧,或者……一起洗鴛鴦浴也行。」
我可去你的!
裴桉此時很想說髒話,但從小養成的矜持優雅不允許他這麼做,在厲璟抱著他往樓上走的時候,他想想還是不解氣,直接張嘴在男人沒有穿衣服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雖然不捨得下狠嘴,但那一瞬間還是挺疼的。
「嘶……」厲璟的腳步頓了頓,也不生氣,只是把這些當做兩人之間的小情趣,被咬過的地方甚至還酥酥麻麻的,他的心裡也酥酥麻麻的。
男人笑得一臉意味深長,「看來我們桉桉還是一隻會咬人的小野貓呢,別急,待會兒就讓你咬個夠,咬哪兒都可以。」
裴桉咬牙切齒,「厲璟,你又不做人了?」
厲璟:「做啊,做你。」
……
浴室門關著,裡面傳來嘩啦嘩啦的流水聲,隱約可見裡面有一道模糊的身影,雖然隔著磨砂的玻璃門,但還是可以看出那道身影的身材很好。
於淮坐在房間的沙發上,情緒複雜地收回了視線,他還在消化剛才發生的事情,單身了快三十年的單身狗找著對象了,可對象是個男的,他居然跟蕭景言這個變態在一起了!
好吧,變態就變態吧,誰讓他喜歡呢。
認命了認命了。
他就是個基佬。
要是被厲璟那條狗知道了,他肯定會被嘲笑的,哎……
於醫生正多愁善感著,另一邊的蕭景言已經洗完澡從水霧朦朧的浴室里出來了,他身上還帶著水汽,穿著的是於淮給他準備的居家服,黑色短髮凌亂著,水珠聚在發梢滴落下來。
蕭景言比於淮要高一些,身材也更為結實,寬鬆的居家服穿在他身上並沒有不合適,但於淮看著還是覺得彆扭,甚至隱隱約約還有一絲害羞。
在青年出來的那一刻,於淮下意識就站了起來,身體也緊繃著,面部表情儘管看起來很放鬆,但蕭景言是個實力派的青年演員,一眼就看出來他在緊張。
蕭景言也不在乎,於淮的性格他是了解的,以後相處久了就適應了,他從容不迫地擦著頭髮,開口問道:「哥,吹風機在哪兒?」
「在……在抽屜里,我給你拿去。」
快三十歲的男人此時侷促得像個小朋友,說完就快步走過去把吹風機拿了出來,正要遞給青年,但在看到他疲憊的狀態後,鬼使神差地改變了主意。
「你坐在床上,我給你吹。」
「嗯?」蕭景言有些不解地看著他。
「讓你坐下你就坐下!」也許是覺得不好意思,於醫生的聲音有些不耐煩,直接摁著青年,讓他坐在了床邊,接通電源開始給他吹頭髮。
第一次幫別人吹頭髮,跟一個男性做這種親密的事情,於淮的動作有些僵硬和生疏,但力道卻很輕柔。
蕭景言安靜地坐著,耳邊是嗡嗡嗡的聲音,男人溫熱的指尖在他的髮絲間穿梭,他不禁紅了眼眶,突然轉身緊緊抱住了男人的腰。
「哥,你會一直對我這麼好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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