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晨怎麼會不辭而別呢…」
趙優璇感受著身下還殘留的破瓜之痛,自言自語著:「我良是個有責任心的男人,他一定會對我負責的,他肯定是有什麼事得離開,對,肯定是這樣!」
趙優璇回頭看了一眼凌亂的大床,與床單上那一抹殷紅,她面頰悄然爬上兩朵紅暈。
我是良晨的女人了。
趙優璇心裡這般想到。
趙優璇在衛生間裡洗了個澡,將凌亂的衣服打理一下,就走出旅館。
如今夕陽西下,瞧天邊隱隱浮出的晚霞,可見已臨近黃昏。
眼看就要到下班的時間,但趙優璇作為金鑲玉濱海分公司的負責人,她沒去公司走一圈,難免會被有心人惦記在心裡,於是趙優璇就攔了輛的士,飯也顧不上吃,直奔公司而去。
趙優璇剛下車,還沒踏進公司大門,裡頭的秘書率先發現了她,火急火燎的趕了出來,連聲急道:「趙總!你今天去哪了,全公司找你都快找瘋了…」
隨著秘書的述說,趙優璇才知道昨晚自己被歹徒綁架沒多久,被塞到自己車後備箱裡的古津,就被路過的人救了出來緊急送醫,其他人也從他口中知道,自己被綁架的消息。
「趙總你沒事,真的是太好了。」秘書一邊說話,還拉著趙優璇的手,朝著公司停車場走去。
趙優璇見此,疑惑道:「李姐,你帶我去停車場幹什麼。」
「你父親讓我們找到你之後,立馬把你送回海州市,一刻都不能耽擱。」走在前頭的李姐忽然想到什麼,她轉過身來,面色肅穆的對趙優璇說:「還有個壞消息忘記告訴你了,你的未婚夫古少,昨晚下體受到劇烈撞擊,他…他可能不能人道了…。」
趙優璇聽後,她的眼睛漸漸光亮了起來,緊接著拿起電手機,給微信里備註『良哥哥』發送了一條語音消息。
「良晨,我在海州等你。」
說完這句話後,趙優璇離開的很乾脆。
離開之時,將除了葉良晨之外的大多數記憶都遺留原地,對她來說,這一群人與事,只是她生命中的過客,從今往後,再也沒有關聯。
…
在濱海某個醫院裡,為了救楊寧裳而受了一點傷的葉良辰,此刻正在護士的幫助下處理傷口。
忽然,他感覺到口袋手機震了下,掏出手機一看,就將一條語音消息打開,裡頭傳來趙優璇甜膩膩的聲音。
「良晨,我在海州等你。」
趙優璇的話語裡,布滿懷春女人的甜蜜與愛意,這聲音包含的依戀,讓葉良晨的聽了一愣。
良晨救了趙優璇不是一次兩次了,怎麼今日她說話的聲音,對良晨有這麼濃的眷念?
同一時刻,濱海市某處昏暗地下室內
蜥蜴男**著上半身,漏出背後一道鮮血淋漓的猙獰傷口,他連麻藥都不打,只是要緊牙關讓身後的隊友幫他處理傷勢。
「叮…」
這時,蜥蜴男的手機響起,他接起電話,還未容他開口,電話那頭的人就怒聲說道:「你知道嗎,功虧一簣啊!
楊為銘已經把我要的材料原件,派手下送到半途了,可是你那邊卻出簍子,讓楊為銘又把他女兒給救走,我只能眼睜睜看著我要的原件離我而去!
我給你說,這份原件可是給我老闆定罪的關鍵,如果我得不到原件,救不出我的老闆,那你們的酬勞,除了一開始交給你們的首付之外,一個鋼鏰都拿不到。」
蜥蜴男陰沉著臉,說:「明白,我一定會在朱先生的案子開庭之前,把楊為銘女兒抓來做人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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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之後的日子,是一天一天的過著。
徐帆的生活古井無波,而楊寧裳除了元旦當晚遇難,其他時間都是和平常一樣安穩,該上課上課,該放學放學,硬要說有什麼不同的話,那就是馮邵輝與她的聯繫變多了。
溪上灣小區某間套房的沙發兩邊,各做一名男女,那男人翹著二郎腿,一臉無聊的看著電視,而那女孩卻是抱著手機玩的津津有味。
徐帆將目光從電視機上挪開,看了另一邊的楊寧裳一眼,見她臉上正掛著少女懷春的笑容,這不禁讓徐帆好奇心大起。
徐帆趁著楊寧裳一個沒注意,把腦袋扭到楊寧裳身邊看了一眼,就將楊寧裳屏幕內容大致看了一遍。
後知後覺的楊寧裳見徐帆突然湊過來,她慌忙將手機藏起,面色帶著點薄怒的對徐帆說:「帆哥,你幹什麼啊,一點也不尊重人家的**權!」
徐帆沒回答楊寧裳的問題,而是嘿嘿笑道:「你老實跟我說,你是不是談戀愛了?」
「沒…才沒呢。」楊寧裳一聽,紅霞瞬間爬上她的雙頰,她嘟著嘴說:「哪裡讓你看到我和人談戀愛了,我們只是普通朋友,好嗎。」
「照理說,你談戀愛我不該管你,也沒資格管你。」徐帆說到這,他臉色笑意褪去,轉而一臉認真的說:「帆哥雖然讀書不懂,但看人還是有點眼力,那馮邵輝,真不是個好東西。」
一聽別人侮辱白馬王子,楊寧裳當即就不開心了,噘著嘴氣呼呼的說:「帆哥,邵輝他又沒惹你,你怎麼看可以在別人背後詆毀人呢!」
「我哪有詆毀,這是事實好不!」徐帆苦口婆心的說:「那馮邵輝原先對你愛理不理,可他為什麼近段時間卻對你大獻殷勤,這你有沒有想過?」
楊寧裳雙手抱胸,得意的說:「哼,還不是元旦晚會時,本公主那一身典雅公主的裝扮,徹底讓他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切。」
即使徐帆不得不承認那時的楊寧裳真的很美,但他還是想點醒這個被愛情迷失心神的女孩。
徐帆看著楊寧裳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你再漂亮,他喜歡的也不是你,他喜歡的是楊為銘的女兒,喜歡的是千金小姐,喜歡你爸爸的錢和權!」
「夠了!」楊寧裳大叫一聲,她從沙發上起身之後,就氣呼呼的走出徐帆屋子,嘴裡不開心的說著:「帆哥,我和你這種人說不清,哼。」
「哎。」徐帆見楊寧裳離去之後,嘆了口氣。
這事並不是徐帆看馮邵輝不爽,故意在楊寧裳心裡抹黑他,而是馮邵輝他接近楊寧裳的目的,明眼人都看得出,真的是太有功利性。
只可惜這傻女孩被愛情蒙蔽雙眼,還真把馮邵輝當個寶。
自己作為楊寧裳的朋友,該說的話也說了,楊寧裳繼續要往馮邵輝身上湊,徐帆也懶得管她。
反正在楊為銘家教下的楊寧裳,懂得潔身自愛,如果真被馮邵輝給騙了,頂多被騙點錢而已,反正她家錢多,剛好可以給她買個教訓。
想到這裡,徐帆也懶得去管,把目光都像屏幕,繼續看噁心的肥皂劇去消磨時間。
窗外日落越升,轉眼之間又來到夜間時分。
楊寧裳洗了一個香噴噴的澡之後,換上一身漂亮衣服,就要朝著屋外走去,不過她還沒走出屋子,就被葉良晨給伸手攔下。
葉良晨淡淡的說:「楊叔跟良晨交代過,這段時間不太平,晚上不讓你出去。」
楊寧裳一想到這是馮邵輝第一次單獨約自己出去玩,她肯定不會放白馬王子的鴿子,於是她叫囂著:「葉良晨,你以為你攔得住老娘麼!」
楊寧裳使勁十八般武藝之後,葉良晨的最終還是被她打敗,他捂著腦袋說:「好吧,但良晨醜話說在前頭,你在外的一切,必須聽良晨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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