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麼看,快上啊!」
徐凡的大喝聲,把陳哲明幾人從懵逼狀態中拉起,見徐凡帶頭扎入那黑漆漆的桑拿房裡,他們也緊隨著徐凡的步伐進入房內,摸著黑逮到人就是一頓胖揍。
陳益鵬見傅愁又掉頭回來,而且還是帶了一堆氣勢洶洶的人來尋仇,陳益鵬害怕被打,趕忙開口急道:「我是唔!」
陳益鵬話還沒說完,就被後發先至趕來的陳哲明一發老拳打到臉頰,硬生生把將要出口的話又給咽了回去。
陳哲明幾人這些年雖然養尊處優慣了,但那一身痞氣與狠勁並沒被歲月所消磨,他們幾人圍著陳益鵬,按著他的腦袋就是一陣胖揍,這可把陳益鵬痛的哭爹喊娘,他厲聲喝道:「哎呦,別打啦,我爹是豪情娛樂的老闆,你tm再動我一下試試!」
不得不說陳益鵬這聲大喝還真有點作用,他發現等他將自己老子的名號報出之後,四周之人全都停手了,想來他們是畏懼於自己老爹的凶名,才不趕繼續得罪自己。
陳益鵬揉了揉發痛的臉頰,抬起腿就對著那個揍自己揍的最歡的胖子他小腿處就是狠狠一腳,嘴裡還邊罵道:「草泥馬,這裡是我徐伯的地方,你們tm也敢在這裡給我囂張!」
陳益鵬話剛說完,就聽到房間內響起一陣電燈開關被打開的「咔咔」聲,他原本適應黑暗的眼睛突然被強光照射,難受的他微微眯上雙眼。
等眼睛適應過來時,陳益鵬緩慢睜開眼皮,就見傅愁和自己老子正站在自己面前,瞧自己老子握緊拳頭,一臉怒意的盯著自己,陳益鵬的大腦當時就當機了。
「孽子!」
陳哲明雖搞不清這事的因果,但兒子敢以下犯上,與自己兄弟動手,這就是不對。氣的他抬起四十四碼的大腳,對著坐在地板上的陳益鵬胸口處就是一腳踩去,可把陳益鵬踹了個四仰八叉。
一旁狗腿子的社會地位不高,根本沒機會接觸到徐凡這一群人,他見自己大哥被一胖子一腳踹翻在地,立馬跑來護主,嘴裡還叫喚著:「草泥馬的死胖子,竟敢動我鳥哥!」
狗腿子一邊叫囂著,一邊朝陳哲明揮著拳頭,可他的拳頭還沒接近陳哲明,他就被一旁從地上爬起身的陳益鵬,一腳踹倒在地。
「益鳥哥,你幹嘛踢我?」狗腿子趴在地上,一臉委屈的問道。
」草泥馬,那是我老子!」陳益鵬越想越氣,於是又上去補了一腳,正當他轉過身來,要對父親解釋什麼時,桑拿房門外就擁進一群保安,其中一名為首的青年他看了一眼陳益鵬,對徐凡問道道:「徐總,該怎麼辦?」
徐凡還未答話,一旁的陳哲明就拍著他的肩膀,余怒難平的說:「凡仔,你今天就是打死這小子,我也不會對說一句話。」
一旁的陳益鵬聽了他老子的話後頓時一驚,他驚訝的可不是他老子不管他的死活,而是他老子怎麼叫傅愁叫做凡仔,這不是徐叔的稱呼麼!
忽然,陳益鵬覺得自己的世界變成了一片黑白……
在徐凡的吩咐下,保安帶著陳益鵬的兩個狗腿子陸續離開,這下房裡就只剩下徐凡的這幾個兄弟,還有一旁坐在地上戰戰兢兢的陳益鵬,他時不時抬起腦袋看向他父親,那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著實搞笑。
陳哲明看他兒子這樣,沒好氣的說:「想說什麼就說吧。」
陳益鵬他偷偷看了徐凡一眼,對陳哲明說道:「爸,他……他是徐伯嗎?」
陳益鵬在觀察徐凡到時候,徐凡也在觀察著對方,如今知道陳益鵬是陳哲明的兒子後,徐凡看著兩人圓滾滾的身材,不得不感嘆陳哲明這兒子絕逼親生的。
一想到這個問題,徐凡眼裡划過一抹失落,話說自己現在應該算是而立之年,可膝下卻沒屬於自己親生的一兒半女,混的也真夠悽慘。
陳益鵬知道徐凡的真實身份後,立即向徐凡道歉,對於陳哲明的孩子,徐凡肯定不會為難。不過陳益鵬這張嘴說話會漏風,沒說幾句話後,就把徐凡冒充『傅愁』,去泡初中妹的消息抖給了陳益鵬幾人聽。
這群損友聽了之後哈哈大笑,一片拍著徐凡肩膀說他寶刀未老,一邊叮囑他在外面玩玩而已,男人還是要以家庭為重。
經歷了剛才的誤會之後,徐凡沒了繼續兼職服務員的心情,他去洗了個澡之後,就回到桑拿房與陳哲明等人一起蒸桑拿,陳益鵬估摸著是不喜歡和老一輩的人在一起,等徐凡洗完澡回來後,已經看不到他的人影。
徐凡一邊與他們閒聊著什麼,忽然,徐凡想到了什麼,對陳哲明問道:「對了,哲明兄,我前幾天托你打聽的事,有沒有眉目了?」
陳哲明無奈的的搖了搖頭:「沒有,我認識的人,他們都不接單。」
一旁的鄧加奔聽了徐凡二人的對話,他雲裡霧裡,於是好奇的開口問道:「打聽什麼事啊?」
徐凡說:「打手,能接砍人單子的打手。」
徐凡老早就想在曹亞賢背後來上一刀,可他怕警方介入調查從而引火燒身,所以這個計劃一直沒有實行。
如今曹亞賢與謝婷一家有了矛盾,在這關口讓人廢了曹亞賢一隻腳,警方肯定會把第一懷疑對象鎖定在謝婷一家的身上,所以,徐凡就準備完成原先腦海里廢了曹亞賢這計劃。
由於怕傷害曹亞賢后,警方能從蛛絲馬跡的線索中調查到自己身上,所以徐凡並不想讓自己的馬仔去做,打算花錢僱人去做這事。
鄧加奔對於徐凡找殺手幹什麼,要砍哪個人,他也沒去追問,只是說:「這種人我認識,如今他們只接砍人手腳的活兒,很少接殺人的生意,而且佣金也很高,如果你想砍誰你跟我說,我讓我下頭馬仔去做。」
徐凡謝絕了鄧加奔的好意,他只是委託鄧加奔幫忙聯繫一下那打手,看來鄧加奔與對方很熟悉,一個電話過去後,那頭就說這幾天會差遣人過來聯繫徐凡。
翌日,在某家茶樓二樓處,一間古色古香的包廂里,徐凡與一帶著墨鏡的中年男子面對而坐,中年男子開門見山的說:「老闆,最近風聲緊,殺人的活不接。」
徐凡給他派了一根煙,笑著說:「不是殺人,是要某個人的一條腿。」
中年男子說:「一條腿三十萬,你要左腿還是右腿?」
「我要那人中間的一條腿。」徐凡嘴角噙著笑意,沒人能看出那是淡笑,還是狠笑,「你們割他第三條腿的時候,一定要保證它是博起的。」
「好。」中年男子點頭應道,他從事這行已經多年,早已經對於僱主提出這樣奇怪要求,波瀾不驚。
徐凡想到什麼,補充道:「還有,他第三條腿旁邊的兩個蛋蛋也要一起割下來。」
中年男子說:「一個蛋蛋五萬塊,兩顆的話得多付十萬,這樣的話此次酬勞在四十萬,老闆你得先交十萬定金,其他餘款完成任務後一次性結清。」
「沒問題。」徐凡打了個響指,將一大疊人民幣與一個文件夾推到中年男子面前,淡淡道:「這裡是十萬塊現金與此次目標人物的資料,希望你們不要讓我失望。」
「不會讓你失望的。」中年男子伸手將現金朝自己懷裡攬去,在他看不到的影子下方,忽然有一道黑影從徐凡影子裡鑽出,如魚入大海般融入中年男子的影子裡。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72s 3.669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