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帆哥,你這是怎麼了!」
楊寧裳一入屋內,就見徐帆捂著肚子滿臉痛苦,她忍不住驚呼一聲。
徐帆痛的沒辦法回答,一旁葉良晨接過話,說:「這就是傷害良晨朋友的下場,此人不值得同情。」
「葉良晨,你鬧夠了沒!」楊寧裳扶著徐帆身體,撫著他的後背幫他順氣,嘴裡對葉良晨沒好氣的說:
「平時你說話怪裡怪氣,沒個正行,這我能忍。我哥他的性子我哪裡會不知道,以前在孤兒院不小心砸死老鼠,他都會哭好久,他這種性格哪裡會傷害你朋友,我看你就是幫親不幫理!」
「你不也一樣!」
趙優璇不容葉良晨開口,她就往前走了一步,將楊寧裳投向葉良晨那兩道不善的目光擋下,還挑釁似的挺起比楊寧裳大多了的胸脯,說:
「你一進門就興師問罪,你有問過這事的起因嗎?沒問過你就說這是我良的錯,我良真是遇人不淑,遇上了你這樣的僱主,你的兩毛錢,不賺也罷!」
趙優璇把話說完,就轉過身來,順勢挽上葉良晨的手臂,就將他往外拖,「良晨,我們走,不在這受這刁蠻女的窩囊氣!」
葉良晨手臂輕輕一抖,震開了趙優璇的手,他說:「我答應過楊叔,會保護好他女兒的安全。」
趙優璇見葉良晨一根筋,氣的她忍不住跺腳嗔道:「人家都不待見你,你還留在這裡幹嘛,自找罪受!」
楊寧裳見趙優璇這不認識的女人在那撒潑,她聽了也煩躁,忍不住再次開口呵斥:「走啊,要走就走啊,我爸那邊我自己會說,你要走就走啊,別在這邊吵吵死。」
楊寧裳宣洩完,這才將徐帆攙扶起來,對他柔聲說道:「帆哥,我扶你到樓下門診看看吧。」
休息了一會兒的徐帆,這才感覺自己好一點,他擺手說道:「沒什麼大礙,不用了,現在已經緩過來了。」
見此,楊寧裳把徐帆扶到一旁沙發上,對著還死皮賴臉待在屋裡的葉良晨二人,淡淡的說:「要走就走啊,我不會怪你的,我楊寧裳不是沒有你保護,就會出事,哼。」
趙優璇一聽,氣的跟只河豚一樣鼓起腮幫子,又拽著葉良晨手臂朝外走。
這次葉良晨沒有反抗,他跟著趙優璇前後腳走出屋子,不過他在離開之前,曾在屋門頓了下,回過頭對楊寧裳說:「良晨在外頭等你。」
說罷,他就將門帶上,把楊寧裳與徐帆留在屋內。
楊寧裳這大小姐脾氣一上來,當即就與她老爸打了通電話,楊為銘一聽葉良晨打算撂擔子不幹了,火急火燎的趕到此地。
楊為銘司機廢了好大力氣,才將徐帆屋門打開。
楊為銘一進到屋裡頭,就見女兒坐在沙發上噘嘴生悶氣,而徐帆,則是躺在楊寧裳身邊休息。
楊為銘一進屋就開口發問:「寧裳,我剛才在走廊碰見小葉,他說他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你和他之間出了什麼事?」
楊寧裳當即添油加醋的將徐帆與葉良晨之間的事說了一遍,著重強調葉良晨有嚴重暴力傾向,占著自己本事大,亂欺負人。
楊為銘聞言,立馬檢查徐帆傷勢,徐帆表示已經緩過來,沒大礙,楊為銘這才鬆口氣。
「爸。」楊寧裳開口了:「我不要那什麼葉良晨跟在我身邊了,他好煩啊!在學校里和跟屁蟲一樣,天天跟在我身邊,如果不是女廁所不准男士入內,我看他都會跟著我進去!」
「小葉他也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楊為銘苦口婆心的做著思想工作:「小葉是爺爺故友的孫子,人家也是按在爺爺的面子上,這才出山保護你,老爸現在正與其他公司商場交鋒,沒有小葉保護你,我不放心。」
楊為銘說完,又將外頭的葉良晨叫進來,讓徐帆與他在自己面前握手言和,葉良晨一聽,爽快的伸出手來。
而徐帆則是在楊為銘目光的示意下,不情願的伸手與葉良晨輕輕一觸,而後又趕緊收回手來,怕與他多握一秒鐘,就髒了自己的手。
楊為銘也看出來二人的和解,心不甘情不願,他裝作什麼都不懂,處在二人中間和稀泥。
楊為銘本想帶著他們三人外出吃頓夜宵,但徐帆以肚子不舒服為理由拒絕,不想出去,楊為銘只好叫幾份外賣。
楊為銘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他忽然想到什麼,對葉良晨說道:「小葉,我看你剛才與屋外頭的女孩聊的火熱,她是你朋友嗎,我剛好也叫了她的外賣,就讓她一起進來吃吧。」
葉良晨一笑,說:「嗯,她是良晨曾經的保護對象,她出國去緬甸國採購玉石,都是良晨一路保護。」
葉良晨說完,就走出去外叫了一聲,趙優璇這才跟在葉良晨身後,走進屋內。
屋裡頭徐帆懷裡的仔貓一見此女,立馬嗚嗚嗚的發出威脅,徐帆撫了撫它的腦袋,它才不情願閉上貓嘴。
但仔貓那閃動仇恨火光的貓眼,緊盯著趙優璇不放,讓她沒來由感覺身體一冷。
旋即,趙優璇看了一眼身旁的葉良晨,又想到當初這個男人在緬甸國的槍林彈雨中,都能把自己保護周全,區區一隻家貓,有什麼可怕?
有了安全感後,趙優璇不再將仔貓的惡意放在心裡,她對楊為銘微微一笑,落落大方的說:
「楊叔叔好,我是良晨的朋友趙優璇,我很早就在財經日報上看過一篇楊叔叔的專欄報道,對楊叔叔一手創建榮發集團這商業帝國,真的感到十分欽佩…」
世人除了愛聽馬屁話,還喜歡被戴高帽,即使楊為銘這一上市公司老總,他也不能免俗。
趙優璇這話,聽的楊為銘開懷大笑,這時,一旁葉良晨適時開口為楊為銘,介紹起趙優璇:
「葉叔,優璇她是金鑲玉珠寶公司掌舵人趙挺老前輩的孫女,現在在濱海金鑲玉珠寶分公司裡頭工作……」
楊為銘聽了葉良晨的介紹,這才高看趙優璇一眼,站起身來與她握了個手後,再指了指一旁沙發,示意她落座。
他們幾人聊著天,一旁徐帆默不作聲,就背著身子聽他們的聊天內容。
趙優璇口中的葉良辰在緬甸國時,曾多次救她於水火之中,被她神話成一個上天入地,無所不能的男人。
趙優璇所言之語一直圍繞葉良晨,語氣里有難以遮掩的濃濃愛慕,難怪她會不辭千里的調來濱海工作,就是為了葉良晨。
雖然趙優璇的話沒什麼營養,但徐帆還是從她的話里捕捉到一些有用的信息,那就是葉良晨這個人格鬥精通、槍械精通……
他的存在,就和美國隊長一樣,是這世界的bug,單憑如今的自己想要硬扛他,簡直是沒有任何勝率。
徐帆很憋屈,他在腦海里挨聲嘆氣,傻小子這時也憤憤不平的開口:「壞人,那大壞人比你還壞,你如果幫阿帆把他從裳妹妹身邊趕走,阿帆…阿帆就把這身體送給你用,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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