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文師閣 www.wenshige.com」葉天笑著回應道,隨即,他的面容露出一縷奇怪之色,心想,明明這傢伙,剛才要掀翻桌子了,為何最後關頭,又忍住了。
林文和那青衫青年的微表情,雖然比較隱秘,但是善於觀察的葉天,卻是注意到了。
此刻,他的臉上雖然帶著笑意,但是他的心,覺得沒有和臉上一樣的輕鬆,因為他竟然察覺不到青衫青年的氣息,只是看到他的時候,明明這人是對著自己笑,可自己覺感受到被一隻兇猛的巨獸給盯住了,似乎有一種死亡的氣息傳過來。
「咯咯,葉天來青雲小鎮,還能來幹什麼,肯定是和我們一樣,去西山觀看天刀和名劍的決戰,你說是不是。」張樂對著葉天微微使了使眼神,笑著說道。
「是啊。」葉天點頭道。
「哈哈,那感情好,我們都是來看這一場驚天大戰的,大戰還要三天的時間舉行,趁著這會兒功夫,大家難得聚在一起,一定要好好的在這美麗的邊陲小鎮,遊玩一番。」青衫青年哈哈一笑,熱情無比的說道。
張怡不屑的撇了撇嘴,一副不感興趣的樣子。
張樂的城府,倒是比張怡深厚多了,知道眼前的這一幫青年男女,不能夠得罪。嫵媚多情的臉龐浮現出一抹燦爛的笑意,點著頭,嬌憨的說道:「好啊,那大家就一起好好的玩三天唄。」
入夜十分,圓月高掛,星光綴滿西樓。
雲來客棧三樓一處房間的燈,依舊亮著,房間裡,有著兩個異常俊美的青年。這兩人正是白天的時候,險些和葉天動起手來的林文和青衫青年。
青衫青年名字叫張海峰。他來歷非凡,是舞天宮的精英弟子,最令人恐怖的是他有一個牛逼的不得了的師傅。
他的師傅就是舞天宮的聖人級別高手,張宏天。
張樂之所以不敢拒絕這群人的糾纏,並非是害怕林文的家世,她真正害怕的人,就是這位青衫青年張海峰。
那可是聖人的徒弟。
這樣的人,就算是藍月國的女帝,也不敢怠慢。
「海峰哥,我就奇了怪了,我們幹嘛要對那兩個雙胞胎姐妹這麼客氣,你喜歡姐姐,我喜歡妹妹,我們一人一個分了不就好了,耽誤這麼多時間幹嘛?」軟榻上,林文把玩著一把鋒利的長劍,斜著眼睛,望著坐在一邊張海峰,不解的說道。
劍刃上那如水的光芒,帶著一抹恐怖的冷森之氣。
張海峰英俊的臉龐上露出了一抹陰柔的笑容,說道:「林文,你不懂,和一個女人在一起,最快樂的時候,並非是和她最後的結果,而是追求她的過程」。
「我懂,我怎麼不懂?我以前又不是沒有做過這種死不要臉鍥而不捨的追求手段,以此來感動那些美人,然後和她們在一起了!可是這一次,不一樣,海峰哥,你沒看出來嗎?張家那對姐妹,在耍我們,放我們風箏,她們當我們是白痴,你看不出來嗎?」林文用修長的手指,敲了一下鋒利的劍刃,發出清脆的聲音,語聲夾雜著無比的怨氣說道。
「我自然是看出來了,不過,那又怎麼樣。」張海峰微微一笑,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面,此刻他坐在椅子上,面前,放著一副殘棋。
此刻白子已經包圍了黑子。
他一邊說話,似乎一邊在想如何破了這局殘棋。
「可我不想再浪費時間了,尤其是那張怡,今日她敢罵我,你知道,曾經罵我的女人,她們的下場如何悽慘嗎?」林文臉上露出殘忍之色,怨毒的說道。
「好了,林文,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但是這段時間不許,因為我有要事要做,沒有空理會這些兒女私情。」張海峰皺眉,臉色微沉說道。
「海峰哥,我們不就是來這裡看天刀蕭別天和名劍鄭雪樓的大戰,順便搞定那一對絕色的姐妹,除此之外,還有什麼事情嗎?」林文奇怪的說道。
「當然不是,這一次來,你說的這兩件事,只是順帶的。我真正要做的事情,是要和我師父匯合。」張海峰搖了搖頭,皺眉思索棋局,一邊隨意說道。
「你的師傅?海峰哥,聖人老爺他也要來這青雲小鎮嗎?是為了天刀和名劍的這一場比武而來嗎?」林文精神一震,好奇的說道。
「不知道,師傅只是傳消息給我,讓我在青雲鎮等他,具體要做什麼事情,倒是沒有和我說,只是告訴我,在沒有和他匯合之前,叫我不要惹事。」張海峰有些納悶的說道。
「聖人老爺為什麼這麼說呢?難道這青雲小鎮,除了天刀和名劍的絕世一戰之外,還會有大事發生?」林文忍不住猜測道。
「這誰知道,我又不是師傅老人家肚子裡的蛔蟲。」張海峰笑著說道。
「海峰哥,長夜漫漫,如此無聊,我們為什麼不趁機向那對姐妹花下手,我可是眼饞了她們很久了。」林文臉上露出一抹邪惡之色,埋怨的說道。
「不是我不想出手,只是在這間客棧,我察覺到了數股強大的氣息,我怕暴露了身份,到時候影響了師傅的大事,就不妙了。」張海峰沉著一張臉,有些凝重的說道。
「唉。」林文異常無聊的嘆了一口氣,只能無奈的看著天花板。
…
雲來客棧另外一處房間之中,張樂和張怡簡單的梳洗了一下,便舒舒服服的躺在了軟榻上,此刻她們已經熄滅燈了,柔和的月光照射了進來,使得她們迷人的臉蛋,變得富有光彩。
「姐姐,你睡了沒有。」張怡大眼睛睜得大大的,一點都沒有睡意。
見張樂沒有傳來聲響,張怡又叫了一遍:「姐姐。」
依舊沒有聲音,無奈之下,張怡只能閉上眼睛。
半個小時後,「姐姐,你睡了沒有?」張怡在榻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我就算睡去了,也要被你吵醒了。」良久,張樂無奈的聲音,從房間裡傳了出來。
「姐姐,不知道為什麼,我全身發熱,心還撲通撲通的跳,我根本不想睡覺,姐姐,我是不是生病了。」張怡俏臉有些恐慌的說道。
「你是不是腦子裡,還想著一個人?」張樂沉默半響,幽幽的說道。
「是啊,是啊,姐姐,你怎麼知道?」張怡驚喜的說道。
「你這不是生病了,是發搔了。」張樂翻了翻白眼說道。
「發燒,我沒有發燒啊?」張怡一愣,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充滿迷惑的說道。
「唉,妹妹,你和我說實話,你是不是喜歡葉天。」張樂嘆了一口氣,認真的說道。
「啊,姐姐,你怎麼會這麼說,我只是把葉天當做好朋友。」張怡俏臉一紅,連忙否認。
「真的只是好朋友而已嗎?」張樂轉過頭,定定的凝注著妹妹,雖然有月光,但卻不足以看清此刻張怡臉上的神情。
「好吧,姐姐,被你猜對了,我好像,好像喜歡上葉天哥哥了。」沉默了片刻之後,張怡弱弱的說道
「那你打算怎麼辦?」張樂問道。
「我也不知道,姐姐,我應該怎麼做?」張怡慌張的說道。
「你既然喜歡一個人,就應該和他說。」張樂出主意說道。
「可是,萬一他拒絕我了怎麼辦,不是朋友都不能做嗎?」張怡思慮片刻後,很苦惱的說道。
「那你甘心,只和做他朋友嗎?」張樂道。
「哎呀,好煩啊,姐姐,我要怎麼跟他說啊?」張怡有些抓狂的說道。
「我怎麼知道,又不是我喜歡他。」張樂白了妹妹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姐姐,可我不想自己說喜歡他,因為感覺這樣很丟臉,我想葉天哥哥主動說喜歡我。」張怡弱弱的說道。
「你在做夢嗎?」張樂無語的看了她一眼,這丫頭,憑空做夢。
「啊,姐姐,你為什麼這麼說?」張怡對自己還是蠻有信心的,畢竟從小到大,身邊舔狗不要大多。。
「因為葉天若是喜歡你,他早就和你說了。」張樂一副很有經驗的樣子,說道。
「那你的意思是,葉天哥哥他不喜歡我?」張怡俏臉上浮現出一抹怒色,有些疑忌的說道。
「這我不知道。」張樂搖了搖頭,這種事情,她怎麼可以做出保證,她又不是葉天肚子裡的蛔蟲;和妹妹一樣,都沒有談過戀愛,怎麼可以猜得到男人的心裡。
「嗚嗚嗚,姐姐,你壞,你打擊到我了。」張怡一副傷心之極的樣子,哭喪著臉說道。
「好了,你明天試著對他說一下,萬一他接受你了呢?」張樂笑眯眯的說道。
「可他要是拒絕了怎麼辦?」張怡露出一抹心動之色,隨即,似乎想到了什麼,柳眉皺起,擔心的說道。
「這我哪知道?」張樂翻了個白眼說道。
「要不,姐姐,你幫我說。」張怡靈機一動,望著姐姐,樂吟吟的說道。
「天啊,你是不是傻,這種事情,怎麼可能我幫你去說?」張瞪了她一眼,氣急敗壞的說道。
「你都不幫我,我該怎麼辦啊?」張怡拽著被子,咬牙切齒的說道。
張樂翻了翻白眼,索性,不理會妹妹的念念叨叨了。
忽然,張怡貌似下了重大的決定,小臉上滿是認真之色,「姐姐,我決定了,喜歡就要大聲說出來,我明天就要把我心裡的想法,和葉天哥哥說出來。」
「好,你能夠這樣想就對了。」張樂嬌艷的俏臉上露出一抹動人的笑容,心說,自己總算能夠好好睡藕覺了。
下定了絕心之後,張怡睡得格外香甜。
一個時辰之後,張怡睡得都流出的口水了。
可這會兒,張樂卻被張怡說的滿腦子都是葉天的身影,輾轉反側,難以入眠,無奈之下,只能開口叫道:「妹妹,妹妹,你睡了沒有?」
良久,沒有聽到張怡回話。張樂忍不住翻過了身子,看向了張怡,只見這丫頭一雙大長腿無比誇張的張開,嘴角流著口水,臥榻鼾睡,黃粱美夢,睡得和一頭死豬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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