緬邦北部,因為靠近大夏彩雲省邊境。
某種程度上來說,被漢化得非常嚴重。
加上一些地理原因,歷史原因。
所以能在這裡聽到普通話,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但這位闖入的男子,倒是非同一般,因為就通過他講話的習慣,特別是那個尾音。
張岩一眼瞧出,這傢伙,是個魔都人!!!
一般在園區內見到的大夏人,大多都是被騙來的豬仔。
但這位,卻是可以在園區內隨意行走,橫行霸道。
就只有一種可能了...
「劉曉紅,你踏馬的!!!」
男人怒氣滔天,捏緊拳頭直勾勾地朝著二人的方向沖了過來。
說著就要給張岩臉上來一拳。
「李哥,別激動!!!」
要不是身後人跟得緊,趕忙攔著,他那拳頭還真差點兒落張岩的臉上。
「李魁,你發什麼瘋???」劉曉紅眉頭緊皺,直接擋在張岩的身前。
「我發什麼瘋???」李魁的眼神都能冒出火來:「我倒想問了,你和這個小赤佬是什麼情況,我在監控里看得清清楚楚,你踏馬別想誆我!!!」
「監控???你敢在我的辦公室放監控???」劉曉紅的眼中閃過一道常人難以察覺的寒芒,冷漠道:「你先回去,我一會兒再跟你講。」
「我???」李魁杵著指頭指著自個兒,滿眼的不可思議:「劉曉紅,你踏馬的搞什麼,我踏馬才是你的男朋友!!!」
劉曉紅抱懷:「那又怎麼樣呢?李魁,你不要沒事兒找事兒。」
「又怎麼樣???」李魁愈發感覺到不可思議了:「你踏馬和別的男人孤男寡女在辦公室里卿卿我我,你問我怎麼樣???」
李魁直接炸了,要不是周邊的人攔著,他的小宇宙真要爆發了。
很快,李魁開始歇斯底里:「我踏馬的,跟你大學戀愛四年,畢業後大老遠跟著你從魔都跑到緬北,幫了你們家多大的忙,賺了多少錢,你踏馬就這麼對我???」
「我怎麼對你了,賺到的錢難道沒給分給你嗎?老娘難道沒陪你睡嗎?你踏馬在會所找小姐的時候,我有說過什麼嗎???」
隨著李魁的一句,劉曉紅也開始翻舊賬了,局面一時間變得極為混亂。
張岩就坐在一旁靜靜地看著,佯裝出一種聽不太懂普通話的樣子。
而就隨著李魁和劉曉紅的矛盾加深。
劉曉紅眼中的殺氣也是愈來愈盛,終於某一刻,她做出一個違背祖宗的決定:「拖出去吧,健康的器官賣出去,剩下的,埋了。」
「曉紅???」
李魁被驚得嘴巴張大大。
戀愛七八年,他是萬萬沒想到,自己的女朋友,竟然會向那些豬仔一樣對待自己。
「曉紅,你肯定是在開玩笑吧,哪有這樣開玩笑的,我承認,我剛才說話是有點大聲了,我跟你道歉,行嗎?」
面對生死,李魁的語氣突然變軟,活脫脫地孬種一個。
但此刻,在劉曉紅這裡,儼然已經沒有了挽回的餘地。
李魁已經沒有多少利用價值了,雖然曾經是靠他賺了不少的錢,但是現在他的作用微乎其微。
雖說戀愛了七八年,之前可能還會有些新鮮感。
但現在,李魁帶給劉曉紅的只有無限的心累,劉曉紅早就有除掉他的心思,今天正好是個機會。
「曉紅!曉紅!!劉曉紅,我曹尼瑪!!!」
不多時,李魁眼含不甘與恐懼地被拖走了。
也就是這個時候,眼神清澈又愚蠢的張岩開口了:「怎麼了?他是誰啊?你們剛才是在吵架嗎?」
劉曉紅光速變臉,笑道:「只是個手下,因為對待遇不滿意,來找我要說法的,不用管他。」
張岩心頭直接呵呵,這女人,當真是個惡魔,相處了七八年的男友,說殺就殺,不講一點兒的情面。
不過那個李魁也活該,作為一個大夏人,竟然幫助境外勢力迫害自己的同族。
就算今天劉曉紅不幹掉他,等到了合適的時間,張岩也會毫不留情的出手。
看了一出,惡魔女友幹掉男友的大戲,也算精彩。
這要是放在大夏,那麼這劉曉紅就是個活脫脫的變態。
但這是緬邦北部啊,劉曉紅,這只能屬於是正常的操作。
不過這齣大戲,還是為張岩帶來了不小的好處。
因為,就在繼續替張岩進行傷口處理的間隙,劉曉紅的情緒也如翻江倒海一般。
那畢竟是她處了七八年的男朋友,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一起待久了,狗也會有回憶,也會有些許的依賴感。
她雖能眼睛不眨一下地幹掉自己的男友,卻不能避免情緒的作祟。
就隨著鱷魚的一滴淚珠,莫名的落下,劉曉紅也是提出了一個請求:「塞班,今天可以陪陪我嗎?」
「沒問題。」
本以為,跟劉曉紅拉近關係,需要一段時間去沉澱。
卻不想,一手男友祭天,直接給了張岩「趁虛而入」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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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理完傷口,劉曉紅便拉著張岩出去了。
也沒在緬邦北部待,坐上她的私人飛機,直接飛往周邊最大的城市光仰。
那裡,有很多好吃的,好喝的,好玩兒的。
「好久沒有約會過了,今天,咱們要玩兒個痛快。」
劉曉紅表現的像是個小女孩兒。
拉著張岩吃吃喝喝,還去遊樂場。
儘管張岩表面上佯裝出劉姥姥進大觀園,對什麼都新奇,配合劉曉紅的模樣。
但這都是任務所需,一旦任務完成,張岩會眼睛都不眨一下,毫不猶豫地,掐斷劉曉紅的喉管,結束她罪惡的一生。
暫時的快樂,讓劉曉紅忘記了內心的苦楚。
但這種情緒,終會有爆發的時候。
晚上,富麗堂皇的酒店包間內,張岩和劉曉紅一邊聊天,一邊碰杯。
就在某一刻,劉曉紅突然沒有由頭的來了一句:「我有個朋友...」
隨後便是陳詞濫調的,她和李魁的事兒了。
張岩都懶得聽,不過還是拿著隨身的錄音筆給錄下來了。
這踏馬不就是口供嗎???
等錄完口供,已是深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加上是酒後,自然會誕生曖昧的氣氛。
劉曉紅十分嫻熟地靠了過來,用胳膊摟住了張岩的脖子。
「你的傷還ok嗎,我想要你。」
「當然ok。」雖然張岩看起來很有情調,擔當劉曉紅打算付諸行動時。
張岩卻是直接將大手按在了劉曉紅脖頸處的某個穴位上。
下一秒,劉曉紅便昏了過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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